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1 / 1)

说好的生日旅行,前两天刚到酒店的时候,陆怀晴压根都没能下得了床,反反复复的被陆舜压在身下不知疲倦的索取,连三餐几乎都是陆舜端到床上解决的。 陆怀晴禁不住轻颤了一下,瑟缩的厉害,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敏感的要命,压根碰不了,只能娇声求饶:“放过我吧小叔……好涨……” 陆舜低笑,抬手在她x前r0u了两下,引来她颠倒的低叫,娇滴滴的小姑娘才满十八岁,身t尚且青neng,禁不住他这样蛮力的折腾,他也想疼她一些,但沾了她的身t后,却每每失控到难以自持。 陆怀晴垂着眼眸,显然是累的困倦已极,但听到他说明天出去逛一逛,还是强打起jg神问他:“去哪里逛?这附近有好玩的地方吗?” “快睡吧,不然明天起不来,又要在酒店里过一天了。” 陆怀晴听罢赶紧闭了眼睛,不过十几分钟而已,已经偏过脑袋,呼x1均匀的沉沉睡去。 陆尧:晴晴考试怎么样了?打算什么时间送她来瑞士? 夜se深沉,他此刻的面容却b夜se更深。 上山的路程有一小段无法开车,只能步行,好在天气凉快,慢慢爬着山路倒也不觉得累。大概走了一公里,陆怀晴从包里找出水来喝了一口,她喝完后望着陆舜:“小叔要喝吗?” 他一直没有问过陆怀晴的打算,和她摊牌之前,虽然他做了一些思想准备,但毕竟没有十足把握。在涉及到去瑞士这件事上,他仍旧有些犹豫,即便她之前搂着他亲口说要一直跟他在一起,但他清楚的知道,她的生命里,不止他这一个亲人。 若是她听了陆尧的话,乖乖的去了瑞士,他也无话可说。最后不过是他追随她而去罢了,问题只是在亲哥的眼皮子底下,他和陆怀晴的亲密关系,是否还能瞒得住,恐怕最终也是纸包不住火。 陆舜感慨自己年岁渐长,但却无奈猜不透一个小姑娘的心思,实在也是有些郁闷。 陆舜一愣,之前也听过她说不想去瑞士,却没想到她的决定还是那么坚持,竟真的要留在国内。 之前对陆尧承诺的种种,看来终究是要食言了。若这个秘密终有要暴露的一天,恐怕迎接他的,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在知晓了陆家那些肮脏过往之后,他深觉那些年陆尧当一家之主的不易。所以整个陆家,他只听陆尧一个人的话,很多为难的事,只有陆尧出来说情,他才会给几分薄面。 放手吗?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陆舜想都没有想过就放弃了。如何放手?他执着了这许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陆怀晴也喜欢他,对他心存依恋。 即便前头是万丈深渊,他也会抬脚踏过去。 “你在国内报哪所大学我都支持,只不过,最好还是别离我太远,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陆怀晴上前一步牵过陆舜的手掌,笑意晏晏地望着他:“我也不想离小叔太远,我们才刚刚热恋,你可不许嫌我黏人。” 少数民族特se的农家院里,陆舜安排的一席餐食美味非常,陆怀晴吃的心满意足,尤其是那碗自家酿的米酒,闻起来香甜馥郁,可惜她过敏不能喝,不然真想尝尝。 陆怀晴故意跳着圆的石阶踩,像是玩起了小孩子幼稚的童年游戏,一蹦一跳的,她心下松懈,问题也随之溜出口:“小叔,为什么会喜欢我?” 晚风浮动着竹林发出簌簌的轻响,月se映着潺潺的流水波光粼粼,即便没有城市里璀璨的灯火,这里夜间的景se也毫不逊se,别有一番滋味。 最后,他只是在她额头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傻丫头,喜欢就是喜欢了,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是你,所以才喜欢。” 总是温柔的语气、让她忍不住沉溺的笑容、事后低哑的嗓音、床上那些滚烫下流的荤话……还有, 若这当真是地狱的话,那简直和天堂也没有什么区别啊。到十八岁成年的这一天,陆怀晴也终于尝到了如愿以偿四个字的滋味,真好。 人生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选择,有的人野心b0b0,一定要爬到社会的顶层,有的人平平淡淡,觉得闲云野鹤,浮生一梦也不错。不能简单轻易的去区分对与错,若是没有不甘心,那么无论选择哪一条路,都不会感到后悔。 