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斯塔更衣室内,气氛活跃,只有一处,降至冰点以下。 “接下来对阵尤伯斯,他们是单枪配重盾,估计硬攻是很难啃下。” “噢洛伦佐!他确实是,身板又高,四肢又长,跟只长颈鹿似的,动作还狡诈,时不时给门前来点威胁,防他累死了。”门将莱尔抱怨道。 “踢到后半截赛程的的队伍都不简单,前年、大前年我们都是在最后一场比赛前止步,今年看能不能更进一步。”内斯分析道,“我从别人那得了消息,尤伯斯的主教练在这次转会高峰期突然选择离职,他们应该会有一部分军心不稳,我们可以抓住机会。” 其实每年都有这么说,但是,真正走到最后那一步,少之又少。就最开始,他们大家还算齐聚的时候,他们有过荣辉。 但现在前场独留一个“外援”,成绩听说很好,但能用不能用不清楚还,中场内斯担了重梁,组织水平有无退步不好说,风格肯定是没以前多样了,后场罗克萨也被迫做了中后卫,他暂时还没法像鲁伊那样能快速组织防线,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因此意味着他很难再分出心神去进攻端了。 “但是他们后防线主力这次请假没上……”格林幽幽地补一句。 “我知道大家有的想留有的想走,但不管是想留下还是想走,大家应该都是想在这做出成绩来的,对吧?”内斯没有慌张,他还在想办法提势气,凯撒一走,队伍势气一下落了不少,他不能退缩,“我想到一个法子,到时需要大家齐心协作才做得到。” 一直没说话的门萨德亮了眼睛,他向来是很想尝试组织进攻的,不过在后腰位置上的他总是没有机会。 “你也太看不起我了!”罗克萨红着脸叫嚷起来。确实,他可能给自己心理暗示太多了,他一个前锋半路出家的,哪能一下完全补上鲁伊斯特的空缺,太大压力反而做动作畏手畏脚。昨天对阵满城,幸亏前场一直逼抢迅速,等下,那外援小子防守意识很积极呢,三场比赛看他一直跑来跑去的…… “另外。”内斯望向角落一言不发、只阴暗盯着他的糸师凛道,“我们前场终结的功夫还有所欠缺,糸师凛君,我希望你能充当“柱式中锋”这一角色,挡住洛伦佐的阻挠,这样,后场的压力会减小很多……” “你做梦!!除非我死了!!” 虽然东京由于都市效应还停留在夏天的尾巴那,但北海道明显已经提前迈入了冬天的开头。 待会路过商场了买点衣服吧,糸师冴想。 天已经全黑了。他开了车顶光,这样更方便他“打量”。 没准是暗黄色灯光缘故,她青青的眼下不见了,脸颊闷出一些熟粉色,就那种刚从树下摘下来的桃子的颜色。原来还是青涩的,但她给他品尝过;现在俨然熟成了,她却避他不及碰也不让碰了。 好吧,那是他的错。明知她都未经几次人事,还要时不时给她点希望惹她步步深陷。明知拖泥带水会让她伤的更重,但他就是做不到当断则断。她比他勇敢,末了,亦落了个狼狈下场,他也落荒地逃了,留下一地狼藉。 现在他顾不上想那么多了。 他忍不住悄悄地把车停到公路一旁,他有点想,不,是很想,尝一尝那两片唇的味道。 不会醒吧,再睡一会吧,让他吻久一点。做贼似的,他平常的潇洒劲儿去哪了?奇怪,奇怪得很,太不是他的作风了…… 糟!她要醒了! “到了?”亚实揉揉眼睛打个哈欠,望向窗外,噫,天都黑了,她睡了多久。 “我有点困,先停一边歇歇。” 倏地她瞅到糸师冴胸口,“欸,你咖啡洒了!” 亚实盯他很久,“……你做什 “没有。” 事后到商场买衣服。 她们和男人,纯粹是两个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