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生关掉花洒,捏着薛知意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嗯?” “没有。” “我帮你选?阳台上怎么样?” 陆彦生轻蹙着眉,看着她指尖勾勒了一遍自己的脸型线条,看不懂她想干什么。 “你在想什么?” 陆彦生瞳孔震惊的缩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按着薛知意的手往下紧紧的扣在自己性器上,“刚刚没摸到?” 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认真感受他那里摸起来什么感受! “真的不想帮我舔舔吗?” 反正双手已经完全被他按在他身上了,再怎么抗拒也没用了,不如认命赶紧结束了回去睡觉。 薛知意深吸两口气,闭着眼睛认命的握住陆彦生雄壮的性器,凭着零星的记忆轻飘飘又松垮垮的套弄着。 陆彦生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又特别的沉重。 “我说我不行了……” 薛知意握着拳头捶了他两下,“我不要,我做不到……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薛知意现在一听到这三个字双腿就打颤,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不要,这儿,这儿是浴室……” “有点、有点冷,我们回卧室吧。” 刚进卧室,甚至还没挨到床,陆彦生就把人推到床边坐着,薛知意惊慌失措的撑着地板坐在冰凉的地上很没有安全感,“不要……” 薛知意大腿还在颤抖着,弱弱的缩着肩膀,“别这样,别这样……彦生哥,别再来了……” “那你想怎么样嘛!” 薛知意到眼眶的眼泪又憋回去了,他更喜欢自己傲娇一点? “……那我不哭了,你能放开我吗。” 薛知意傻傻的点了点头。 薛知意手扒着他的大腿,手指不安的轻颤着,“不要,不要……我做不到,彦生哥……” 说什么主动权,陆彦生扣着她后脑勺的力气一点都没减,薛知意已经感受到他昂扬的性器靠自己脸越来越近,沾着一些有浓重腥气的液体的龟头已经抵在了自己嘴唇上。 薛知意认命的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含住了一点粗的吓人的肉棒,嘴被迫张的很大,像是活生生塞了个拳头进去,陆彦生按着她的后脑勺又插进去一半,薛知意整个腮帮子都被撑的鼓鼓的,嘴角都快要撕裂了。 薛知意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口水都流了出来,滴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无助的抵在他的大腿上,后脑勺上按着的手掌强迫着她用嘴去吞吐着半截性器。 薛知意都照做,他说什么就做什么,泛红的手指轻轻的搭在他露在外面的肉柱,舌头舔弄着撑在嘴里的柱身。 口腔里湿湿软软的,温热的触感让他长长的舒一口气,虽然不如下面的嘴会吸,但是陆彦生很喜欢她现在这幅屈服的表情。 陆彦生看着她盈满泪水的眼睛,松开了扣着她后脑勺的手。 薛知意马上就吐出嘴里的凶器,气若游丝的靠在床边喘息。 不得不说,他全身上下,肌肉很大,肩膀很宽,胳膊也很粗,全身都布满了跳动的血管和经络……腿间的东西集齐了他身上所有的优点。 陆彦生上前扶着她,顺手把人捞到床上横着躺下,单手抱着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贴着她的腿亲吻舔舐。 舌头碰到哪里哪里就颤栗着起一层疙瘩,薛知意感觉腰都要被他折起来了。 陆彦生掰开她的双腿,低下头看着她腿间粉嫩的颜色。 “有人舔过这里吗?” 薛知意全身都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对这个问题很难为情。 “没有。” “看来薛大小姐浑身上下都是第一次喽?” “乖,腿张开,我帮你舔舔。” “你都帮我舔了,老子要是不回报你一下,你不是吃亏了?” “腿打开。”,俯下身含住了她两瓣软乎的阴唇。 终于尝到这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是什么味道了…… 女人兴奋的感官都在这颗小豆子上,比起他操小穴快感会更厉害,从他舔弄的阴蒂开始一直到头皮都沉浸在淫荡的快意里,薛知意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只能捧着他的头希望能让他抬起来。 