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后悔。” 后悔! 洛可可觉得自己简直蠢得无药可救。 她被拖到了床上。 洛可可看着飞坦一言不发地撕开床单,再动作娴熟地将她的手脚都固定到床柱上。他的捆绑很有技巧,只用几根布条,就让人彻底丧失了自由。 “你不是旅团成员了呢。” “要说实话吗?还是——要等受不住了才肯说?”他的手指慢慢向下,“你可以试试看呢。” “唔——” 可不管她怎么努力,那只手越探越深,把针变成了刀子,开始切割最细嫩的部分。仅仅只过去几分钟,洛可可的后背上就满是冷汗了。 直到飞坦重新弯下腰,洛可可才从短暂的休憩中醒来,再次痛苦地绷紧了身体。从她的嘴唇上,飞坦尝到了草莓蛋糕的香甜味道。但只是浅浅的一个吻,洛可可的喉咙里就发出了压抑到极限的呜咽。 “还不告诉我吗?”飞坦俯在洛可可的耳边蛊惑,“你只要坦白,我就替你拿出来。” 听到她混着哭泣的道歉,飞坦很难形容心里的感受。 只要他不停,疼痛就永远不会消失。 飞坦低头就能看见她脸上苦楚的表情,睫毛上沾着泪珠,眼底也布满了血丝,黑色的长发粘在额头上,一缕一缕衬得皮肤雪一样的白。 想要撬出深藏的所有秘密,用到的手段一定会惨烈得让她再也无法复原。 飞坦的视线移向洛可可握紧的拳头,指甲早就戳进了手心里,留下弯弯鲜红的月牙。这让他冒起了股无名火,顷刻便把那点不知所谓的顾忌烧得烟消云散。 洛可可到底还是惨叫了出来。撕心裂肺的声音甚至让飞坦不得不用布堵上她的嘴以免招来麻烦,但就是这样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你究竟想我怎么做?”他终于停了下来,嗓音沙哑。 她抓住机会几乎是不停地哀求,甚至血呛到喉咙里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也没有停止。 “不用求我。说你要什么。” 混乱中洛可可的话等于承认了她根本就知道,可飞坦已经不想去追究了,因为她说的是’把针拿出来’而并非要他离开。 飞坦让她趴在床上,用念气沿着背脊到脖颈仔细地确认了一遍。 他难得地解释周详,洛可可只嗯了一声。 “不害怕吗?” 飞坦笑了一下,随后他的剑就像是能透视一样,没有多半厘也没有少丝毫的划开了洛可可的脖子。排山倒海的剧痛与鲜血淋漓中,银色的剑光一闪而过,念针终于被挑了出来。 侠客回到房间只转了两圈就又离开了酒店,以至于他并没有听到后面飞坦弄出来的那些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