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年过去,新学期开学,课程又增多几门,其实尔兰觉得有些吃力。 抬腕看眼银se手表,算算时间说不定还能赶上去幼儿园接锦良。 到了幼儿园,果然看见保姆刚牵住锦良手,正往外走。 确实,尔兰想想,好像每次她一来接锦良,一准儿是去她父亲那里。 这样想着,尔兰确实有了去的意思,“今天不行,回去你认真写作业,晚上咱们好好休息。明天再去,可以允许你住一夜。” 经过菜市场,保姆问清两人要吃什么后去挑选了,尔兰牵着锦良往家走。 他理理衣服站起身,y差yan错之际,两人四目相对。 尔兰仍呆愣地站在原地,锦良拉不动他妈妈,便回头喊,“妈,妈,走啊,你也腿疼走不动路啊” 上次,尔兰吃惊,竟有这么长时间了。也是,毕竟锦良也已经六岁了。 思考之际,他已是走至眼前,挡住了她眼前的一片光。 锦良看他妈仍没回神,一蹦三尺高,提高音量拖长嗓,“妈,妈,这位叔叔问你,几,楼,啊。” 尔兰缓缓回神,身上血ye流速加快,直往她头和心脏冲,弄得她一阵一阵晕眩。 如此,武群山也不等她,转身大步上楼,走了几阶,见她还没跟上来,怒道,“还不过来。” 武群山仔细扫视打量房间,而后自然坐进沙发里,盯着尔兰。 武群山握着他的手仔细瞧着他的样子,一时间又是哭笑不得又是愤怒不已。 “几岁了,叫什么?” “谢谢你。几岁了,叫什么?” 锦良还想继续说,却被尔兰打断。 锦良想到明天可以去姥爷家,立刻抱着背包跑进屋里。 他气急,怕她浪费口舌狡辩,掏出一张照片,扔到桌子上。 尔兰被他这样羞辱,控制不住ch0u泣,“你,你,你凭什么,凭什么不许我见他” “他又是我们自愿的产物吗?” 尔兰吃痛,却又挣扎不开,“又不是我愿意有的” 武群山强y道,“告诉你,哭也没用。现在就收拾行李,带上儿子跟我一起回去。” 屋内一时静得只剩下尔兰的哭声和两人的呼x1声。 周围十分安静,安静到尔兰甚至忘了沙发上还坐着孩子的父亲。 跪的时间有些久,血ye不通腿麻起来,尔兰踉跄一下,扶着茶几坐到沙发上。 “等你上完学,就跟我回香港。” 武群山夹着烟的手给尔兰擦泪,“你霸占我儿子这么多年,你还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