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洒在赫姆斯山脉的林海上,年轻的魔法师艾尔走上林中小路,向自己的小屋进发。 这里是藤蔓与巨木搭建的天堂,空气里是湿润的泥土气息,几只灰兔从林中一闪而过,风琴鸟啼鸣一声飞远,溪水上金鳞浮动。艾尔跨过一层法阵,来到自己的小木屋前。 那天他的小木屋差点被毁。从此艾尔痛定思痛,不辞辛苦地在外面设下五层法阵,任劳任怨地每天维护,风雨无阻。 这时他才发现,闪电蛇的肚子鼓鼓的。顺着剖开肚皮,一块滑嫩嫩的果冻滚出来。 看起来这是一只史莱姆幼崽。他捅一捅果冻,果冻居然虚弱地跳了一下。史莱姆能免疫物理攻击与大多数毒素,看起来这只可怜的小家伙还活着。 魔法师越想越觉得可行,对露出邪恶的笑容,哈哈哈,我真是个天才,小东西,做我的仆从是你的幸运。可怜的小果冻正在生死边缘挣扎,完全不知道等待它的是怎样恐怖的命运。 艾尔想不到,这只史莱姆偏偏不是幼崽,而是一只深受重伤的成年史莱姆,他也更想不到,成年史莱姆居然是人型的。 听到开门,史莱姆女孩停下正在切的菜,惊喜地回头,连忙跑过来。呵,又来了,艾尔笑笑,把包放下。小小地跳起,“哇——!”她扑到艾尔怀里,冰凉的手臂环抱艾尔,耳朵贴在艾尔胸口,开心地不得了。 他随即身体一僵,史莱姆的身体完全贴过来,两团货真价实的水球隔着衣服按摩他。 一只可爱又腻人的史莱姆,艾尔笑笑摇头,开始整理今天的收获。 吃完晚饭——史莱姆也是需要进食的,虽然她一直在认认真真地给艾尔挑菜结果反而没吃多少——艾尔懒洋洋地坐回书桌,剔着牙。看史莱姆女孩撅起小屁股,专心致志地擦桌子。 时间过得真快啊。 史莱姆停止擦桌子,不情不愿地挪过去,低头看地板,眼睛偷偷瞟一瞟主人——她知道要做什么了。 “手,伸过来。” 史莱姆女孩扑闪扑闪泪汪汪的大眼睛,祈求主人手下留情。 史莱姆女孩越凑越近,可怜兮兮地跪下来,仰视主人,另一只手害怕地放在胸口。 搞什么啊!明明我给你吃给你住救你一命,割你一根指头还耍赖,到底谁是主人啊啊!! “呜”啜泣一下,阿卡随后马上嚎啕大哭起来:“哇————!” 见他没有反应,史莱姆哭得更过分了,哇哇的哭声冲出森林,眼泪水哗啦啦地流在地板上。 “哇——!” “哇——!” “哇——!” 立竿见影,阿卡瞬间停止哭泣,两手抱在胸口,一双大眼睛透着期待地望着他。 “骗你的啦。”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主人不该骗阿卡!我给你买衣服买衣服!!别哭了!!!” 尤其是和一只女孩一样又不穿衣服还特别黏人的史莱姆手挽手走在大街上她还不停向你胳膊里拱的时候,而且她没有穿衣服,翘挺的身体承受男人们赤裸的视线。 “欢迎光临,先生和史莱姆,小姐?” 史莱姆是可以控制自己的黏性的,阿卡还算懂一点“衣服”这个概念,没有再吃掉。她好奇地打量身上的花边蕾丝连衣裙,对着镜子歪头,凑近打量自己,好像要和镜子里的阿卡碰头。 “那好吧,多少喂,不要掀起来啊!!这个动作不可以!!”一拳捶在头上,制裁单纯的史莱姆。 艾尔瞬间受到暴击,遭,糟糕,萌出血为什么她穿上连衣裙就瞬间可爱一万倍不行,明明是个史莱 好不容易走出店门,穿上裙子的阿卡笑得甜蜜蜜的,抓过艾尔的手抱在怀里,滑滑的小脸蛋在他手臂上蹭来蹭去,像只小猫一样又亲又抱,向主人传达她的喜悦。 眼前一黑,艾尔失去意识。 “明早。哥,你看还有一晚上,咱来爽爽?” 