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沉碧也从他背后钻出来,飞进乌玲玲怀里,没心没肺地抱怨道,“嘶嘶,主人也太慢了,我等了好久。 ”傻模傻样,看来没受虐待。乌玲玲戳了戳它的脑袋:“蠢。”沉碧听懂是在骂它,两颗豆眼转了转, 而后转身拿尾巴尖对着乌玲玲。旁边闻雪一见到人顿时暴脾气上头,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叛徒,骗子,人渣,忘恩负义, 亏我先前好心帮你, 你这个****……”过于粗俗了。闻溪微微皱了皱眉, 却没制止它, 待以后再教吧。等闻雪骂得差不多,对面越淳的面色越来越难看,闻溪才慢慢悠悠地开口:“你费尽心思引我们来有什么目的?”越淳:“……”他确实是费尽心思, 但引的却不是“们”,他想引的只有一个人。沉默片刻后越淳问道:“你们怎么进来的?”“血脉阵啊,不是你告诉我们的?”与越淳的严肃相比, 乌玲玲就显得有些吊儿郎当,还有心情开玩笑, “怎的,你原来莫不是觊觎我美貌,想将我单独引至此地,好对我行不轨之事?溪姐姐,我好怕。”闻溪配合地让她躲在自己身后,冷眼射向越淳:“你想对我道侣做什么?”“……”且不说两人实力悬殊,旁边还有一人两妖紧紧盯着他,他又能做什么。越淳虽觉无语,但为避免误会还是解释道:“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乌前辈是不是我的族人。”闻溪闻言恍悟:“所以外面的血脉阵……”越淳点头,反正都说了,也就不在乎多说一些:“这处遗府乃是我族前辈所留,外面的村落的不过是一个障眼法,只有身具我族血脉之人方可进入秘境核心。”当然,沉碧这等未化形的妖兽不算在内。鲨大撇嘴不屑道:“就一个破地方,还搞这么神秘。”闻雪附和道:“就是,破破烂烂的,还不如外面的障眼法呢?”越淳:“……”哪里就,好吧,确实有些破。还是白宛心善,摸了摸闻雪的头,开口替他解围:“好了,先说正事。”越淳方想感谢,就听对方又补充道:“你若还有不满,待事情说完了再肆意发泄便是。”“白道友说的有理。”闻溪也赞同道,“待解决完正事要如何都依你,不过得留一口气。”越淳:“……”闻雪勉强同意:“好吧。”“听话,回头我帮你揍他。”乌玲玲说完又看向越淳道,“你继续说。”越淳收起心中复杂思绪,说出自己的疑惑:“那阵法只有通过血脉验证之人方可进入,你们是怎么……”总不能他运气好成这样,千百年寻不到一个的人,他一碰一堆?“哦,你说那个啊。”乌玲玲不以为然道,“阿大把外面的石碑拔了,我正好挖到了埋在底下的阵心令,使了点手段就进来了。”“什么?你们把祭祀碑挖了?”越淳一口长气梗在喉管中。鲨大见状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几块破石板子,挖它怎么了,我还没向你讨疗伤费用呢?”这般流氓行径也不知是跟谁学的。闻溪闻言关心了一句:“鲨前辈受伤了?”鲨大后知后觉自己说漏嘴,忙尴尬地表示:“小伤,小伤。”闻溪观他面色红润,看着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这才放心。乌玲玲倒没有多担心,而是一脸语重心长道:“所以下回遇事就该知道多动脑子。”越淳立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最后只能无奈选择认命。其他事他已经不想再追究,只目光灼灼地盯着乌玲玲问:“是你吗?”闻溪脚步一动,挡住他的目光。越淳以为她还在介意自己先前的行为,忙解释道:“我真的没有恶意。之前在外面说的那些话也全是真话,这处遗府最早确实是我那朋友发现,我亦是后来才知道此处与我族先辈有关。”闻溪目光锐利:“寒渊城相遇是你故意设计?”“不是,那次纯属偶然。”越淳连忙否认,生怕对方误会,“只是你们恰好对那黑石有感应,恩公您又能对付那黑雾,所以我才会怀疑你们。不过后来发现恩公您似乎是用了特殊手段这才打消了对您的怀疑。至于乌前辈,那块黑石您已经吸收了吧?”乌玲玲坦然承认:“嗯。这黑石跟你说的族人有关?”越淳回道:“这黑石原是我族用来修炼的手段,一般人无法吸收。”事情到这里已经明了大半,剩下一半就是越淳口中那个神秘的部族了,可他似乎碍于外人在场,并不愿多说。“这是传道碑,前辈想知道的东西都在里面。”众人闻言将目光落到他身后的白玉碑之上,石碑通体纯白,空无一物,朴素中又隐隐透出一股庄重古远的气息。传道碑原是上古时候一些宗门或部族为记录部族传承以及引导族中幼童引气入道所著,只是随着修真界的没落,这些东西也逐渐失传,到如今也只有一些古老的隐世家族还有保存。越淳的族人能在秘境中留下这么一块,想来他口中的部族实力不俗。越淳为等乌玲玲,在她们进来之前并没有入传承碑接受传承。现下事情说开,他也有时间进入其中。顺便也可证明自己的诚心,免得对方以为他有所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