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需要我帮忙?飞,光压制可没意思。还是要人自愿点,床上才会够劲。你这个样子……” 连续被打断两次,芬克斯不甘心地反问,“我说的不对?” “啧。” “没留活口?” “半个?”芬克斯狐疑地探身一看就明白了飞坦的意思。 “你、你们是什么人?!” 刚被念力封停的血柱又从缺口处喷了出来,画出一道弧线落在皮沙发上。 “聒噪。”飞坦瞟了同伴一眼,“让他安静点。” 鞋底沾满了土和血,混着那人的唾液流得到处都是。脚下的人拼命点头,芬克斯这才大方地抽出鞋子在他胸口的衣服上蹭了两下。 “我只是副、副领队。正式队长是…是那个。”他抬起手,指向了掉落在酒柜前的几截东西。 他并不擅长拷问,只不过凶神恶煞的目光让副领队冷汗直冒,很快就嚅嚅地交代出了收到的全部指令——政府军太显眼,所以,由他们来昼夜不间断的守卫首都政府第一本厅舍,即东馆的安全。这几年有名无实、有实无名、无名无实的逮捕过许多人。 芬克斯跃开几步,及时避开了飞溅出的鲜血。他龇着牙看向飞坦,后者正慢悠悠地将剑插回雨伞里。 “飞,你动手归动手,能不能控制下方向?别弄到我身上啊。” “还不是我躲得快!”若是平时,这番抱怨肯定会引来飞坦的嘲笑,可现在芬克斯只得到点爱搭不理的反应,不得已又自觉地把话题切了回来,“这件事你怎么看?” “估计不仅和萨黑尔塔政府,跟地下□□也交情匪浅哩。却没想到整窝被你们端了,怕是当时腿软得连赶过去都不敢呢。” “什么东西?” “提一下?想问就问?”芬克斯有点摸不着头脑,想要再问却发现飞坦已走到窗前沉默了下来。 相隔数十公里外的树林。派克诺坦和富兰克林也注意到了同样的光柱。边境守卫军不值一提,但随后出现的另一波人却有点难缠。 “应该是。十二点前应该能赶到吧。” “似乎都是念能力者。” “全死了,问不出来。”派克诺坦停下了翻检尸体的手,“身上也没有明显标记。但这么快就追上来,应该和萨黑尔塔政府有关。” 富兰克林说着就准备继续往前走,但只迈出两步就又站住。空气里传来不稳的波长,惊起了远处树冠上休眠的飞鸟纷纷窜向天空。 “怎么办?”派克诺坦看向重重树影深处,“在这里解决掉还是……” 富兰克林率先调转身体,重新往白色光线升起的方向走去。跟在他后面,派克诺坦的身影也消失在了黑暗里。而尚未等他们的气息完全散去,又一只数人组成的队伍踏入了混战造成的林间空地。 “第一阵全部牺牲!” “要追吗?接下来怎么办?” rg a b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