虽然那天江毅有点自暴自弃的跟许星阑说认命了,不过事实上江毅可不是那么容易认命的人。但凡他容易认命,少了拼劲,他也没可能在那么年轻的年纪就混到了许氏的总部里了。 “江总,下班喽,参加周年庆去啦!”谭悦推开江毅办公室的门。 今天是公司一年一度的周年庆,这天里所有部门都要安排表演节目在宴会上表演,全公司会提前半天下班,一整个下午都举行宴会。今年反正还没轮到江毅表演,他可不担心,提前下班参加宴会他也乐得清闲。 许清言极少参加这种宴会,不过他是公司老董,偶尔心情好了要参加也不足为奇。 “是这样啦,不过庆幸今年没轮到我表演,许董要来诶,哈哈哈…” “江总!” 许星阑在江毅身边坐了下来,低声问道:“你那边怎么样了?” 江毅的反应让许星阑茫然。 江毅无奈:“许总,我是急,问题是我没有半点办法,我急又能怎么办了?走步看步吧。” 宴会很快开始了,许清言今年来参加了宴会,作为最高领导人,自然是第一个上台致词的。许清言向来话少,不会有什么烦人的长篇大论,他意思意思的说了些总结和鼓励人心的话后稍作停顿。 江毅剥着橘子好奇的又凑过去旁边小小声问许星阑:“许总,许老爷子要宣布什么大事?公司最近是要有什么变动吗?” “噢。”江毅开了个玩笑。“万一要搞什么人事变动把我刷下去之类的,许总可要帮我求求情的啊。” “我的儿子许星阑,将与你们的江总——江毅结为夫妻,选定日子完婚后会举办结婚典礼,届时将邀请所有许氏的就职人员参加典礼。”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作用,他们看见坐一块的许总和江总脸色都特别苍白。 许家不是什么平常人家,脸面对于这样的人家来说与声誉息息相关。许清言既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了这件事,就意味着不再有回头的机会,如果不顺利完婚,丢的就是许家的脸面。 沉寂了几秒,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表示着自己的祝贺之情。 “我们要结婚了。” 他们的婚讯公布天下,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没有任何办法了—— 许星阑也看着江毅。 “对啊…” “我们结婚吧。” 江毅躺在床上,点开了跟许星阑的对话框。 不对啊。他不是许老董的儿子吗,他不是许家的超级大少爷,一等一的上流人士,跟江毅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吗? 这个怎么可能划得上等号啊! 吃晚饭时,聂烟问道:“阿毅啊,你明天不是放假吗,咱们去看看房啊什么的吧,也得准备准备了。” “不是我们呀,笨蛋!你这都要结婚了啊,星阑怎么的都是富家小少爷,也得买个合适的新婚房吧,不能委屈了星阑呀。” “啧你干嘛呢,那么大人吃个饭还冒冒失失的。” “神经,不是你结婚还能谁结婚?” 聂烟看不下去,满脸嫌弃一巴掌甩江毅后脑勺上。 “疼吗?” “我就是让你知道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在做梦。是做梦吗,江毅?” 聂烟气的抬手又想给江毅的后脑勺一巴掌,搞得江毅饭也不敢吃了,趁巴掌落下之前抱头逃跑,身后还传来他母亲大人的声音。 江毅不是一个认命的人,但是现在他只能认命了。 父亲们不太操心结婚的一系列流程,两位母亲倒是忙的不可开交。今天趁他们都放假,立马拉着他们来到了珠宝店里,要给他们挑一对合适的婚戒。 江毅奇怪的左看右看:“什么幸福夫妻,在哪里,谁?” 许星阑面无 “噢。”江毅恍然大悟。“噢,原来是我们啊。” 许星阑意识到,江毅的精神状态显然已经不是很稳定了。他只能强行让自己稳定,对那个表情复杂的导购员道:“什么款式都可以,简单些吧。” 许星阑:“……” 今天不算没有收获,婚戒已经挑定好了款式。夜里吃过饭,江毅开车先送庄念欣和许星阑回许家。车上聂烟和庄念欣总有说不完的话,只有江毅沉默的开车,许星阑沉默的坐在副驾驶座,作为“幸福准夫妻”的他们一言不发。 许星阑径直进了屋,庄念欣下了车,念叨道:“真是的,也不知道让阿毅跟小烟进去坐坐。” “还是阿毅体贴,”庄念欣笑的很欣慰,颇有种没选错儿婿的感觉。 江毅摇头说不会,送庄念欣进了屋,打了声招呼便上车载着聂烟回家。 “嗯…” “选个…带花园的吧。” 既然他对戴乐没有同样的意思,还是少些多余行为为妙。 “张姨,今晚那么晚了还在打扫吗?” “没有,我来拿点东西。” 这栋别墅是当时江毅在和许星阑备婚时买下的。江家想着许星阑毕竟是个大少爷,嫁过来江家也不能委屈他了,那段时间他和聂烟挑了许久,最终敲定了这里。 “老李对花园用心着呢,蔷薇花都健康着,这不再过几个月又会成片成片开花了,江少爷带夫人回来看看嘛。” 这是一个从头到尾都为了许星阑准备的房子。 从结婚,再到离婚,这栋屋子始终没有等来它的另一位主人。 “嗯,会的。张姨,这里暂时还是麻烦你和李伯打理了。” 盼星星盼月亮的,许星阑盼到了江毅上台表演。 小男生的部分过去了,江毅才缓缓从台后走出来,站在钢琴旁边,手随性的搭在琴上,然后和弹钢琴的那位小男生相视而笑。 那个小男生看着江毅的眼睛里…有不对劲的情绪。 “哈哈你新来的不知道也正常啦,江总唱歌老好听了,不过不爱唱,每次咱部门去ktv的时候,都得逼着江总他才肯唱几首嘞。” “那个小男生…啊,是小戴乐吧。不愧是舞蹈学院毕业的耶,真是什么才艺都行,连弹钢琴都会,而且长的也帅。啧,求求给个机会…” “啊?可是江总不是跟许总…” 果然是这样。许星阑看着台上那个对着江毅“眉来眼去”的戴乐,内心都快喷火了。还说什么暗恋江毅,都上去跟江毅唱情歌了,这个叫戴乐的简直就是个心机婊! 夜里,许星阑扶着醉醺醺的江毅回到了家里。 不行,他得缓两口气才能把江毅带回房间去——看来房子小也有房子小的好处,几步就能把这醉鬼扶回去了。 “我烟呢?” “主人,找不到就算了,抽烟对身体不好。”许星阑说,“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许总,你是想趁我喝多了占我便宜?” “你少狡辩。” “许总,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主人…要问什么?” “这里这样了,怎么办才好啊,许总?” “那,那我帮主人。” 他们几乎紧紧的挨在了一起,呼吸伴着酒意相互交融,许星阑都觉得自己也醉了。 江毅咧嘴笑:“看在许总准备帮我打飞机的份上,问两个也没问题。” “江毅,你…你喜欢我吗?” 许星阑霎时陷入窘迫,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也完全消散了。这个江毅确确实实是喝醉了,可是他居然喝醉了都那么不好套话,着实是个精明的主。他重新低下头,红着脸给江毅拉下裤链,解下一半裤子—— 许星阑的手停住了,他诧异的猛然抬头看江毅。 “喜欢你,一直喜欢你,结婚的时候喜欢你,离婚了还喜欢你,真他妈没出息啊,是吧,许星阑?” “明明知道自己什么也不是,看到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就恶心,我为什么还非喜欢你?我真是有病啊。”江毅絮絮叨叨的像在自言自语,接着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摆烂似的摊手。“行了,许星阑,你可以开始嘲笑我了。” “江毅,你喜欢我是吗,我也喜欢你,那我们…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复婚,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 “江毅…” 江毅似乎真的累了,各种意义上的累了,身体,灵魂,心脏……他满脸疲态的微笑着,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 “我很害怕。” 江毅在哭。 到底那有多痛,多难,多刻骨铭心,多撕心裂肺,始终只有江毅自己知道而已。 许星阑那时索了江毅的命,现在,江毅要索许星阑的魂。 许星阑沉默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搂着江毅的脖子,小逼还有点干涩,他不管不顾的把那根狰狞硬挺的鸡巴自虐一样的吃进自己的逼里。 他动着腰,干涩的骚逼很快被龟头挤出水来,没有一点的犹豫,许星阑完全放松自己,让硕大龟头强势的顶进最深处的小子宫,哆嗦着潮吹,凑上去用力的和江毅吻在一起。 “呃啊啊啊江、江毅!” 似乎是不满意许星阑自己爽的失神,江毅闷哼着把许星阑转身压到身子底下。酒精作用下充血的鸡巴本来就无处宣泄,这下埋进温热的小逼里横冲直撞,快感直接冲到天灵盖。 许星阑四肢委屈的在小沙发上挤成了一团,一身黏腻的汗水,交合在一起的下体却难舍难分。 “哈啊江毅,江,主人,射,射给我,全部射、射给我!” 许星阑还在越夹越紧,跟要把他的鸡巴咬断在里面一样,江毅低吼着又在里面一阵爆射。 后面那个叫江毅的打桩机还在勤勤恳恳的在许星阑身体里开垦播种。 他泪流满面,又忽然浅浅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