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武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东西?答案有两种,一是抓了他要找的人,想借此机会威胁。二是那人沈武认识,却因为某种原因不能直接叫来,所以不得不找个替身欺瞒。 可偏偏,江书屿说当年去西麟做生意的是其外公。 见阿古勒猜到了,江书屿倒也没兜圈子,他想了片刻才道:“是,我此次来,就是受了沈武所托,想与领主谈谈两国和平之事。” 支开他好对太子下手? 阿古勒冷哼一声,懒得再装:“沈武要与西麟谈和?他不像是个会安分的人。” 说话间,阿古勒抬手抵着额头,吃力地靠在桌上。 他站起来,上前要扶阿古勒。 阿古勒用力捏了捏眉心:“跟沈武合作,是觉得我西麟是第二个墨仁顺?” 江书屿心下一咯噔,急忙后退一步。 他一把捉住江书屿的手,不等人反应,利落地将其胳膊翻转整个人摁在桌上,菜盘子茶盏砸了一地。 江书屿面色煞白,一双眼惊恐万分。 阿古勒眉间阴郁,好似暴风雨前的雷霆。 江书屿愤恨挣扎,却被一刀挑了手筋。 手腕下鲜血飞溅,哀嚎声响彻酒楼,却不见有人敢上来。 【作者有话说】 朔羽的形象太过正面,导致所有人都有种朔羽没什么危险的感觉,但其实,阿古勒这个人很凶残的!(小声提醒) 还击(五) 几位世家子弟骑着马凑在一块儿,也不知是不是受了沈武挑唆,一个个地嘲讽沈常安只看不猎。 “哎,各位有所不知,如今的常安公子已成了领主男宠,这马背颠簸,他怎能受得住?” 几位嘲讽的人当中,有不少常流连烟花巷柳之地,床笫之事一个个门儿清。 “哈哈哈!” 沈常安眼神宛如冰刃,端着茶盏饮了半盏,才道:“几位公子,劝一句,有些话还是不说得好,免得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影响了各自仕途事小,影响了长辈官位就麻烦了。” 沈常安放下茶盏,坐得脊柱笔直:“我如何会去西麟,这事怕是还得问家兄。若非我应了去西麟一事,如今坐在这儿,被各位谩骂的便是另有其人了。说到底,我是替家兄代罪,诸位这般辱骂,不怕得罪了家父和兄长?” 沈常安笑了一阵,微微伏身,看向台下几位:“即便不谈家室,诸位这般大声宣扬平日作风,不怕被他人笑话?瞧着今日来的官员家眷有不少书香门第,大家闺秀都看着呢,诸位这是要毁了各自名声?沈某倒是不介意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