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女孩醒了。 麻绳分两股缠过乳房上下,在身后绕过,从腰侧来到大腿根,最后升到房梁,余下的绳段分别将她两边膝盖提起。 她整个上半身向后弯曲,胸部和阴部,如同挂在低枝末端的果实,唾手可得,待人采摘。 嘴里塞着口球,叫不出,眼睛蒙着黑布,看不见。 自从他把她吊在这里后,就再没出现过,只听门被锁上的声音。他说,这是惩罚。 !! 门开了,明亮光线攻入房内,她被黑布蒙住的眼也能感知到。 特意分开固定的,再用力都只是杯水车薪,为首的男生不怀好意的哼笑。 女孩仰着头呜呜叫着,听得房里人心痒。 她从发顶到脚趾尖,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惹人怜爱。大手在她全身游走,两只,四只,越来越多。有的轻柔,专注爱抚那些非敏感处,手臂,小腿,纤芋的四肢,在烫热大掌下熨帖得颤颤巍巍;足也在被人玩弄,白嫩脚背,皮肤薄,青色血管隐隐约约,透粉的脚趾,被人握在手里,含在嘴里,湿滑舌头在趾缝间穿梭;有的粗暴,拢着她胸部,仿佛要将它摘除一样抓揉,被绑缚充血的胸乳经不起如此摧残,不一会儿满是指印;她感到身后还有人,身躯靠近她,隔着一小段距离,她身后肌肤仍然感受到炙热体温。身后的他捏着她脖颈,时紧时松,她的生命被攥在掌心里,带给她危险的快感。 啊——她无声的尖叫,已经高潮第三回了。 终于,有人解下黑布和口球,她的眼和嘴重获自由。 之前在她周围,和她和平相处的男同学们,此刻化作猛兽,吃人的眼睛紧盯她。 女孩向他求救:“国神救我!是爱空把我带到这里的!你帮我报警!他对我好过分呜呜呜呜…” 但是,国神久久未动。 他刚刚还在吸吮她的脚趾。他最先进入房间,用麻绳绑住女孩的也是他,他平时在学校坐在她后桌,说话喜欢凑她很近,声音压低,仿佛耳语,她很烦,很少理他。 可等在天台的人不是国神,她还能回想起最后爱空看她时讳莫如深的眼神……紧接着她就失了意识。 在陌生的天花板下,男生蓬勃硬挺的生殖器把她撕裂成两半,她疼出一身冷汗。 是谁把爸爸出差的消息透露给他?她现在只能被他锁在不知何处的房内,等待一日三餐和他的操弄,连洗漱解手都要在他监视下,像一只他圈养的性奴隶,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灌精。起先她猛烈反抗,但随着带上锁链和愈发频繁的玩弄后,她变得安静不少。 终于某天,女孩再也受不了她的“早餐”,眼一闭心一横,合上牙关要给他致命一击。他庆幸自己眼疾手快,死死钳住她下颚,才不至落到人道不能的境地。 然后他就把她牢牢绑起,绳子绕过房梁,她被提到空中,他说要给她惩罚。 也不能说“说服”,其实找人花的时间更多,他只不过是“引导”罢了。若他们心中无鬼,怎会一见照片就心神不宁躁动不安? 至于心性良善的国神,也不难。男人嘛,见到冲击力那么强的照片,难免就开始拿下半身思考,再准备些些万无一失的借口,他也就气上心头。 圣人都说了,食色性也。 反正与这房里的人无关。 他每天都喂她好“饱”,最近却一直晾着她。现在不止肚子滴米未进,下面也空得不行。 “等下,先给她喝点补剂,待会别弄到一半晕过去。”爱空在一旁的柜子内翻找,翻出瓶葡萄糖,他掰断连接瓶口的安瓶盖,怕裂口会划破女孩娇嫩嘴唇,他先自己喝下,含在口中,连同涎水渡到她嘴里。喂她喝了还不够,柔软的舌纠缠她的,两人湿吻的 女孩吻得昏昏沉沉,本来就累极饿极,她疑惑为什么糸师冴也在,那个不近人情的天才,也要来欺负她?她究竟是惹了什么错? 他说日语还不太熟练,一直用英语交谈。从他来学校作交换生以来,经常找她问东问西,遣词用句也是难懂,常用戏剧作喻,是女孩一直努力回避的男生之一。 国神一言不发。 “国神,第一发就让给你了,好好珍惜啊。很久没操了,里面应该又紧不少。” “国神你信我,我是被他害的!我是要去找你,却被他…啊!” 满满当当,每一缕褶皱都被撑开,他动的时候,女孩以为下体会整个翻出来。 女孩流出泪来,心灵被重创,体内也被重撞。酥痒无影无踪,过大的性器,好像把她的肚子都填满了,撞得她难耐,紧咬嘴唇也溢出几声低吟。 国神也快被下体的快感冲昏了,他见到赤身裸体的她,脑子里就裂出两个小人,一个叫嚣着要惩罚她鞭笞她,一个又心疼她要原谅她,爱空说的是真是假?可那些照片骗不了人。那些情色至极的影像,把他卷入黑色的魔欲。最后那句话点燃了他,他的手不自觉就掐上她的腰肢,阴茎不自觉就塞入她体内。多么柔滑的触感,多么纤细的美丽,他一直魂牵梦萦的女孩,他连肖想一下都觉得罪过的可人儿,在他的身下沉沦,嫩肉紧紧吸裹他,惹得他粗喘连连,两人性器官分泌的粘液早已不分你我,勤勤恳恳为交合处增加快感。 女孩耳边环绕着粗重的喘息声。紧咬的唇瓣被身后的凯撒用手指揉开,她的嘴也被入侵了,轻刮她舌的指头让她再也合不上嘴,软软的娇吟教房里的男人们下体梆硬。