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商哦声,不需要就不需要嘛,她才不会热脸去贴霍小公主的冷屁股。
吃完饭,时商回到房间。
霍温庭取下佛珠放到盒中,那串佛珠他倒是每天都戴在手上,确实有凝神静心的效果,合上盖,他随手拿起桌上平板靠到单人沙发里坐着。
整体动作标示着慵懒贵气,像是电影里放慢的动作,有滋有味。
时商视线跟随着他,见他半低头颅划屏幕,走到他对面坐下,翘着腿,“霍温庭,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出证据解决现在这个麻烦?”
霍温庭眼也没抬,音色懒懒淡淡,“不用你催,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知道?我怎么觉得你什么都没做?”时商目光定在他脸上,这男人高深莫测难以捉摸,“为了你的事,我可是请了一上午的课。”
她做这么大的牺牲是不是要让他知道才行。
霍温庭轻撩起眼皮,那目光带着实质性望过来,“哦,要我说谢谢吗?”
不仅是敷衍了,还随意,漫不经心的调子,完全不知道她做多大牺牲嘛。
时商翻起白眼,没好气的说,“不用谢!”
口头谢有什么用啊?
嘘寒问暖不如一笔巨款。
那才实在。
时商脑子机灵地转了个弯,“你分我一半床就行,你知不知道在地上睡很难受啊?”
霍温庭轻描淡写,“我?我当然不知道。”
说这话不是成心气人么?
时商挺起腰杆,理直气壮地问,“那你就说吧,你到底给不给?”
霍温庭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不给。”
时商微微张着嘴。
他就这么果断的拒绝了。拒绝了?
他果然不做人!
霍温庭看着她委屈巴巴的面容,算是解释的说,“时商,你知不知道你这人太危险了?你是动不动就爬我身上来,我能给你分一半床?”
这话把她说的像个女色狼。
哪有这样的?
时商拳头都捏硬了,愤愤,“你说的那些我都不是故意的!”
霍温庭一派闲适淡然,“是不是故意的只有你自己才懂了。”
时商咬住下唇,气呼呼。
就不该妄想他会大发善心,霍小公主就没心的,就算有心也是冷的、硬的,跟个石头一样。
“行,那我去找姑姑睡。”时商放下狠话,说着就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