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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白芙裳告诉自己慢慢来,别着急。她咬一口糕点,喝一口茶,等嘴里食物完全咽下去才慢条斯理说:“举个例子,就像刘阿姨照顾孩子,督促孩子起床、穿衣、吃饭和睡觉,就这么细致。”赵鸣雁似懂非懂,“太太吃饭睡觉也需要人督促吗?”“混账!我只是举例子!”白芙裳一巴掌拍得满桌杯碗跳。“那就是哄睡觉?”赵鸣雁猜测。有钱人都这么多臭毛病吗,闲的吧,沙场上打一天沙,我看你还要不要人哄睡觉。白芙裳给她气笑了,“对,就是哄睡觉,我这人有个臭毛病,晚上睡觉必须搂着人,不然死活睡不着。”两手撑着桌沿,赵鸣雁微微朝前探身,“昆老板呢?”那男人是不是不行啊。“我更喜欢搂着女人睡,我妈死得早,我从小就缺爱,母爱。”白芙裳开始胡言乱语。“原来如此。”赵鸣雁一本正经点头。“所以这项工作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当然报酬也很丰厚。”白芙裳再次把孩子的学校问题搬出来,“我选中你,还有个原因,妃妃过两年就要上中学,我担心她不能适应,想给她找个玩伴。你女儿既然跟她同龄,那再合适不过,你们一起住到家里来,孩子学校问题我帮忙解决,妃妃也能多一个朋友。”这已经是谈话中第二次提到这个问题,赵鸣雁自知跟孩子的学校相比,她未知的奉献根本不值一提。以她个人能力,就是豁出命也不可能把孩子接到市里上学。怎么那么好,一切的好事都在瞬间发生,命运的转折如此突然,突然就拐个大弯,朝着更为开阔的大路上驶去。那条路远远看不见尽头,一路鲜花盛开,它会在怎样的站点停靠,沿途会出现什么样的风景,都是未知。未知总是充满希望。离开凤凰路八号别墅,赵鸣雁脚步虚浮,有些昏昏然。她告诉白芙裳,她需要考虑一下。回到出租屋,照例借隔壁的锅煮了碗素面,躺在床上休息,思绪沉淀下来,她细细拆分起其中利弊,各放在天平的两端比较。十分钟后,赵鸣雁给白芙裳回了短信:[我愿意。]“我愿意——”白芙裳细细咂摸着这句话,她结婚的时候当着证婚人的面也没心没肺答应过。这女人平时就这么说话吗?[晚安。][我愿意。]明明是小年轻才会说的话、使的手段,想象那呆女人一本正经在手机上打字的样子,白芙裳忍不住笑出声。房间里转个圈,裙摆开成一朵花,白芙裳翩翩下楼,命人把后院空的一间保姆房打扫出来,小房间即将迎来新住客,她要把她的玩具妥善安置好。赵鸣雁头一天晚上通知房东退租,日租房结算很痛快,她为数不多的几件行李塞进一只老旧的牛仔大包,下楼先搭车去批发市场,给孩子买了新书包和文具,还给老娘买了衣裳,扛到邮局寄回老家。下午一点,她准时出现在凤凰路八号。白芙裳亲自来给她开门,领她从花园一侧进入后院,来到别墅一层的保姆房。这两间房简直是为赵鸣雁量身定做,里头那间带扇小窗,窗口是院中繁茂的花草,是一幅随四时变化的风景画。她挎着包站在房间里,想到女儿坐在窗前写作业的样子,不自觉弯唇。白芙裳倚着门框看她,手里无聊转一串钥匙,声线懒洋洋,“怎么样,还不错吧。”“家里的阿姨都有这样的屋子住吗?”赵鸣雁回头,一双眼睛亮亮的。“当然。”白芙裳说:“刘阿姨就住在妃妃隔壁,方便照顾孩子。不过她再过两个月就要走了,她挣够了钱,儿子也大学毕业,准备回家养老。”赵鸣雁心定下来,原来是因为刘阿姨要走了。有钱人家里总是缺不了保姆的,孩子大了不必再像从前那样照顾,但打扫做饭等种种活计,都需要人来做。她就怕自己没活干。“你要睡哪一间?”白芙裳已经是闲聊的口气。“外面吧。”赵鸣走到外间床边坐下,屁股轻轻颠两下,“里面留给小水。这床真软。”日租房的比工地的软,保姆房的又比日租房软。“还有更软的呢。”白芙裳似笑非笑。“哪里呀。”赵鸣雁东张西望。当然是在白芙裳的房间里,但她现在不说,只是笑。赵鸣雁放下包,去按按里间那张床,又按按外间这张床,“都一样嘛。”“你以后会知道的。”白芙裳说。“难道是太太你的床。”赵鸣雁朝她抬起脸。呀,倒还真不笨。白芙裳一挑眉,不置可否。安顿好,白芙裳亲自带赵鸣雁参观房子,二楼的几间着重介绍:“这是我的房间,这是妃妃的房间,这是老昆的房间,还有他的书房……”赵鸣雁探头探脑,“太太跟先生是分房睡呀。”她现在80%确定昆老板不行。“怎么,不行啊。”白芙裳双手抱胸,“家里房间多。”赵鸣雁哪敢吱声,嘴巴抿紧了。白芙裳扭着腰在前面走,想想又回头说:“他夜里打鼾,我没办法睡。再说,这把年纪,还成天黏在一起干什么。”“太太说得是。”赵鸣雁点头哈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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