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声笙望着他,目光有些愣怔,微张着唇浅浅呼吸,陈最轻笑,捏住了她的鼻子。 不能呼吸的感觉让顾声笙一下子回了神,却还是觉得有些飘飘然,如浮在云端。 顾声笙拽住了他的衣服,陈最也适时的松开手,看着女孩子凑进自己怀里,脸颊抵着他的胸膛,闭上了眼睛,长睫落下阴影,透着一股莫名的委屈。 “对不起,宝贝。”陈最放软了态度,哄她,“我说得重了一些,但是——” 她只是—— 甚至,这样肌肤相贴都无法彻底安抚下内心的躁动,顾声笙总觉得还不够。 陈最的手指轻轻蹭着她的脸颊,声音低沉且轻:“只是什么?怎么不说完?” 手放到陈最还硬着的下身,呼吸凌乱,偏过头去不敢看他。 柔弱无骨的手贴着性器,陈最舒服地嗯了一声,却仍旧明知故问,在她耳边呢喃:“宝贝打什么哑谜,不讲出来,我怎么猜得到?” “我帮老公弄出——” 眼睛里被亲出潮气,余光里一闪而过的,是陈最那双好像带着星光的眼睛。 陈最在她偏头呼吸时,吻着她的下颌与耳后,捉住她的手带到了下身,牵着她将鸡巴从束缚里拿出来,硬挤开她紧圈着的掌心。 他带着她的手圈住大半柱身,挺松着腰,炽热烫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女孩子柔软的掌心里进出,龟头蹭弄着,将马眼里泌出的清液裹满了她的指缝。 陈最射在了她的手心里,浓浊的精液挂满了她葱白的手指,填满指甲上精心雕出的百合花瓣间的缝隙。 “老公带你去清洗?” 她可不敢再招惹他了。 重新洗完澡,吹干头发,她干脆在浴室里就擦好防晒,对着镜子一点一点盖掉陈最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直到顾悠让她可以去楼上化妆,她进到屋子里,双颊也还绯红着。 顾声笙抬手扇了扇风,胡扯道:“太热啦。” 从阳光明媚的下午一直到粉色晚霞布满天空的傍晚,落日后海面下太阳余辉的灿烂昏黄和灰调沉寂的暮色,顾悠和顾声笙除了中途休息喝几口水,吃点点心垫垫肚子,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摄影师拍满了好几张存储卡,一起吃迟来的晚餐时,母女两人凑在一起大致过了一遍,越看越满意,提前要了几张来凑今日的朋友圈九宫格。 她原本还打定主意要给陈最一点点脸色看,这样就可以“威慑”他不可以再像中午那样——但她显然早就忘记了,懒洋洋地屈膝靠在藤编椅上,翻找陈最手机里好看的拍照花絮发给自己。 却还是没办法专心,他在心里庆幸,桌上的话题没有落到自己身上来。 头上轻轻一沉,抬眼看时,视野里便多了一圈,身上跟着落下暖意,顾声笙转过头去,陈最正好又伸手来,替她压好了编织帽。 “二十叁号了。”陈最说,替她仔细理平帽子上的褶皱,“注意保暖,别弄得到时候连头也跟着疼得厉害。” 陈最只是笑笑,手收回去,在桌下偷偷捏了捏她。 顾声笙如果对此不敏感的话,过了几十年这种日子的顾悠实在是太熟悉了。 记她的日子比她自己还要清楚。 可顾朝晖是她的爱人,顾悠微微眯了眼,那陈最又为什么记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