夜色里,一个挣扎的大袋子被摔到一群壮汉中。贪婪的男人们七手八脚地解开。 男人们淫笑不已,向女孩围过来。 回音绕梁,这里没人。不好,阿卡呢,是冲着阿卡来的吗,艾尔大概猜到了。 火球烧断绳索,艾尔得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哗啦一声,大门被打开,艾尔看去。 她的手臂与腿都断掉,身上插了剑与刀,全是血迹,脸上纵横的伤口只看得见一只眼睛,只是站着就很勉强。刚买的连衣裙也被撕烂,像块染血的破布挂在身上,她的手臂还护着衣服。 他跑向阿卡。阿卡仅剩的一只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过来。 来人的面容清晰,看见少年惊怒交加又心痛的神色,阿卡卸下所有警戒,放松下来,跪倒在艾尔身上。清冷月光照亮她背后的一地断肢,内脏与血泊。 夏天的夜晚,森林里飞舞的萤火虫为他们引路,虫鸣静谧,漫天澄澈的星星。艾尔心情沉痛地背着自己重伤的宠物。 艾尔把她放在洗澡盆里,咏唱魔法。清水浇在阿卡身上,洗去血迹。艾尔转身去桌上调配药水,找到之前救阿卡研究的配方,开始忙碌。 许久,他把药水倒进澡盆,外面天已蒙蒙亮。上次只剩那么小一块,也救回来了,这次不会有什么麻烦了吧,艾尔强打精神,搬一把椅子在澡盆边上,心满意足地看熟睡的史莱姆。她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 艾尔睡过去。 澡盆已经空空,水都倒掉了,椅子被放回去,书桌收拾整齐,桌上摆着饭菜诶等等,我怎么在床上? 阿卡已经好了? 史莱姆主动亲过来,冰凉的唇贴上火热的唇。 松开嘴,唾液在她俩之间搭起吊桥,阿卡眨眨眼,娇羞地别过头,手上却抱得更紧了。两团水球贴在艾尔胸上。 只要艾尔推开她,还有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到以前的默契。 我们可以再进一步的。 “你真可爱。” 手摸到阿卡的胸口,捉到了乳头。 怀里的史莱姆身体立刻绷起来,反应很快。 被攻击的史莱姆身体又是一挺,舌头撑直。一条火热的棍子已经抵在她大腿,她有些心慌,不知道该怎么办。 胸口和下体的愉悦一同进行,阿卡连呼吸都在颤抖。未经人事的女孩手臂胡乱在艾尔灼热的躯体上抓抱,两腿夹住他的手来回搓。 “米娜!”“出来了!”“我们的孩子!”兄长与姐姐呼喊。一只只恶魔钻出穴口,露出头,各式各样的宝宝哭叫,满屋溅射的精液与乳汁。女仆们赶紧进来,为王族的后代保驾护航。 顾不得多想,气质如兰的公主脱下衣着。她的身躯变得漆黑,盘起的秀发垂落,激昂的恶龙吐出一丝丝腺液。她挺着肚子走上战场,大家充满希望的目光汇聚向她。 最后一个离开的仆人轻轻带上门。 “米娜,你能安然回来就好,”里奥扬起嘴角,微微点头,眉角也放松地分开。他将两手放在桌上,认真地扣在一起:“那么,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呢?” “我从小到大,都是里奥哥哥最照顾我,”米娜起身,绕桌盈盈而行,深切诉说,“哥哥总是满足我所有任性的要求,也总是想要霸占我。如果有别的男人对我好,我也知道你会偷偷生气的哦。所以我最可爱的一面,只会展示给哥哥。” “父王准许我和艾米的婚礼的时候,我看见哥哥好像很生气,”她走到里奥身边,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搭在他肩上。 “哦不,其实,我是想报答哥哥这么多年的,”她探到里奥耳畔,“好吗?” 里奥心脏漏跳一拍,大惊抬手,正要转身。米娜一手将他拖 “对不起哦,哥哥,谁让你力气没我大!”米娜俏皮地一吐舌头,坐上来,另一只手开始为里奥宽衣解带,露出王子动人的人鱼线,八块钢铁结实的腹肌,两片板甲一样厚实的起伏不止的胸肌。 她对这个可不在意,灵巧的手指绕过热乎乎的睾丸,摸到睾丸与菊穴之间平坦的土地。魔力绕上指头,让她的手指一点点按进皮肤。 “成了!”米娜的手指拔出来,里奥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小腹里面蔓延,他咬牙,两手扭向米娜的手臂关节。他预感到有糟糕的事情就要发生,不得不先对心爱的妹妹下重手,不过有没有用,他自己也没把握。 “这样我们就能生孩子了!”不是一直都可以吗?里奥觉得这话很奇怪。 他一时心乱如麻,是不是应该保守这个秘密。但是当务之急,是先摆脱这个困境。 “哥哥,不会很疼哦!”米娜的笑容还是甜美,但却用那根恐怖的玩意亲上了里奥的阴唇。王子顿时浑身一紧,闭门拒绝。 触手松开他的嘴,米娜抚摸他粗糙的脸庞:“里奥哥哥,你不如叫人吧!” “那就好,哥哥,要忍住哦!”米娜一点点深入。里奥闭紧双眼,努力忍受,额头沁出汗水,他不能让妹妹看见自己就这么被痛苦打倒。 米娜用力顶,里奥强壮的身躯一颤,破了!一丝丝血迹从蜜处流出。 米娜意外地摸一把里奥涨红的顶端,拉起一条长长的牵丝,“哥哥看来很满足呀!” “否则什么?”米娜一挺腰,龙嘴立刻亲到王子的屋门,长度与宽度都与阴户完美契合。里奥身体随之一跳,夸张美满而恰到好处的充实让他享受又抗拒,剑眉虽然紧蹙,却微微张开嘴,说不出话,更多的腺液从龟头里冒出来。 “米娜,你,我让你赶紧拔出来”里奥积蓄感情,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保持愤怒,努力咬牙切齿。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米娜软绵绵的手流连于里奥稍微变硬的乳头,“我让哥哥射精,哥哥也让我射精,好不好?” “人家当你承认了,坏哥哥,”米娜嘟嘴,握住里奥深色的玉柱,飞快地套弄起来,她同时挺起插在里奥体内的巨根,压迫他的小宝贝酸酸地泌出腺液。 把我弄到射精了!我的妹妹!里奥咬唇不让自己发声,肉棒一酸,热流从根部一波波喷发而出,水柱落满米娜手上,小穴也微微一松。他的心理防线摇摇欲坠。 里奥体内一空,他不敢相信米娜就这样放开了他,喘息着惊讶地看着米娜。 看着那根流着液体的巨龙,里奥的花穴微微发湿,他心一横:“我姑且陪你玩一玩而已。米娜,你不要期望太多!”健壮的男人爬到她身上,一脸沉稳地扶好,对准,一坐而下! 动作生涩的里奥背对米娜,闭眼喘息体会,晒黑的英武俊俏的脸上尽是汗水。妹妹的大宝贝教给他从未体会过的满足与充实,这样下去会彻底 他终于加速到最快,汗水挥洒,液体一丝丝淌出龟头,落在地上。身体在空虚与撑满中交错,里奥呼哧地喘,停不下来!停不下来了!我怎么会这样!不!!他享受无比,终于露出愉悦的表情。 洪流爆发在体内,里奥的肉穴也绷到巅峰,一下痉挛起来!我竟然用阴户高潮了!他的尊严完全崩塌,男人痉挛着,阴唇中喷出一道涓涓溪流,身体停不下来地抽送,子宫被温暖填满,鼓起一道小肚皮,热流灌得里奥忘我,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山中春来,冰雪初融。