陆舜从前的生活是面对整个陆家和陆氏集团,各se的人事等他杀伐决断,靠他挥斥方遒,身为男人,他不可能甘于平淡的家庭生活,更何况,他从前的夜生活如此丰富,甚至还受邀参加那种派对,和乐熙那样的人物有交情,他年长她这许多的岁月,像是一道隐形而无情的鸿g0u,现实的横亘在两人之间。 她总是止不住提前开始焦虑、悲观。 窗外的树林模糊成棕与绿的影,飞速闪过,快到根本看不清。陆舜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一边转着方向盘拐弯,一边关心的问她:“怎么了?困了吗?” 陆舜想想觉得应该是她平时没有机会走这么多山路,小nv孩瘦瘦弱弱的,t力自然是差一些,不然也不会在床上总是支撑不住向他撒娇求饶。 回到酒店房间,陆舜果然早早洗漱完躺下,给她盖好被子便翻过了身背对着她。陆怀晴愣愣的看着他的脊背,忽然生了自怨自艾的念头。 亲侄nv的身份,说不准刚好只是能加上一层紧张刺激的悖德感,为x1ngsh1更添另一重情趣呢? 无论怎样,她想抓住此刻,哪怕后面的结局无法预料,至少此刻,他们贴在一起,至少此刻,他还在她掌心。 陆怀晴爬起来,半个身子压在陆舜怀里,低头贴上他的唇瓣,肆无忌惮的从他的唇吻到脖子,又向下亲吻他的x膛。 这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吗?这样略显青涩的g引,却b任何一次x1ngsh1都令他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呃……”陆舜难耐的闷哼一声,抬手r0u了r0u她的rujiang,那里已经挺立的yy的,如含ba0的花蕾一般,待他采撷。 陆舜这边爽的直低喘,眼眸里的神se逐渐被yuwang吞噬,他抬手掐住陆怀晴的下巴,把自己的yjg又往她嘴里推了一寸,入的更深:“哪里学来的?嗯?” 陆舜终于忍不住发力在她口腔里来回ch0uchaa了几下,然后直接把她捞起来背对着自己,将她双腿打开到极限,好让自己入的更深:“感觉到了吗?你在x1着我……不肯放我出去呢……” 她偏头去吻他的唇瓣,hanzhu了反复的t1an舐:“小叔……c我……” “如你所愿。”陆舜闭上眼,狠狠x1住她的舌头反复咂弄,下身也跟着一起往上狠狠地顶撞挺送。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一样…… “呃……啊啊啊……”陆怀晴垂着眸,脱力的喘息着,她刚才一瞬间失神,只觉得快感冲击了大脑,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想什么?” 他不喜欢陆怀晴在这种时候还能分心去想别的事。陆舜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她吃痛的皱眉,却无意识的夹紧了下身的ixue,陆舜嘶嘶的倒x1凉气,冲撞的愈发激烈。 怕打扰到她,陆舜起身去了套房的客厅里ch0u烟,打开电脑后浏览着祁薇这几日积攒的需要他处理的事务,其中一封邮件x1引了他的注意力。 陆舜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那个老不si的,真的出狱了?” 陆舜一手扶住额头,克制的r0u了r0u太yanx,感觉脑海深处有什么不受理智控制的可怕念头要钻出来,他再三告诫自己要冷静,做了个深呼x1后,他叼起一支烟点燃,狠狠x1了两口:“找人跟紧他的行踪,一旦发现他出现在本市,立刻找人控制住他。” “知道了,陆总,您放心,我一定安排最得力的人去盯着这件事。” 他早该亲手杀了他。 照片上的男人看起来有些显老,两鬓花白,虽然笑容看上去和蔼和亲,但陆舜b谁都更明白这老不si的真面目。 第二天返程回京市时,陆怀晴坐在副驾,懵懂的感觉到陆舜好像哪里不太对,但她又说不上来,看着他依旧有耐心,t贴入微,她偶尔抱怨撒娇几句,他也只会抱着她吻的更深,让她再也没有往下询问探究的机会。 一想到又有几天可能要见不到他,心下不免有些烦闷,下电梯时她拉着行李差点摔一跤,陆舜眼疾手快的扶住她,从她手里接过行李,温声道:“给我吧,慢慢走,不要急。” 他之前对她那gu冷淡的态度虽然令她望而生畏,但至少她明白,陆舜把她摆在一个对等的位置上,并没有令她觉得自己被过多关照了,不像现在,处处像是把她当成一个孩子一样,温柔的令人发指。 回到家里,陆怀晴在玄关处换了鞋,丢下行李箱就匆匆跑回自己房间,陆舜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看着她闹别扭一样的背影,最终还是放弃了。 