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傅檐坐床边,搂紧他腰将人揽在怀里,按坐在自己腿上。 生气?他凭什么生气。 “你要真有需要,外面愿意各取所需的人多了去。反正我不稀罕你的各取所需,老子犯一次贱就够了,难不成还要让你再羞辱我一次。”他挣扎着,一着急起来,清澈的眼眸带有细细朦胧的水雾。 忙如星身体顿时僵住,神色怪异地把脸转向一边,“什么时候洗澡都得给你报备了。” 忙如星被他吻得换不过气,扭头想要躲开,却被那人的吻步步紧逼。他脸色气得涨红,双手用力地推攘着身上的男人。 他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眼角泛着点点泪花,红肿的掌心刚才上了药,推攘间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很疼。 “这角落那么潮湿,都快发霉了吧。”裴傅檐嗓音带有两分嘶哑低沉,在他耳边暧昧不清地说道。 裴傅檐把人放在床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 忙如星的腰很细,背脊的蝴蝶骨生得漂亮,他仅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将人紧紧抱住。 “裴傅檐,你这个混蛋!”他才不要什么各取所需,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样,这白嫖怪,“我真的……不行。” 忙如星腰都软了,小巧的喉结上下颤抖滑动,“死牲畜,都说了老子现在对你没感觉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 男人的手探进他的白色短丅,被手指碰过的地方像有一股电流滑过,浑身酥麻万分,扰得人心痒难耐。 他啜泣着,声音极低却不失浅柔,脸颊带着还未落尽的泪花,断断续续地拼接着问道:“裴……裴傅檐,你到底……到底喜不喜欢过我。” “没有。”男人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你个王八蛋,你……你放开我,我都说了不想让你碰我。”他的声音被身后的人撞得支离破碎,身体一个不稳往前扑去,手心按在床上隐隐作痛。 他哭得泪眼婆娑,双手颤抖着抓住身下的床单,裴傅檐见他真哭了,手上动作也不由得慢慢停了下来。 他说话时眼里饱含情愫,忙如星眼神涣散,只当是自己看花了眼。 “别怕,我不进去。”男人将他双腿并拢,一只手将他揽进怀里,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 这特么是进不进的问题吗? 喜欢吗? 裴傅檐原本是想让他知难而退,可耐不住,忙如星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致命,当他看见这人故意躲自己时,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几近疯狂,心里的感情错综复杂。 男人正在厨房准备晚餐,被卧室猝不及防的一声尖叫吓得手上动作一滞,他慌忙关掉火,放下手里锅勺跑过去。 他赶紧低头看了看,身上盖了一条的薄被,掀开被角,里面镂空的,不过还好没走光。 “沈希希,这是我房间,之前说过的话,你又当耳旁风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