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伽兰朝廷欺压，三十部落联合对外，以阿古勒的最强军队为首，率先攻打伽兰边境挑衅。 他望向趴伏在马背上的沈常安，眼神中带着丝玩味。不怒自威的杀气，让等在院里院外的众将士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 阿古勒的紫瞳与这寒冬一样没什么温度，他拿了副形似恶鬼的面具戴上，遮住清冷面孔。 沈常安被折磨得浑身软骨，虽用厚实的皮毛包裹，可此番折腾还是让他发起了高热。 他轻笑一阵，疼痛让他逐渐失去知觉。他喘了口气，有气无力地刺激着问话的畜生：“你怕了？” 血染边境，伽兰国的第一道防线被摧毁，狼烟四起，大雪纷飞。 军队骑着战马退至边境外，伽兰援军姗姗来迟，两军隔岸观火，中间是用尸体和血液相隔的荒地战场。 为首的将军是伽兰国勇士，作为对手，阿古勒给予了草原上的最高礼仪。 四十岁年纪，湳讽却与其瘦弱的儿子相比天差地别。 阿古勒笑着与他高喊：“定南侯来得可真是时候，若是再早些，倒是能一睹常安公子被我践踏的嘴脸。” 阿古勒弯腰靠近趴伏在马背上的沈常安：“告诉你父亲，在我身下时你有多享受被我侵犯。是怎么抱着我，仰着脖子欲拒还迎，又是怎样情难自控，像个娼妇一样叫我的名字。” “哈哈哈哈哈哈！”阿古勒安抚似地拍了拍沈常安后背。 言闭，阿古勒身后的众将士纷纷大声嘲笑，甚至还戏谑地吹了几声口哨。 昏沉间，他望向对岸的父亲。 挑衅完的阿古勒抬手示意军队撤退，当着伽兰援军的面消失在边境的血池林。 “穷寇莫追，此时发箭不过是浪费兵器。” 定南侯长叹一声：“他那个病本就撑不了几年，能死在战场上也算是死得其所。” 纠正一下文案，受的名字叫沈常安。 木炭噼啪作响，偶有狼嚎和鹰扑腾翅膀。 刺目的阳光从木杆子缝隙里透进来，照得他身心俱疲。 阿古勒的战马日行千里，长时间劳顿，差点儿让他折在马背上。 沈常安喘了口气，一声轻叹，好似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回光返照。 声音有气无力，想来也不会有人听见。 沈常安动了动脖子，扭过头看向右侧。 草原已被白雪覆盖，牢笼附近有几十只圈养的奶羊正带着小羊觅食。 冬季，本该没有牧草的地方居然还有大批量鲜嫩草料，难怪阿古勒的军队战马每一匹都强壮健硕。 “阿古勒回来了，你打理的狼圈可千万别出乱子，那可是他的宝贝。” 挤羊奶的两妇人说的伽兰语，口音很好，和阿古勒一样听不出异音。偶尔说一两句本土的西麟语，也并不难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