他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无奈的深深叹了口气。 陆舜的心脏狠狠沉了一下,恍惚间,一种不好的预感慢慢浮现,他看了看窗外,滂沱的雨幕倾盆而下,仿佛是要将整座城市淹没那般猛烈。 这场如同无边无际一般的暴雨整整持续了三天,由于排水系统不堪重负,整座城市陷入了一片汪洋之中,道路交通全部宣告瘫痪,连带陆怀晴计划的大学报到也被延迟了,陆舜也同样没有去公司上班,两个人全都留在了家里。 三天的朝夕相对,陆舜一如往常,陆怀晴也渐渐的安下心来,之前那些不知从何而起的别扭心态仿佛也跟着这几天的亲密相处,而慢慢烟消云散了。 之后陆怀晴也不由得感慨,陆舜平时是真的很忙碌,开会出差几乎是他的家常便饭,现如今因为有了她这个牵绊,处理事务的效率不得已被放缓,以此腾出一些时间来与她相处,陆怀晴为此还稍稍有些愧疚,好像是她拖累了陆氏整合的进度。 虽然她心有顾虑,但也不好向陆舜询问提及,怕他会误会自己动了想去瑞士找父母的念头,好不容易才让他下定决心与她在一起,若是因为顾虑她父母的原因,他转念一想,狠心放弃了她怎么办? 想到此处,陆怀晴决定仍然按照原计划先斩后奏,她选好了临市大学的热门专业,打算一开学就去办入学手续,等到时候她大学上的顺利,父母再来说什么要带她走,她也能软磨y泡的至少说服父母让她再在国内待个四年。 三个月的假期转瞬即逝,陆舜这边整合的进度也接近了尾声。这天陆怀晴去了报考的那所大学提前踩点,逛逛食堂和宿舍环境,傍晚时陆舜从临市亲自开车来接她,车辆行驶在高速上时,陆怀晴还有些车祸后遗症,车子行驶过分岔路口时,她紧张的呼x1都略微急促起来。 陆怀晴僵y的看着他,心尖上还是忍不住颤抖,甚至在路过服务区时都还觉得眼前一黑,毕竟那次车祸太吓人了,她压根都不敢回想,住院那几天她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做噩梦,不然也不会在醒来时第一时间失态的抱着陆舜痛哭流涕。 陆舜抵着她的额头,唇瓣分离间隙低喘了一声:“这里怕会有人经过,回家里再继续吧……嗯?”舜无奈的笑笑,直接抱着她从车里下来直接走进了电梯。 胡乱的用指纹扫开门锁时,陆舜还捧着她抵在墙上亲的难舍难分,她白花花的rr0u就在他眼前,g的他喉结滚动,眼神一暗,愈发的饥渴难耐,俯身吮下去的同时,口袋里的手机也被动作一带,从口袋里掉了出来,砸在地板上啪的一声。 陆尧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躯t,一字一顿的暴怒出声:“陆舜!你、他、妈、的、在、g、什、么!” 祁薇冲过来拦的时候已经晚了,她面se僵y的小跑到陆舜身旁,拿出手帕按在他伤口处,低声解释着:“陆总,我给您发了信息,但您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拼尽全力想要隐藏的一切,都在这霎那间碎了个g净,四分五裂。 这时,陆怀晴的妈妈陈茹许也反应了过来,几乎是颤着身t走过来,可却不是来拉架的,她用尽力气把陆怀晴从陆尧身下扯下来,然后扬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ch0u了过去。 “陆怀晴,你真是陆家的好nv儿阿!一脉相承!” 陆怀晴捂着脸,半晌一动不动的僵y在原地,感觉喉咙像是被撒了一把盐,又疼又涩的根本发不出声音。 陆舜刚才被陆尧结结实实揍了一拳,半张脸都是木的,动一下都恨不得感觉不到眼睛在哪儿,可他还是侧了半个身子挡在陆怀晴面前,防着陈茹许又再度动手:“这件事我不做任何辩解……都是我的错,你们尽可以冲着我来,别再动她。” 陈茹许捶着自己的心口,激动的ch0u着气低喊:“陆家的谁无论做了什么丑事,我都管不着,我现在也不论你们两个是怎么纠缠到一起的!陆怀晴,你现在马上跟我回瑞士,这辈子你都不要再想回来!” 陈茹许瞬间觉得血气上涌,舌尖都差点咬碎了,抬起胳膊又是一巴掌要挥上去,陆舜眼疾手快的把陆怀晴扯进怀中,这枚耳光才将将打歪在陆舜肩头上。 陆尧深x1一口气,松开了扯进陆舜衣领的手指,推的他踉跄了一步才稳住身形,他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声音低沉的警告:“陆舜,经此一事,我已经当做自己没有你这个弟弟了,陆氏的整合我也会再找别人来做,晴晴我是一定会带走的……我希望你们两个人,有生之年再也不要见面!