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他, 虽然我也是,我的面前放着一大杯黑啤,已经被喝完三分之一左右,我喜欢纯粹的东西,酒也不例外。 “呼——”我小小伸个懒腰,现在就不同了,客人十根手指数的过来,似乎都是有品位的老饕,安安静静品着杯中的酒,气氛是酒馆难有的安静和谐。 他应该也是为了找个能好好品酒的地方而来的吧,看他脸长得这么清秀,品酒却像个经验丰富的老饕一样会享受呢~ 希望他的聊天方式和他的脸一样清爽啊,我可不想再失望了。 “你好,可以坐这边吗?” 走近来仔细看才发现,他的脸有些眼熟,但我一时没想起来。 “你很喜欢卡瓦吗(cava)?我每次在这里见到你,你好像点的都是这个。“还是从酒切入吧。 “心静吗?“e意外的回答呢,”那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西班牙庆祝时喝的气泡酒对吗?“是的。” “人不同,品出的味道自然不同,对我来说,它的作用就是让我心静下来。” 我垂下眼避开了他的注视,我喜欢eyeeattach,但不是这种射灯一般直探心底的。 “你觉得这儿酒怎么样?质量很不错对吧,这儿的老板算是新宿所有酒馆里进货渠道最广的了,你这是菲斯奈特酒庄的卡瓦吧,他们的酒确实酸度把控得刚刚好,里面的歌蒂雅红酒和果味融合得也很妙……”转移一下话题吧还是。 ”还好,在西班牙踢球时只有这种酒能经常见到,能入口,不知不觉就经常喝了。”他又抿了一口酒。 ”嗯。” 喂喂喂,这和预想的不一样啊。 ”马德里竞技。” ”教练在西班牙,这么远他管不到我。” “黑啤不苦么?女孩喝这么大杯的黑啤倒是少见。”他终于主动开口了。 他转过头,眼底似有笑意,很快被手里的酒杯夺走视线,修长手指轻捏住笛形杯,让杯沿优雅的贴上嘴唇,金黄的酒液滑入他口中。 他的手指指甲修的干干净净,手部皮肤比他脸上好像要白皙一点,五根手指长度长得恰到好处,不让他白皙的手显得女气,指关节衔接自然不像大多数男生那样突起,青筋盘绕的手背和线条分明的手骨又侵略性十足。 “你之前一直在关注我吗?” “你之前说每次看我来都点卡瓦,你一直在关注我吗?” 我也是,不止眼神,身体也热了起来,他那天然属于猎食者的目光,烧得我心里的火苗愈演愈烈。 他也在观察着我,我能从他清澈的虹膜里辨认出我的眼睛。来吧,再多看看我吧,我的眼睛很美吧,多少男人,逢场作戏也好,真心相付也罢,都在我柔情蜜意的注视下迷惑到丢盔弃甲,即便是假的又怎么样?大家不是都玩的很开心吗? 他舌头有点急不可耐地冲进我的口腔,他好像等不了这细致入微的抚慰了,与他的外表大相径庭,他狂暴的舌头不断压着我舌面往喉咙口探,或者贴住我的上颚摩擦,嘴唇则被刚才细细照料的牙齿或轻或重地磨挲,脑后被他的手固定住,避无可避。 他却很快放开了我。刚刚的激吻是我主动还是他主动的来着?哎,记不得了,我还想继续啊小子。 啊?不会是事后还要批评教育一番的类型吧。 又来了,那种洞悉你心底的眼神,搞什么啊?你 漫长的沉默,我差点要败兴走掉了,他才悠悠开口:“可你甚至都没问过我的名字。” “itoshiesae糸师冴。” ”那你呢?” ”无名小卒而已,你不用知道名字~”我听见我用欢快的语气说着。 啊啊,不会惹上麻烦吧,天之骄子什么的,不要以为你们什么都能随随便便得到啊, 随便吧,反正都会走掉。 ”你的……” 他也许不会再来了,那种骄傲的精英,哎,如果他要是长得没那么对我胃口就好了…算了,什么都无所谓。 他和卡瓦又出现在了下午的酒馆里。 “老板,大杯黑啤。” 他没说话,盯的我心里发毛。 盘问背景了吗开始?我喝了一口刚端上来的酒。“我在舞蹈培训机构做助教,正牌老师有事的话也会临时客串下老师,时间不固定的。” 我有点不耐烦了,“你这是查户口吗?你不需要知道这个,我看起来年轻,这就足够了。”我不喜欢任何提醒我时间流逝的东西。 “……没成年我怎么进来(酒馆要看身份证)。” 他仿佛置若罔闻,“我两年前在翻排球月刊时见过你的脸,现在按理来说你现在应该在上大学吧,你是一边上学一边做助教,对吗?” 鄙夷我吧,像那些精英一样对我嗤之以鼻吧。 “不为什么。” “等等!”他抓住我手腕,”你不是说想喝多久都奉陪到底吗?“ 我用力抽出手腕,拿起包快步走出酒馆玄关。 ”你要干什么?