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得把简体字都转成繁体字,见到繁体字会读会写。文试也需要书写。顾清辞练了会儿字,赵娘子进来端了一套茶具还有几个白瓷罐子进来。在写信的阮芷抬头看到让赵娘子放下。“妻主,今日采的茶按照你说的炒茶法做了一些,你可要尝尝?”阮芷唤了声顾清辞。附近有茶园,当日实验了几次,能拿到这里的,都是相对成功的。“自然要尝尝!”顾清辞抬头看到阮芷案桌前放的东西立刻放下笔站了起来,有些激动。“这是通过不同方式炒出的茶,妻主可一个个品。”阮芷说。顾清辞先打开了一个罐子,茶香味扑面而来。顾清辞给她和阮芷各泡了杯。尝了口,终于找到了点前世喝茶的感觉了。“夫人,这个还是有一点青气,杀青的时间不够。”“茶味儿较单薄,可能是揉的不够。”顾清辞根据自己的记忆品了品给出了一些意见。后面喝了点纯水漱口,又继续品了剩下的几罐,发表了意见,一旁的赵娘子一一记下。“夫人,茶叶也可以分好几种形状,有珠粒状的,也有圆球,细针状的,在揉的时候可以做形状,这样会更好看一些。”“茶叶按照茶汤的颜色分好几种,我们现在喝的都是绿茶,可以起一些好听的名字,文人喜欢。”“我们可以把茶叶分等级,这样价格贵的就卖给有钱人,平民百姓也可以买到相应价位的。”顾清辞还把自己知道的一些茶叶方面的事情跟阮芷分享。阮芷认真听着,看顾清辞的眼神有些变化。她跟着顾清辞喝了几杯清茶,味道的确比以往的好,而且,更方便一些,开水冲泡就可以出味道。看来炒茶的方式的确可行。夏凌妍抢先一步要和阮芷对着做,压价和官店合作。若是茶能稳定制出来,大批量产出,便是独一无一的一份。阮芷想着心里已经有了计划。顾清辞喝完茶,继续去练字。晚上顾清辞照样睡的很香,没有被喝的那些茶影响。不过阮芷就不行了。原本就失眠。又喝了茶,比以往睡的还要晚了一些。第一天早上顾清辞起来,阮芷还没醒,顾清辞便先去锻炼身体了。等阮芷起来,两人一起吃了早饭,再同坐马车去阮家。大早上的,秦若芳听说女儿和她妻主来了,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和阮茂林两人匆匆去客厅迎客。顾清辞给岳父岳母行礼后,说了到访的原因。秦若芳和阮茂林面上表情精彩,掩盖都掩盖不住。“父亲,母亲,劳烦你们让瑾瑜的武师父教教她,中午在家里吃,下午我回来时接她。”阮芷跟父母说。秦若芳不好再多问,让阮茂林带着顾清辞去马场那边,她留下和阮芷说话。“夫人,你不乘坐马车要怎么出去?”顾清辞知道阮芷白天会出去,临走便问了句。“乘轿子,到了城外可以坐牛车。”阮芷说。“可以拿我的身份符牌坐马车吗?有人查的话给他看,行不行?”顾清辞从腰间把自己的符牌摘下来,上面刻有名字,长相特征,籍贯等信息,相当于这个时代的身份证,因为是士籍,所以是铜牌,非士籍的,多数用木牌和竹牌。“……”阮芷看着顾清辞递过来的符牌一顿。某种程度上这是一个人的身份代表,有人因为丢了身份符牌无法证明身份而被定为流民黑户,还有因为符牌被偷走,被人冒名做了坏事,无处分辨,被治了罪等。这种东西一般是不会外借的,除非极为信任。“可以的。若是非亲非故被查出来会治罪,不过你是阿芷妻主,是可以用的。”看阮芷没说话,秦若芳说。替阮芷接下了身份符牌。“多谢妻主。”阮芷跟着说了句。“夫人路上小心,莫要太辛苦了。我会好好练习的。我们下午再见。”顾清辞笑了笑说。对于给出身份符牌,顾清辞倒是没什么感觉,给老板工作提供便捷的交通工具,让老板做事更有效率,可以赚更多的钱,这是她这个小小员工应该做的。顾清辞跟着阮茂林离开,秦若芳拉着阮芷去房间里说话。“瞧着对你比上次还好,身份符牌都能给你。