林中小径蜿蜒泥泞,通往红墙小院,檐下落水,木门紧闭。 一名二十余岁的女子从后门上山。她眉眼勾人,鼻梁高俏,红唇厚饱,虽是妩媚的脸,却 辛茗,是她的名字。 寻着林中风水好处,弹指间便是一座坑。她放人入坑,一捧土接一捧土,成一座坟,寻思半晌,不曾立碑。 何苦为难自己呢,我又未夺你贞洁。 无奈为之,惟愿将功补过,辛茗闭眼。 窗外春光正好,莺啼绿映。辛茗跪坐,小腹隆起,下身不着片缕,身后三条狐尾展于地。她望向下体,手指摸去。果然如此,因法诀失衡,原本小如米粒的门上肉粒,已经大如蝉蛹,比肩指节。 山中无人,纵情高歌。良久,辛茗染湿地面。 夏去秋来,又将入冬。秋雁远去,日落西山。 下体用力,却不见肉虫抬头。 几盏茶后,亭中婴孩啼哭。 愿你不生恨于我,李霜。 “娘!”女童纯真无邪,腻人地抱住她撒娇。 辛茗闭眼,秀眉微蹙。 下身的肉虫竟是跳起,花穴微微泛湿。 烛光下,李霜如食蜜饯般香眠。辛茗捂嘴,身体抖动,一根兰花指翘起,皓腕来回不已。随后一阵哆嗦,抬手满掌白浆。 走在林中。 那是鸟。 那是坟。 来日便知。 娘,我有爹吗? 我爹是谁呢? 李霜想起山上的坟,便眨眨眼,扭头装作看别的景致去了。 可有些心事,总是消不去。 数次飞散白浆,辛茗眼角生出疲倦,她的被单已是大片黏湿,望着沉沉睡去的李霜,她下定决心。 整整需要三百六十五日,三百六十五次。 辛茗对李霜下令:“脱衣服。” “躺下吧,霜儿。” 辛茗脱去衣衫,大大方方地展示,一对圆润丰满的奶器,一根血管纵横的雄柱。 “娘,这是作甚?”羞涩又胆怯。 “你会快乐的,把腿分开吧。” 少女咬住手指,扭过头,娘的目光太过滚烫。 腹部被一根热棍抵着。紧张,有点害怕,和娘十指相扣,娘的厚唇,舌头被不停挑逗。 李霜如弓,辛茗做弦。弯弓搭箭,箭指豆蔻。 少女面露痛色。辛茗看在眼里,毕竟是自己骨肉,再硬的心肠也得疼。 擦去少女汗水,握住她的手。 少女的脚丫蜷曲,面如白纸,手指捏得辛茗也痛。 又烫又窄,挤得辛茗窒息,撑得李霜头昏。 不行了,女儿吸得太紧,辛茗重重一喘。白浆于是灌满女儿花径,抽搐的巨物与滚烫的汁液让少女绷起身体。 生活如常,只是多了一个插曲。 少女的脊背,有优美柔和的曲线,一桌书册被推乱。这次顺利许多,辛茗出言调侃:“霜儿,越来越滋润了呢。” 她不再握拳,闭眼体验娘亲的巨根缓缓在体内挪动。小腹随之鼓起,平复。 辛茗顶住,一通喷发在少女腹中,少女双腿失力。 习惯了娘亲的作风,初尝人事的李霜不再抗拒。 李霜低声呻吟,躯体抖动,手上一笔一画不曾停下。“好生作画,”辛茗母仪威严。 受惊,捂住胸口。 羞红脸蛋,娘亲捏住她的胸口,或拔或压,越来越多的汁水染花墨痕。 热流再次满腹,李霜昂头,回味不已。 她本来便是野兽,自山中汲取精华,窥得少许天机,得以化形。 今日入城,娘亲拿来铁柱,特地塞进少女体中。行走,那硬物便折磨她流水不止,胸口酥麻,染湿衣襟。来往之人,偶有注意,便盯着她胸口看。 娘亲将肉根化作原型,成狐根状,撩起李霜衣裙。 “娘”少女喘息。 “娘,娘亲,”李霜满面潮红,“请,请让霜儿快活”少女翘臀,后迎。 李霜翘首以盼的肉柱进来,她露出痴痴傻傻的模样。 “娘亲,霜,霜儿,永远爱您。”女儿主动回头,挽住母亲的后颈,一片薄薄的唇迎来。 高潮了!母女一同喷出乳汁,拥抱着痉挛。白的,浊的,清的,液体一身都是。 一算日子,辛茗怅然。 