“ ”你本不应如此,“他背光而立,身后阳光刺的我有点睁不开眼睛,”我从你最开始踏入酒馆的时候就发现你了,我比你来的更早,那些你周围的男人不过是玩弄你罢了,你不该把自己这么随便的给出去,你应该去上学,我记得你之前入选了排球u18,不是吗?你去看看你们家的邮箱,会有很多大学提供保送名额来邀请你。“这应该算他说话说的最多的一次。 “我已经无法再走职业球员的套路了。”我把一直穿在身上的,长及手背的粉色护腕拆下,现在是秋天,很少人会从我的外套衣袖里去注意到它。 “写字之类的精细活没法做,左手一时半会也练不成。” 你知道吗?那些自认为深情的精英男们也像你一样貌似想了解我,但只要一知道真相,他们便会一边居高临下的怜悯我一边打心底里嫌弃我,大家一起享受身体上的快乐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贪心想要完全的赤诚相见呢?明明都会互相嫌弃的不是吗? ”回家。“我想快点摆脱他走了。 ?! “我不要。”我转头就走。 “不为什么。”我加快脚步。 “你看你看!那边那个人是不是有点像糸师冴?” “笨蛋!糸师冴就是……” 我把脚步再加快,拜托!那个女生是怎么只凭一双眼睛就认出来的啊?!我也想问啊!不会还有狗仔把我拍成他的绯闻对象吧?拜托我和他就接了个吻而已啊… 真是不想来啥偏来啥。 这个混蛋,,我扭头狠瞪他,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瞅准了自己是球星这点让我拿他没辙。 他蓝眼睛眨了眨,长长的下睫毛为他平淡的眼神带上几分无辜的意味。”可他们有的已经认出我来了,只要我还在这附近等你,他们就还是会知道你。“求你成吗?“我快被气死了都。 想了想他说的确实在理,不过上位者语气真浓啊,怪让人不爽的。 他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应答。 ”这样更不容易被发现,在他们眼里我们只是一对闹脾气和好的普通情侣罢了。”他没看我,微微把身体倾向我说道。 都已经过去了。 “你还来我家吗?” “来。” i’enoteyself,tely ——取自bgecrazylove(2014ereix) 从坐上出租车开始,她就一直在我全身各处煽风点火,手指以喉结为一路往下徘徊,身体紧挨,腿搭上来,天气还没转冷,热度轻易地穿过两层布料贴上我的大腿,她还在继续往里侵入。 ”你别这样。“我抬头看一下后视镜,司机没有把视线移过来,”为什么你总想着这些事?“ ”你不喜欢?“眼尾上翘的眼睛带一点促狭的意味,她笑得像只狐狸。 她眼神恍惚一下, “当时就听一声巨响,抬头玻璃已到眼前,也算万幸,及时反应过来拿手挡住了眼睛。”她停顿一下, 不管怎样的安慰在此刻都显得无力。我明白,作为运动员,总有各种各样的意外把你拉离正轨,哪怕再小心谨慎,命运就是如此弄人,它赐人天赋,却不赐人坦途。 “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我直视她的眼睛,“真的没办法再成为运动员了吗?” 老实说,我和女性的相处经验并不多,从小就出国踢球,在青训营里长大,到成为足球选手,这一路上大部分都是孤身走完,不是没有女性和我表达过交往意愿,事实上,她们还不少,可她似乎与她们都不同,一副忠于欲望的样子,说不清她是在享受还是放纵,那些男人只会欣赏浅薄的外表,我知道,她只是一只迷途的鸟,她只是需要有人拉她一把,她的眼睛告诉我的,她在心底尖叫嘶嚎着,求救声透过层层伪装仍然依稀可辨,那些男人他们听到过吗?或许他们听到了,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罢了。 面前是一座带小庭院的“一户建”,标准的中产家庭配置,房子设计看起来大而不失精致,看得出房屋主人在细节上的追求,只是家里似乎没有人,没有一扇窗户透着亮光。 “你一个人住?” “没有饮料只有这个,爸爸见到会骂,凑合着喝吧。” “我不做饭,我爸他对食材讲究很多,对我单纯为填饱肚子的做饭有很多意见,我受不了被他说,一般出去吃或者点外卖。”她好像看穿了我的疑惑,“你现在饿的话我们可以点点外卖。” “你爸会在很多地方管着你吗?” “你呢?”她问我。 “,,我的很寻常,踢球,被球探选中,去青训营,签约球队,就这么踢到现在,还算顺利,,,,,,”说到这我突然想起她那被迫中断的排球生涯,不知道刚刚的无意之言会不会刺伤她,我有些后悔自己的直率。 