她的脚也被征用,脚心触到两处烙铁似的柱状物什,爱空和糸师冴,没找着空当,只好借她的嫩足聊以慰藉。他们握着她脚踝,轻重缓急地碾压肉棒,囊袋,龟头。女孩被国神操得浑身酥软无力,他们得自己控制力道。 在学校连扣扣子都要扣到最上面的清纯女孩,却有这样一副淫浪身子,怎能怪男人把持不住?都是你的错。糸师冴手揉上她胸,收作业就收作业吧,干嘛总在他眼前晃?还当他面对别人露出那种甜蜜笑容,不是故意引诱他是什么? 他们一直看国神不怎么顺眼,情场如此,这等快活事上更是。 “直接射在里面。” “她会喜欢的,我也喂她避孕药,长期的,对身体几乎没有副作用。” 国神还是射在了外面。 宛如一支急行军,破开抽搐中的重峦迭嶂,精准打击在敌人脆弱处。 “让她缓缓,她要不行了。” 糸师冴在里面横冲直撞。他手背着,坚实的大腿岔开马步微蹲,只有下体和她连结,绳子晃荡,女孩身躯也荡秋千似的摇晃。重力作用下,女孩套弄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快,下体拍击越来越重。看起来像是女孩自己往肉棒上挨,糸师冴几乎一分力都不用出,只挺两下腰女孩就高潮不止。 他的欲望也蠢蠢欲动,普通的手交已没办法再满足他,他渴望新的刺激。 “嘶——凯撒你别吓她。”糸师冴安抚性地刮刮她乳头,“放松,放松。” 乳尖一下被揪紧,糸师冴冷脸,“你以为你能拒绝?” “一碗水得端平啊,”主犯爱空“好心”劝诫,“还要受额外的惩罚就不好了吧。” 泪水来不及滴落就被身边人伸舌舔去。他们连她的泪都要吞噬殆尽,何况人? “爱空,她后面你用过吗?” “那后面还是处女吧。”凯撒残忍的咧开嘴,“那我就不客气了。” “那灌肠怎么办?” 凯撒忙不迭护住位置。 光洁小穴经一番疼爱后,敏感的阴蒂也冲破束缚,红红的立起凸出,此刻被他满布阴毛的下体磨蹭,抽送刻意放柔,淫水如浪涌。。 很用力,直肠被异物入侵总是很难受的。凯撒的大拇指开始小幅度进出,他强硬刻不容缓地推入手指,女孩仰头忍耐。 察觉到她身体又紧绷起来,三个男生心照不宣,默契配合。爱空又含住了她的脚趾,酥痒从她足尖不断扩散到全身,胸前乳头也落入滚烫口腔,拢在一起齿磨舌舔,敏感颈项锁骨被悉心照料,唇齿下留过一串串红梅…… 几点共同刺激,她高声吟哦起来,又娇又媚,听得少年人鸡巴又粗几分。 粗硬的肉棒抵住还未完全闭合的小口,缓缓推进。 “不要不要——求你呜呜呜呜呜” 在国神看来,眼前景象淫猥得过分,白嫩女体被三副高壮得不像男高生的身体夹击戏弄,可怜的私处两穴都塞满鸡巴,脚下也踩着一根,男人的手和口在她身上梭巡,脸上表情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无助地吟叫着。 他好渴,喉咙要冒烟起火的渴。或许糸师冴没说错,他也和他们一般无二,要是趴在她嫩穴狂饮一番就好了,滋润他干涸的喉咙。他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是情景吧情景,看着他们享用,他逐渐也被下半身驱使。 管他的了,男人看到喜欢女人的裸体就该勃起啊!就该猛干她的嫩穴才对啊! 好像,就这么和他们沉沦下去也不错…… 糸师冴和凯撒疯狂向上挺身,鸡巴如雨点击打她花心,她一刻不停的高潮,臀尖抽搐腰部挺动,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不断进出带给她无限快感的阴茎。 终于,女孩迎来了最盛大的高潮。 “喂喂,好像要被玩坏了。” “放她下来吧,确实是刺激了点。” 女孩一被放下就蜷起身子,侧卧姿势很容易看到她还淌着白汁的腿间——精液糊满了她的下体。 爱空不打算让她继续休息下去,他还没射,一直磨她的脚解闷。 “爱空求你了,让我歇歇吧,下面好酸好麻了,,之后我再帮你,好吗?” 她被钉在了爱空的阴茎上。 前后两人都兴奋异常,顶着顶着,她又被放下一条腿,单脚着地挨操。 他们让她伸出舌,两根肉棒贴着她俏脸摩擦,光滑的龟头一齐碾压她舌面,手又被拉着揉按两人阴囊。 全身上下左右前后,都被精液沾染,一朵娇花,折于男人身下。 待到她醒时,发觉身在浴缸,热水漫到她小腹。 他一直和她一起洗漱,尤爱泡澡,在热水里洗去性爱的疲惫,洗出裸陈的情趣。 稍一低头就能看见他张合的马眼,也像女人私处一样流出热液。她的胸口好像被抹上了沐浴乳,被摸的人都能感觉到滑腻非常,带着血痂牙印的肉棒穿梭两乳之间,带来别样的酥痒和情色。 手轻柔地推他腰,想唤起他哪怕一丝怜惜。 她软弱地哭了。 深红巨根没入水下,再次抵住她肿起的小嘴。 声响惊动了门外收整完毕的男人们。 她是他们的欲奴,他们又何尝不是她的欲奴? 他们都在欲望下赤身裸体的抵死纠缠。 他们无暇思考。 身下的女孩又哭叫起来,她的娇吟,她的扭动,牵紧了他们的心和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