不待辛茗动手,少女咯咯笑着,解衣宽带。 “霜儿,慢点,”辛茗难得留恋,不愿早早结束。 辛茗柔情似水,脉脉含情,仔细回味手中蛮腰触感,仿佛看见流去的十八年。 一声清啼,三百多日的默契,使李霜一同喷发。 “为什么?” “你不如杀了我!” 狐妖击败了她,将她绑起来,好生一翻玩弄。辛茗只想玩一玩,给这女子一个教训,便放她回去。谁料第二日起来,她竟咬舌自尽。 眼见李霜魂魄未散,辛茗心里不是滋味。 虽是生出了李霜,那一魂尚留体内,不知如何还给她。 辛茗再叹,狐耳发软:“你恨我吗,霜儿?” 辛茗不是滋味,一推陌生的的人儿。 啪。 “你,你还生下我”记得那些日子,她掩面而泣。 辛茗闭眼。 落得如此模样,日后去哪采补? 她爬起来,砸书,砸笔,一掀棋盘,把柜子上的发髻,玩偶一通乱砸。 辛茗无神望向冬日,只是流泪。 那门前的积雪天天扫。那门前的落叶待不过一天。后来一地黄叶无人问,铺满山中小路。 李霜推开门,见那可恨的人消瘦了许多,正饮着酒。 见着少女,酒袋掉在地上,三条狐尾又抬起。 “对不起,”辛茗抱住她,不知道怎么称呼她。 辛茗欲言又止,抱得更紧,嗅着陌生又熟悉的香味,把鼻翼埋进锦绣里。 无言良久。 李霜羞红脸,辛茗笑意盎然。 已是人母的李霜,身材也丰润了。两女齐高,齐眉而吻。后来居上,李霜胸前风华不弱辛茗。两对乳头,你推我攘,摩擦着生出香甜白汁,汇聚的溪流从两侧流到席上。 辛茗起身,夹起一腿,她仍然记得,这是李霜最爱的姿势。 李霜一咬下唇,闭上眼睛。辛茗笑靥如春水。 李霜难以抑制地一声长吟,太久没有体会过了。 “霜儿” 动了。两对雪白的云朵荡漾,各自溅出乳汁。 辛茗被紧紧地包裹,感受到李霜的吞吃与吸缀,翘臀越来越快:“霜儿!” “为娘也是!”辛茗春心荡漾,跃动的高耸山峰喷出雪水,洒在李霜滑嫩皮肤。 李霜被撞得神魂颠倒,乳汁乱散,满面桃花:“请娘亲射进来!”穴内绷紧,感受空虚与满足的疯狂交错。 肉根一抽一抽,射出不止。热流涌进腹中,跳动的穴道传来强大电流,穴口流水不止。 辛茗俏皮:“女儿老婆,不要走了,好吗?” 不是彩蛋的彩蛋 “我来吧。” “娘亲,你别和孩子抢,我有两个。” 扣门声来。“霜,霜儿,快开门!” “啊,同你讲,为娘刚刚,狠狠教训了那老板娘!” “一壶酒,参半壶水!为,为娘一喝,就气不打一处来!亏得她一副好皮囊,穿得少,却有这歹毒心肠!娘看四下里没人,就把她当场办咯!” “哈哈!她倒是知错!事成之后,不仅免了我酒水,还劝我留宿。幸好想起家里还有个乖乖女儿”辛茗醉眼迷离,大肆夸耀。 看着神识不清的辛茗,李霜越想越气,堂堂除妖师,混成了狐妖女儿,还受这等委屈! 第二日,艳阳高照,蝉儿聒噪,树茵婆娑。 辛茗被捆了个严实,李霜继承来的手艺不错,花绳勒出她酥胸,乳汁一滴滴淌下来。当初对付李霜的铁棍塞了两根,把辛茗后菊撑开。 李霜摸着狐耳,余气未消,鼓起小嘴,“还不是娘亲!昨晚在外风流快活,想过霜儿吗?恨死你了!”她将后菊的棍子向里一按,辛茗呻吟,又是浑身一跳。 “哼!”李霜不说话,从案上取来羊毫笔,难得有了欺负这个冤家的机会,哪里随随便便放过。 “呃,呀!”毫毛在缨红的两颗峰顶刷动,酥酥闪闪的电话让辛茗连连惊呼, 足足喷涌数十息,李霜把玩着喷头,舌头拨弄:“狐妖就是狐妖,可比人厉害多了。” 不好!娘亲用法术挣脱了!李霜暗道不妙,斗法她哪斗得过辛茗,不然当年也不会被抓住。正要逃脱,却被辛茗铁手按倒在床单上,这下遭了 “你这妖怪!明明是你有错在先,却,却这么欺人太甚!!”