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自他进来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他依然没有走。 亚实总觉得他像是发现什么了,但又不确定,于是压抑着紧张开始跟他搭话。 “没有啦,课长你不是急着要我找雷克萨斯的合同吗?”田中直起弯着找了很久东西的身子,挠挠头道:“我就是半路想起来隐约一点不对劲地方,山崎在签合同时好像带出去十几份来着,我在想这里会不会有遗漏的他们还没销毁……” 田中道:“是啊,那会你不在,我替课长你和他出去那会,他让我带了至少十五份合同,我当时也是迷惑得很,所以到现在仍记得很清楚……” 藤原就是和山崎为虎作伥的那位东大硕士。田中回忆了好一阵,道:“是在公司出事的叁天前,我还记得最开始他突然找到我……要我给他整理雷克萨斯的资料来着……”田中不敢说突然找到他那次是单独请他喝酒吃饭,他的脸一会青一会红,接着道:“我也没多想,就派个实习生全部整理给他了。” 他嗫嚅着,“毕竟那个藤原当时一副好好先生样子,根本没人去从坏处怀疑他嘛……“ 资料再多应该也不用开这么久的,亚实思考,应该是在考虑什么时间。 “到付件?”亚实凝眉道。 还是说,公司之所以那个时间点跌股,不是早有预谋,而是不得已拖到才那时…… 亚实公司由于文书较多更新较快,故而都使用的大型碎纸机,可以选择保密级别。而且只要使用过,便会留下时间记录。 “你再前面他粉碎的时间,和最后叁次粉碎的时间,有没有差异?”亚实接着问。 “这说明他终于可以放弃伪装了。”亚实笑道,“他前面都小心翼翼没碎关键文件,因为还没把握做绝,不确定什么时候能走,等山崎来确切消息了,他彻底才放弃我们这端。” “他是在权衡利弊,毕竟背叛所带来的回报要是少于投入,傻子都不会做的。”亚实又问,“你再看看他选的粉碎等级,这时候时间赶,他大概不会碎很细。” “叁级?”亚实眉头微皱,“竟然还这么谨慎,我以为二级就……” 只因她感觉身下多出一只手在抚摸她。从膝弯抚摸到她的脚背,摸得很细致,也很强硬,握着她的足腕不容她拒绝那般的。 田中这时却难得泛起好奇心,“可是资料都已经碎成一条一条的了,你要怎么办呢……” 她感受到糸师冴喷在她小腿皮肤上的呼吸,吹拂得她快痒死了,只能把小腿交迭起来扭啊扭的,就连腿心子,都开始冒出一些酥酥的痒意…… “对了,课长,我前面下电梯时候见到糸师先生了,我以为他是来找你的呢。” 桌下的人听到了,立刻咬了她腿肚子一口。 还不够,糸师冴褪下了她的鞋袜。 饶是亚实再佯装镇定也装不下去了,田中也察觉到了,他结巴道:“那……那个,课长,你没事吧?” 亚实却是举止更艰难。糸师冴将她鞋袜脱了,她明显感觉她的赤足被男人干燥粗糙的手掌揉捏按摩着,两只脚都被包围了,脚趾间也挤进了他的手指,粗大的指节一会夹着她的脚趾,一会将她的脚趾往外扯,一会一粒粒捻起她脚趾揉搓,就像她的脚趾是什么好玩玩具一样,另只手还会攀上来按摩她足底穴位,害她只能低头咬自己手背,才能抑制住不再叫出声。 走开啦他!亚实痛苦极了,“我要工作了,你不要妨碍我!”意识到话太重,她又补充,“待会还有客户来,你先回去,到时候有事我会叫你。” 亚实松口气,以为终于能放开了,结果田中又半路转回来。 亚实心慌得不得了。上次是凯撒,这次又给他瞧见糸师冴了,只怕内斯要给他见到了,她在心里无力瘫倒,而且见到糸师冴的人还不止他一个,谁来救救她呀…… 身下的糸师冴好像全都听到了似的。突然,亚实发现自己的脚上多了处濡湿感觉…… 他还笑呢!亚实气得要踢他,但糸师冴手握的死死的,她的脚背在他手里都绷出了 亚实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埋下头装作埋首工作的样子。其实她腿心已经开始淌水了,桌下的男人也在将头往她两腿间挤,舌头划过她大腿内侧,抵达她濡湿的内裤…… 田中完全不知情,还和她搭话,似是像和她拉近距离,“糸师先生在belock踢过外援的呢,我记得课长你也看belock联赛的呀,要不要哪天我们一起看一场……” 女人则在他掌中摇臀扭腰,她扭得越明显男人舔的更卖力,两手揉的女人臀部要悬空,乍看像是男人捧着她的屁股吃穴一样,女人只能脚尖绷地,颤颤巍巍抖着脚背给他舔。 她身子也打着颤,太刺激了,心理和身体双重刺激,真的要出水了。 “啊……”亚实彼时已临近高潮,这时糸师冴却退出了埋在她身体里的舌,仅仅把舌偶尔卷一卷她的阴蒂,亚实被吊的不上不下,艰难道:“……什么?” 亚实的“花蕊”接触到空气,淌下更多水液。糸师冴再往里吹一吹气,她就真的抖着腿泄出一大摊。 男人的嘴又轻笑着堵上去吸吮。 就是为了这个?亚实打断他,“好好,我一定帮你问,你去忙你的,你快去,快去……” 亚实才口交喷过的,又被吮了穴口,现在叁根手指在她下体连抽带搅,她都顾不上田中人走没走远了,扒着糸师冴的手,叫得简直一塌糊涂,下身更是喷得一塌糊涂。 亚实软得没力气打他,由着他出来把自己再次抱到大腿上,自己倚到他怀里喘气,大眼睛拧着他不放,声音却是柔着的:“糸师冴,你……你怎么这样?你明明知道的,要是给他发现我们就完了呀!” 他又欺负她了。他原来还没那么相熟时候,欺负她至少还会道歉,现在不知是不是她退让得多了,他都不打算道歉了,解释都不解释,坏死了,就想着刺激,就想看她在人前难堪样子…… “你说啊!你又不说了……”她委委屈屈地碎碎念,“你总是欺负我……刚刚有要紧事呢,你就想着玩,都多大了,还欺负人……”亚实又叹口气,“唉……怪我……我怎么总是拿你没办法呢……” 结果发现他的亚实又哭了,她在他怀里抹眼泪:“还一辈子呢……一辈子哪那么容易?你这种四处漂泊流浪的人,谁要想留住你,那就是疯子,疯子……” 亚实只是用唇封住他,喃喃地,“我疯了……我们都疯了……” 他仰头,亚实吮吻他锁骨的粉唇接着又移上去,亲吮他滑动的喉结。 然后,亚实滑下去,她解开了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