陆彦生反扣住她的手腕,抬起头的时候舌头拉起一根银色的线,“大小姐,我也是第一次给人舔小逼,你别不识好歹了。” 陆彦生再一次低下头,手指分开阴唇,舌头准确的找到刚刚被疼爱过还没合上的小穴口伸了进去。 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润的过分的小穴里抽插着,舔弄的水声咕叽咕叽的在两人同样温度的身体间回荡着。 舌尖顶弄长在浅处的高潮点,薛知意叫的更加大声,大腿颤的厉害,小穴里也越来越热,尖叫着被陆彦生舔上了高潮,小逼里的热流随着一阵一阵的尿了出来。 陆彦生撤出舌头,含着小嘴猛吸了好几下,尽数把喷出来的淫水全都含在嘴里,抬起头挑起薛知意的下巴,在她眼前把她尿出来的东西全都吞了下去。 陆彦生抹掉嘴角的淫水,舌头伸出来舔着手指,哭笑不得的看着薛知意,“妈的,哪有人他妈叫床叫他妈的救命的?” “你应该说——”陆彦生顿了一下,双手又搭在她的膝盖上,“老公舔的你小骚穴爽死了。记住了吗?” 自从遇到陆彦生,薛知意慢慢明白老妈为什么这么讨厌老爸,更讨厌男人了。 趁她走神,陆彦生摸出来一个蓝色的方形袋子,叼在嘴里撕扯开,拿出里面的避孕套套在性器上,再一次打开她的双腿,扶着性器挺身插进了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嗯啊啊啊啊……” 粉色的嫩逼已经被操的烂熟,陆彦生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整根肉棒每一下都用了狠劲往深处操,顶着深处的花心,抽出来的时候淫水横流,再一次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啊啊啊啊啊……好深,不要……好深,彦生哥,好疼……呜啊啊啊啊啊别顶那里……啊啊啊……” 陆彦生高高的抬起她的腿,双腿被他折迭成型,腿根和臀瓣都被撞的通红,甚至还有点刺痛。 “啊啊啊、啊啊啊……救,救命……好疼,呜呜……不行了……” 陆彦生把性器插进子宫里慢慢的厮磨着,捏着薛知意的乳头揉捏着。 她里面颤的厉害,剧烈的收缩着,陆彦生皱了皱眉,突然把人抱起来贴在身上往上又猛顶着。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薛知意觉得他都快顶到胃里了,浑身敏感的细胞都像聚在了下身一样,爽的涕泪横流,他顶一下薛知意叫哀叫一声,恐惧的抱着他的腰。 “真骚。” “不叫救命了?” “知道是谁在操你吗?” “叫我名字。” “陆彦生是谁?嗯?” “呜、我不知道,不知道……不要操里面了求你……呜呜好奇怪,不行了……受不了了……彦生哥啊啊啊……” “我是你男人,是你唯一一个男人,是把你操的哭爹喊娘的男人。记得吗?” 她的眼泪蹭到陆彦生的怀里,人都哭的颤抖。 “……你是我男人,是我,唯一一个男人。”薛知意声音闷闷的,自动省略了下半句。 …… 贵州已经开始降温了,薛知意不太能接受这样的气温,光着身子还是很冷的。 身上有很多被他咬的痕迹,碰到温水有点刺痛,薛知意哼了两声表示自己疼。 “嗯……凉,别吹了。” 陆彦生看了一眼时间,自己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睡觉,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就干脆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 薛知意已经睡着了,静静的侧躺在床上,似乎是体力耗尽了,疲倦的蜷着,呼吸声听起来都 女孩子的床总是格外的香,连被子都有种很温馨的舒适感,陆彦生合上眼睛,睡意也很快涌上来。 陆彦生猛然睁开眼,看着突然蹭到怀里抱着他的薛知意,警惕心下去一半,松了口气,顺势抱着薛知意的腰。 “我们在一起吧。” “冬巍哥……” 薛知意梦境乱了,抱着自己的好像不是林冬巍,是什么都没有穿的陆彦生。 大脑不受控制的想起昨晚最后结束的时候,陆彦生问的那几句话。 他是流氓,是变态,不是我的男人。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还在睡觉?” 下一秒,当机的大脑被记忆里的声音唤醒,薛知意睁开眼睛,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冬巍哥”三个字刺的她眼睛疼。 “我昨晚去深圳了,我给你发过微信,你没回复。