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做饭吗？”奇万灵的声音隔着口罩有点闷。 “见过血吗？我是说杀鸡鸭鱼。” “那你来，我晕血。”奇万灵退后一步，把位置让给林璇。 林璇接过手术刀，有点犹豫。奇万灵的眼睛往斜上角飘了飘，林璇往那里一看，是个正在运行中的监视器，那没办法了。 “我说，你做。”奇万灵站在林璇身后。 “我只给鸡缝合过，我之前炖汤，在鸡肚子里塞进去一个鹌鹑，用针线缝起来蹲的。” 反正打了麻醉，就算手术失败，也没事，监控只要看到在手术应该不会多管。 这里的材料非常齐全，冷金属台面上放置着无菌容器，排列整齐的格子里放着各种材质大小不一的珠子，奇万灵凑近看，每个格子都贴着标签：医用级硅胶、医用不锈钢、ptee、生物陶瓷、医用钛合金。格子旁边是消毒好的手术器械，奇万灵拿起无菌记号笔递给林璇。 “？” “什么？” 奇万灵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 “什么？鸡巴？辱鸡了是吗” 林璇看了看角落的监视器，红点正在努力工作，她也只能低下头，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扶起不知道是谁的生殖器，拿起笔画了起来。 奇万灵看她停下动作，随即递给她一把无菌手术刀。 “我喜欢珍珠。” 林璇凑近一看，每个格子标签除了类别名称还有大小标识，最小的是6-8毫米，最大的是10-12毫米。 她选了一格子8毫米椭圆形医用钛合金。 切开，塞入。 整个过程重复又重复，林璇和奇万灵配合默契，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一会儿就按照标记全塞好了。 “他有出血吗？”奇万灵在后面问，她完全没有观看。 “那我来帮你扶一下，你抓紧时间缝，这是缝合针。”奇万灵走到另一边，她扫了一眼然后忍不住笑了，“这就是你喜欢的图案？” 她们之间躺着一个裸着生殖器和私处的男人，男人生殖器靠近龟头的地方被画了一个笑脸。 “好，非常好。” 可能是林璇真的做过太多次饭了，在皮肤上缝合这件事实在是太简单，她不知道缝过多少次猪皮鸡皮羊皮，缝合线在她手中穿梭，裂开的浅褐色皮肤被一针针向内收紧，缝合紧密却不会拉扯整体的皮肤组织。 “你真的没做过医生或者护士吗？” “我只做过厨房杀手。”林璇耸耸肩，这个动作让她的爆乳护士装裂开了。 奇万灵看了她一眼，走到门口侧耳倾听，外面已经没有声音。 “那他呢？”林璇看着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