我不解。 她的身体,那具曲线玲珑的柔软女体,再一次贴近我, ”别说话,“她把食指放在唇前,嘴唇可能涂过一些化妆品,亮晶晶的像一块果冻,我尝过,甜的。”不想了解了解我的身体吗?我想被你深入了解一番呢。“ 我很生气,她的放浪形骸让我不由的心生愤怒,她明明是个好女孩,为什么总干这样的事?她还要找多少人干这种事?让我怀疑她眼底那些被我捕风捉影的脆弱是否只是幌子,把我吸引来让我 ”如你所愿。“我在她耳边将话一字一字吐出,其实我不该的,不该和她脑海里的男人形象重迭,愤怒只会将我们推更远,可我想狠狠惩罚她,惩罚她的来者不拒,惩罚她的不自重,惩罚她那该死的藏匿万千情绪的美丽眼眸。我原本是很难对别人的事生气的人,我好像也迷失了,她的双臂,她那吻过的甜美唇瓣,还有她快把我点燃的热烈目光。 再无法忍耐,我把她背心连同胸衣一块脱去,长裤也被急急脱下,她现在光溜溜躺倒在沙发,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嫩粉色蕾丝内裤,内裤几乎没有任何遮挡作用,肉色从蕾丝中透出,只堪堪遮住一点肉缝,身下的沙发是纯黑的真皮质地,客厅角落微微一点亮光在照亮眼前丰腴女体后被沙发的纯黑默默吸收,愈发衬得她肌肤白嫩光洁。修长双腿曲起摩擦着,手也揉弄起胸口来,她护腕没摘。 ”不要!“她惊叫,”我习惯这样。“ 我拉下裤链,下体已经硬到发痛了,我握着它像凶器一样捅进她身体里。 我把她大腿往两边掰,直至掰到完全贴住沙发没有后退空间,下体在她穴里肆意进出,绷紧了屁股对准她最深处大力冲撞,她看起来快晕过去了,美眸翻得只剩眼白,舌尖吐出小狗一样喘气,两团乳房在胸口疯狂上下跳动,她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我抽出打算先缓缓,待会继续惩罚她。下体突然的空虚感唤醒了还在欲海沉溺的她,只见她将腿开得更大,双手中指和无名指拉开两瓣阴唇露出被我操得还在抽搐个不停的穴肉,美目蓄满泪水恳求我:“冴,,,进来,,,,再对我粗暴一点,,求你,,” 我将上衣口袋里的解下的领带拿出来,将她双手束起,又掀起她的腰粗鲁地把她摆成背后位,这个姿势着实让我兴奋不已,双手能圈住大半的纤细腰肢被我死死摁着往下按,屁股翘很高方便我仔细观察。我有观察人屁股的嗜好,屁股的形状往往反映了一个人的运动能力,我透过它来分析球员的技术特点,屡押屡中。 能看出她原来的基础,她有两瓣浑圆的臀,线条优美,臀下似乎因久坐脂肪堆积有点多,不过原来应该很紧实,我从双手的揉弄下感知出来,大拇指滑入臀肉下方湿漉漉的小穴里面,她的小穴不知是做了除毛处理还是怎样,鲜嫩异常,我心里涌出一股怒意,这会不会是让男人做出来的。 我把她渐渐垂下的屁股再次拉高,大拇指把两边穴肉拉最开,中间那个小洞已经张开了,我没管他们,找到最底下的阴蒂,用力一咬,她放声尖叫,希望这附近隔音好点,我把她头压下,小穴像失禁一样喷出水液,我把下体迅速塞入还在喷水的小穴中,毫不留情地大力摆起腰来,她的脸被我按下埋在沙发里,声音也闷在里面,我知道她还在尖叫。另一只手抓住紧缚住她双手的领带上的结,她白皙的背弓起来,像一匹任我驰骋的母马。 正在潮吹的阴道还在接受着惩罚,肉棒不厌其烦地狠狠捅进,整根抽出,女孩全身都开始剧烈发着抖。 可她已经被操懵了,眼睛空空的,舌头收不回了。 就算不接受也得接受,这是你自己惹出来的,别以为我好糊弄。我手垫住她的后脑勺,握着肉棒抵住她嘴唇,她的舌尖露还在外面,我拿马眼反复去蹭,她很顺从的张开嘴让我深入,不知道她对多少男人展现过这种顺从。每每想到这我都特别想把她撕碎,我把阴茎埋进她嘴里,她的鼻尖甚至碰到了我的小腹,肉棒似乎捅进了她的喉咙,她难受得呜咽,眼泪划过她的面庞。这是她活该,我这么告诉我自己。 许久,她把头靠在我颈窝,嘴唇擦着我颈部的皮肤,她说:“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带回家的男人。” “我不确定我还能不能再打排球,如果你能陪我的话,我想再努力看看。” 我脑中被她的话击打得一片空白了,我看向她眼睛,伪装的迷雾散去了些,求救声从她心底隐隐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