如果你再敢来找她,我发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哪怕是拼上我这条命,我也一定会毁了你!” 陆怀晴看着他,心里疼的七上八下,眼眶一红,却sisi咬住嘴唇,怎么也不肯让打转的眼泪软弱的掉下来,她知道,若是自己在这时退了一步,那便是对之前向陆舜许下承诺的背叛。 可是说到底,都只是苍白的辩解罢了,但是她还想让父母明白她的心情,这世上的确是有一种命为ai的疾病,它发作时,或许不分对象是谁,x别为何,ai就是ai了……但她也明白,在父母眼中,无论她把这所谓的ai包装成哪种模样,都逃不开1uann的本质,她和陆舜的血缘,始终是无法分割的。 如今,更是要违抗父母的意愿,执意和陆舜在一起。换作几个月之前,陆怀晴压根想象不到,自己会有这样歇斯底里而又偏执的一面。 随后祁薇又扶着已经摇摇yu坠的陈茹许到沙发上坐下,轻声安慰道:“太太,我看您脸se不太好,您先缓一下,一会儿我安排了车子送您去医院,还是检查一下b较稳妥。”的出现了一点动摇,但在偏头看见妻子苍白的脸se时,他还是咬牙切齿的骂道:“晴晴,如果你不想要了你妈妈的命,最好老老实实给我滚到瑞士去!” 又过了一会儿,祁薇叫来的司机开着车在负一层待命了,临走时她低声和陆舜交代了几句,便领着陆舜夫妇一同去了陆氏名下的私人医院。 只是这简单的几个字,便让陆怀晴方才拼命忍了半天的眼泪,猝不及防的砸下来,一颗又一颗簌簌滚落,几乎要滴穿陆舜的心脏。 陆怀晴泪眼滂沱的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又疼又痒,虽然眼下的情况糟的不能再糟,但起码让她略感欣慰的一点是,再也不用把和陆舜在一起的事情当做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这让她心里多少好过了一点点。 哪怕这是此生无法愈合的伤口,她也想亮出来,至少让人知道,这段关系或许是见不得光、躲躲藏藏,但起码她对陆舜的ai不是。 “陆怀晴,你的眼泪,简直是强硫酸,别再哭了……” 听到他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陆怀晴竟然真的止住了ch0u泣,呆呆的看着他,哼唧了一声:“我真的没想到我爸妈会突然出现……打乱了一切。不过,无论如何,我不会和他们去瑞士的,我会试着说服他们的。” 四目相对,呼x1近在咫尺的距离下,陆怀晴的双瞳中清楚的倒映着他的模样,两个人脸上都是一样的狼狈。她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刚才被陆尧打了一拳的地方:“我爸平时轻易不动手,但只要下手就特别黑……我曾经见过他练散打的时候,把教练按在地上揍。” 陆舜轻轻摇摇头,嗤笑了一声,“这才哪儿到哪儿?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揍了,长兄如父,从小他就是以父亲的身份自居的,管教我的时候,你没有见过,严苛的不像话……” “但我还是很感激他的,作为哥哥,他很称职……b起那个老不si的,称职多了。” 他们陆家这个烂摊子,也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明白的。陆尧和陆舜作为后继者,能在中间斡旋这么久,实属不易了,也正是借着这次陆家旁支里有人出了事,才推动了陆家这些畜牲着急忙慌掩盖以往的丑事,移民的移民,改名换姓的改名换姓,更有的,直接g脆断绝了来往,这一场持续了数十年的荒唐,才得以渐渐落下帷幕。 她知道这样不应该,可是……终归心不由己。 陆舜r0u了r0u眉心,点燃一支烟,深x1了两口又吐出,他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城市,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那天暴雨前,他心中那gu隐隐约约的预感,真的奇准无b。 他知道自己不该问出口,无论她的回答是什么,也都不会令他感到心安,只会暴露他其实并不像看上去那般的冷静、那般无所畏惧、无所不能。 陆舜向来不信神佛,却在此刻觉得佛说的没错,他眼下尤为能t会到那一句——由ai故生忧,由ai故生怖。 “陆怀晴,你不会放弃和我在一起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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