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枕头竖起垫在身后,顾声笙又团了团被子,被她骑过的地方已经湿了一小团,红着脸避开那个地方,然后将手机竖着靠了上去。 女孩子的花穴里又涌出了一股水。 “……干净的,老公。”顾声笙将腿曲起成型,踩着两边大大分开,食指和无名指分别拨开唇肉,将藏在里面的细小穴口亮给他看,“……你看嘛……嗯呜……” 很快,会阴下的床单便又聚了一小滩湿痕。 陈最的声音里透着迷恋,小腹聚集的热意让他焦躁无比,下意识挺腰抬起又落下,将鸡巴套弄得越来越快,甚至射出一小股水液,点在了屏幕上。 可快感像是空中楼阁,将她架在那个点上,无论她怎么用力揉弄着阴蒂,几乎都将它揉肿了,凸了出来,也到不了最顶端。 “啊啊啊……嗯啊……老公……嘬嘬嗯……” 穴心堆积的酥麻快感几乎让她发疯,手轻易地拉下木耳边的领口,一只奶子从衣服里弹跳出来,她抓着,用力地揉搓。 脚不小心踢到被她放在一旁的水晶鸡巴,顾声笙顿了顿,好像终于抓住了救命稻草,收回腿将那个装着消毒酒精的盒子拆开,对着喷了几下,而后,又迫不及待地大大抬起腿,握着冰凉凉的鸡巴便朝小穴插过去—— 陈最看着她被情欲折磨得泫然欲泣的模样,鸡巴变得越来越硬,难耐地勃动好几下。 顾声笙按着他的话,让水晶鸡巴在逼缝里被沾得湿漉漉的,再对准穴口,握着底端,一点点顶了进去。 “哈啊……” 将水晶鸡巴顶到了低,轻轻撞了撞敏感的宫口,顾声笙就觉得像是浑身过了电,堆积的快感终于有了可以宣泄的口。 耳机里,男生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沉重。 她甚至身体也朝下落了一截。 “宝贝。”陈最心里郁着烦闷,“自己干自己爽么?” 陈最的屏幕被这幅淫靡的画面填充满。 一股一股的蜜液被假阳具带出,她的阴户湿淋淋的,屁股忍不住抬起又落下,耳机里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哈啊……喜欢嗯……” “骚逼,老公没把你干爽?”陈最呼吸浊烫,虎口圈着冠状沟用力剐弄搓揉,“又细又短的玩意儿,宝贝,它顶得到你里面的骚点么?嗯?” 顾声笙对着那一处铭感点反复快速的抽插,腿甚至都抬了起来,让花穴对着上面,另一只手揉弄起了阴蒂。 “骚逼,骚逼——” 好像真的在干她一般。 她已经什么都想不到了,只知道胡乱地含着他的名字,手里的动作也越来越没有章法,胡乱地顶着自己,而后忽然浑身绷紧,花穴死死咬着假鸡巴,哆嗦着到了高潮。 她的手腕已经好酸了,几乎是瞬间就放开了手里那根东西,失去支撑的鸡巴被花穴夹了好几下,像是不受欢迎一般,从逼里掉了出来。 陈最已经射了。 “宝贝都没有喷,真的高潮了么。”陈最说,心里骂了十几天前的自己千百遍,缓了缓,然后用诱哄的语气开口,“没用的东西还是扔了吧,等老公回来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