今早和伯母见了面,问了一下你的情况,想着给你打个电话。” 昨晚,昨晚……昨晚她在干什么?妈的。 林冬巍笑了笑,笑声从听筒里传来,“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怎么爱看手机。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伯母说,你的嫁妆她已经准备好了,让你伯父沟通了之后早点回来。” “她同意我和你在一起,正在帮你说服伯父,让你别太焦虑。” “伯母还说,如果我愿意你也同意的话,我们可以尽早结婚。” 林冬巍是她青梅竹马的大哥哥,从小自己就和他关系很好,只是父亲一直不太喜欢他,母亲也不准薛知意早恋,他才会一直拖到薛知意大学毕业才和她表白。 “小意?小意?” 林冬巍貌似不是很在意,轻笑了一声,“所以伯母说了不着急,我们慢慢来。你也不用太有压力,先去和伯父聊聊吧。” “行,那我先去忙了,晚点要去拍一个广告,你接着睡吧。” “拜拜。” 冬巍哥才是她的男人。 …… 可能是因为今天没人点他做陪练,他只能在健身房百无聊赖的自己摆弄健身器材。 一起健身的朋友都被他今天这股冲劲吓着了,这人是不是氮泵喝多了。 “找我?”陆彦生疑惑的捏着手机回头,看着薛知意站在前台礼貌的和同事道谢。 “彦生哥。”薛知意站在陆彦生面前,将手里拎着的塑料袋递给他,“这是舅妈让我送来的,上次你留在店里的衣服。” 怎么感觉,他一下突然变得好冷酷。 “我马上下班了,和你一起回去吧。” “有事?” “去哪,我叫秦天宇送你。” “不用了。”薛知意再一次拒绝,转身快步跑出了健身房。 “朋友。”陆彦生重新拿出烟盒,发现刚刚被自己捏断的那支是最后一支了。 女朋友? “啥子我说是,要你说是才是得嘛。” 现在下去应该能追到她。 …… 没跑两步就被陆彦生抓着手腕强制停了下来。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对我撒谎?” “听话点,行吗?” 薛知意想把手抽回来,陆彦生把她拉到怀里,胳膊搭在她腰间,拉近两人的距离。 “……好好好,我听,你松手!” “你松开我!” “你先回答我。” 这里是健身房楼下,有认识陆彦生的客人下楼都好奇的问陆彦生这是不是她女朋友。 为什么每个人看到他俩都要问她是不是陆彦生女朋友啊?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问啊?为什么啊?身边,“你嘟囔什么?” 自从接了林冬巍那个电话,薛知意就彻底讨厌陆彦生了,简直烦透他了,明明就是那种关系,他非得像她真的是他女朋友一样什么都要管。 陆彦生也烦,就是莫名的烦躁,停下脚步皱眉看她,“你说什么?” 看着她的背影,陆彦生咬着后槽牙,摸出烟盒的瞬间又把已经空了的烟盒揉成一团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陆彦生又掏出手机,在通话记录里翻出来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拨出去。 陆彦生揉了揉三叉神经,“帮我个小忙。” “再帮我查个人。” “林冬巍,你认识吗?” “滚你妈的谁说我睡了他,我给你两个小时,把这个逼的所有资料发我邮箱。” “什么?” 陆彦生没有听废话,挂断了电话就往家里赶。 薛知意好像真的有事出去了,一楼饭店没看到她,五楼的门也反锁了没人在里面。 看着林冬巍的百度百科到各种花边新闻八卦以及各式各样的铺天盖地的营销,陆彦生揉了揉太阳穴。 薛知意居然喜欢这一款,陆彦生抽了半包烟也没想通自己到底差在哪里? 陆彦生听着回家的薛知意和谁打着电话,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了,闭上眼睛接着揉太阳穴。 “……谁跟你说我在和他谈恋爱了!” “你能说人话吗。” “……” “行了,你别泼我冷水了……” 陆彦生又捏紧了拳头,等待薛知意的下文。 “何以见得?” 陆彦生一拳砸在墙壁上,把正在剥橘子的薛知意吓一大跳。 陆彦生深吸了一口气。 “没什么,闹耗子。我去抓,先挂了。” 薛知意挂断了电话,跑去门边把门反锁了两圈,把钥匙从里面插进门锁,死死握住门把手提防陆彦生突然进来。 她那个小白脸是纯情货?他是烂黄瓜?陆彦生左想右想都想不明白输在哪里。 陆彦生又愤愤的砸了两拳茶几,捏着通红的拳头,低声骂了两句脏话。 林:人在家中坐,绿帽天上来 意:老妈,被两个烂黄瓜纠缠怎么办 庭:为什么我闺女谈恋爱要拿我做炮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