感觉到那恐怖的玩意儿要顶到胃了,她痛得流下眼泪,身体却不停迎合节奏。 “什么除妖师,快叫娘!!”她一下抽红了雪白圆臀。 噗叽噗叽地狂捅不已,“叫娘亲老公!!” “你是娘亲的小狐狸!!” “给娘亲再生狐狸!!”辛茗捅进抽搐的深处,蛮不讲理地挤开尚松垮的宫口,用白浆填满李霜的心房。 辛茗终于艰难地跪坐起来,浑身乏力,小腹已经微微隆起,黏糊糊的白浆一直不停地从翻红的小穴淌出来。 辛茗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李霜白她一眼。 “一言为定,拉勾。” 两根小指勾在一起,难分难舍。 “这丫头,真不知足,”辛茗揉揉太阳穴,为下穴红肿心满意足的少女盖被。 当务之急是提升修为,待我养成元婴,一天御她个二三十回应该不成问题。 甜美酣眠的少女,睫毛如柳叶。 过了几日。 辛茗喝茶:“为娘元婴,姑且在你宫中,用精华滋养。” 母亲笑吟吟摇头:“要不是你这丫头没日没夜地要,害得为娘辛辛苦苦攒的精华都丢了,哪里用出此下策。” 狐妖眉毛一抬,学起李霜:“娘亲!娘亲!再爱我一次!霜儿还想要大肉棒!” “行呀,那今天不做了吧。” “说好的什么?” 懒洋洋伸指一勾,“过来。” “你体内的元婴已成型,为娘借着元神之利自然对你的身体想怎样便怎样。” “嗟,来食,”辛茗坏笑,翻出胯间紫红的恶兽。 “呵,每次都说脏,今儿总算让你这不孝孩儿动嘴了。好丫头,给老娘用力吸!” “自己加料!” 灵动的舌,扣着马眼。呵,这丫头原来这么有天分,早知道上次就打到她给我用嘴,辛茗十分满意。 于是李霜脱衣转过去,少女曼妙的脊背展现。 可恶,从没主动做过这么羞耻的李霜咬牙:“娘亲,请品鉴霜儿的后庭。”她掰开两瓣,露出绽放的菊花。 “娘亲,你,你的鸡巴太大了。肚子也晃得好难受” 辛茗随即抽插起来。“娘亲、的鸡巴!咿呀!咿呀!”少女啼叫,雄伟的巨兽狠狠顶起久经沙场的肠道,好像捅进脑海里,教她两眼直泛桃花。 腹中悸动,小脚丫 要,要出来了!“痛、痛死了!娘亲!霜儿要死了呀啊!” 被捅得欲仙欲死,腹部根本发不了力,元婴出来得极其艰难,反手死死环扣辛茗的脖颈,冷汗直流:“娘、娘!出不来的啊!快住手!” “啊啊要死了!!”四肢无力地晃动,李霜下巴合不上地流出大片口水,双眼直翻白,胸前被夹住的乳头不能宣泄,花径被撑到数倍饱满,胀痛与撕裂使眼泪流下,凶残的抽插贯穿她的意识令她一片空白,嘴里只剩下毫无意义的混杂的哦哦呀呀。 “来,吃住!”辛茗的肉根一抽,堵紧后庭,爆发的洪流灌满肠道,一路前进。 “还,还没出来,”霜儿有气无力带着哭腔,抚摸高耸的腹部。热辣辣的精液住进肠道,顺着肉棒狰狞的血管下淌。 “不,不要!够了!娘!我要炸了!快饶了霜儿”李霜哭出来。 李霜流着眼泪,失去一切思考发出各种奇奇怪怪的娇啼。乳头夹子突然的松开让她喷洒两柱远远的母乳。身体好像被撕成两半肉棒也捅进了脑子里,乳头发疯一般变成泉眼酥酥地喷出。 一只闭紧双眼的小狐狸裹着汁水从穴口露出脑袋,随后卡在一半不上不下地晃动,李霜挨着重炮不能发力,任由元婴一半卡在产道随她晃动。 已经流不出眼泪的李霜只感觉过分的涨腹一点点上移,哇地一口喷出腥咸的精液,咳嗽着。 “呜”李霜趴着干哭,“你这妖怪!怎么可以这样呕”又呕出一大摊精液。 “我我饶不了你!呕,你你这不要脸的家伙!” “你”李霜喘息,“你要说话算数!”霎时脸红如冰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