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她口红全被吃干净了。 他们,这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啊?要是情侣的话,那内斯呢?内斯该放在哪呢,呀!女人拍拍脸蛋,算了不想他们了,想了快一天了。 谁? 女人警觉地环顾四周,声音耳熟极了,名字就在嘴边一时间却想不起,直至那个男人从黑暗中走到路灯下。 男人应该在训练场那冲过澡了,普通白t加卡其色五分裤,没抹发胶,头发似乎剪短不少,脸刮得干干净净,忽略熟男气质,模样倒像个大学生,身上的沐浴露洗发水香味飘进她鼻子里,没有ldewater。 “一句都不肯说了么?”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你又搬回来了。”男人语气淡淡的,心不跳气不喘很轻松跟上她。 他也站定,下睫毛很长,路灯在头顶照下,打下的阴影令他的蓝眼睛给人感觉格外温柔。尽管她已经领教过那层温柔下的冷,她年少一腔诚意也热不了的冷。 “谁让你找来这的?我不想见到你。我还有事,随你去哪,再跟过来我真会报警。”亚实冷冷道,只是紧抓挎包肩带的小手出卖了她的惊慌。为什么啊,都过那么长时间了,她为什么还是会紧张呢? “看来我运气不错,你还是出现了。” “碰巧而已。”亚实偏头看向别处,“以前的事我早记不得了。” “呀啊!” “你别乱来!我待会要叫人来了!”她使劲浑身解数,无法撼动他分毫,“混蛋!给我放开!”他两臂一只固定住她肩膀,一只固定住她腰肢,她上半身几乎动弹不得,于是她眼一闭,朝她肩膀上那只麦色臂膀猛力咬下。 “混蛋!你还想要我怎样?!”为什么呢?她还能在这样无情的怀里丧失力气,“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给你了啊……” “……欺负我很有趣吗?算我求你行吗?别再来了……当我们没认识过,放过我,放过我吧……” “对不起。” 他凑过去想吻她的眼睛,她偏头避开。 她推拒他,“够了,别再得寸进尺了,糸师冴,趁我对过去还有最后一点点怀念,放开我吧。” “那不一样!”她急急辩解道,想起什么,又泄了气,“算了,我没时间陪你耗,随你怎么想吧,我要走了,放开!” “我……我只是、只是忘记取了唔唔!” 但是尝到血腥味,不知是谁磕破了谁,她到底有多难忘这个滋味,那些她以为尘封的回忆,一件件苏醒了。 她在他面前,怎么就总是轻易流泪呢?一时她也抛下了分寸,之前那么亲昵过的。 他在她耳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紧紧抱着她,由她在他怀抱里发泄着,她哭得抽抽嗒嗒,像个委屈小孩。 “收下了就走?”他不松手,蓝眼睛充满压迫,“别人?凯撒?还是内斯?” “你应该还在喝酒吧?”她有些尴尬,他手臂还箍着她,她暗暗使力挣着,“香水换了?我还是觉得水生调更适合你些。”这个距离太危险,他这个人也很危险…… 猛地,他掐住她下巴啃上来。她被吓到,偏头想躲,他却更用力了,快伸进喉咙的舌头和禁锢她的双臂都是,他几乎整个人埋住她。 “朋友?什么朋友接过吻,还上过床?”他抬手拭去唇上淌的血,“还是那么伶牙俐齿,嗯?” 他再而三地上前困住她,“啊!别碰我!不要——” 他的双臂像变成她的紧箍咒,越挣扎他越紧贴她。知道怎么能让她爽吗?还为“别人”和他装不认识拒绝他,什么朋友?他凭什么只能是朋友?! 骤然间,天旋地转。 “糸师冴!你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