不过,她要考武秀才是怎么回事呢?读书虽苦,练武更苦。”秦若芳问阮芷。“母亲,不用管她,由她折腾吧。文秀才原本也是考不上的,武秀才考不上也是理所当然的。”阮芷说,不觉间说起顾清辞的语气柔化不少。“……你对她,倒是没什么要求。姱娥的尊荣是妻主给的,她不成器,闹出笑话,你出去时也没脸。”秦若芳说,对阮芷的将来有些担忧。“母亲,这件事不急,她现在练习骑马射箭,总比去赌坊,娇娥楼好。”阮芷安慰秦若芳。“……这个,也是。行吧,让她在这里练几日,看看她能坚持多久。”秦若芳无奈说。“母亲,上次我跟你说的莫要去南方做生意的事,你可与父亲说过?”阮芷问秦若芳。前世阮茂林便是去南方做生意时出了意外,家里也跟着亏损了很多银子,母亲悲伤过度又积劳成疾,撑不住也去世了。“说了。你父亲知道了,不过我瞧着他还是不甘心。从南方运来的绸缎便宜也比这边好,有一些特产更是咱们这里没有的,能卖上价钱。”秦若芳说。“母亲,你再和父亲说说。最近我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到父亲去南方出了事,或许是阮家祖先在示警。”阮芷听秦若芳说的跟着说道。如此一说秦若芳神色严肃起来,更加重视了。“母亲,我最近想做一桩生意,需要父亲帮忙,母亲代我转告父亲……”阮芷又跟秦若芳说。阮茂林想挣更多银子,阮芷便拉着他一起做,让他忙起来,便也不会再冒险去了。阮芷和秦若芳说了几句,离开阮家,坐马车去办自己的事。另一边顾清辞和阮茂林到了阮家的跑马场。阮茂林将阮瑾瑜和他的武师父叫了来陪顾清辞。阮瑾瑜上次跟顾清辞玩儿过,这次又见到顾清辞还挺开心的。顾清辞不熟悉的主要是刀法,阮瑾瑜的武师父虽然不精通,但是都会一些。顾清辞向他请教,顾清辞和阮瑾瑜一起跟着学。孙彭墩提到的雪花盖顶,前后刀花什么的,顾清辞完全不知道。顾清辞在末世很少用近战武器,尤其是大刀这种冷兵器,一点不会,基本姿势,起势收势等,得从零开始。武师父一点点给顾清辞扣动作。阮瑾瑜接触过一些,比顾清辞还好一点。阮茂林在一边看了几眼,暗自摇头。从零开始考武秀才,也没谁了,简直太儿戏了!希望这件事没有传开。否则他出门碰到人都要被奚落几句。又不是自家女儿,对顾清辞,也不能说什么,只能随她了。顾清辞再次来,还要用自家的马场,零基础学习。阮茂林有点怀疑,顾清辞的用意。这不会是借着来训练的名想要这座宅子吧?上次已经把带荷花池的庄子给了顾清辞。她还不满足吗?阮茂林在心里一叹。给阮芷身份符牌,这是想要的更多吧。阮茂林没多看了,让阮瑾瑜招待着,他回去找秦若芳询问。“阿芷说她们挺好的,你多想了。”秦若芳跟阮茂林说。“阿芷虽然比平常姱娥多些见识,但是哪里有经常外出的赤乌精明?莫要被言两语的好话迷惑了,多的是那两面刀,佛口蛇心的人。建安侯以往如何,你不是没看到,眼睛都长到头顶了。回头记得跟阿芷说说,让她小心点。”阮茂林还是不放心。“行,知道了。阿芷跟我说,她做了噩梦……你不可别不信。暂时别想着跟船去南方了,阿芷有几件事要你帮一些忙,我跟你说……”秦若芳跟阮茂林再次叮嘱阮芷说的。另一边顾清辞练了会儿刀,太阳升起热起来后,和阮瑾瑜一起去上他的文课。武经几本书阮家都有,顾清辞读武经,顺便蹭了下阮瑾瑜的夫子,问问生字,还一些不懂的词句。中午在阮家吃的饭,是阮家待客最好的饭食,吃的顾清辞十分满足。下午热的时候练字,凉快一些后去跑马。生活真美好呀。阮家有弓箭,顾清辞试了下。古代的弓箭和现代弓箭材质不一样,手感力度都需要习惯下。而且这个时候用弓箭的姿势,和顾清辞的也不太一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