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自己的妹妹是很爽吧?李总。” “昨晚,你录了像?” 安清笑得面若挑花,她轻轻拍了拍李牧言的肩膀,撒娇似的:“你捏的我有点疼了。” 安清不知想起什么,红了脸:“昨晚,我高潮了叁次,对着你。” 咔嚓,咔嚓。 安清再也忍不住地痛呼出声,上下嘴唇合不拢,下巴脱臼了,口说兜不住似得直流。 他抬起手一字一顿地拍着安清的脸,说到:“那、你、跟、紧、了。” “去收拾收拾。”李牧言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抽着。 李牧言点了点燃尽的烟灰,对着几乎只遮住叁点的衣物,道:“这件。” 在即将触碰到肌肤时,李牧言站起身,抚平了几衣摆的褶皱,“今晚和我去见汪老太爷。” 汪老太爷就是当初的其中一人。 李牧言看着发抖的安清,笑弯了眉眼,又恢复成了平日近人的模样。看更多好书就到:y e hua 4c o 在露出胸前的红点前,李牧言收回了手,“人问我要了你几次,这次再不给就说不过去了。” 安清的喉间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发出不算清晰地回声:“我愿意。” —— 停下车,靠在车窗前默默地抽了根烟。 李牧言抖了抖烟灰,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电话,低哑的嗓音透过电流声,电话那方明显感知到了来电人的不快。 王聪额间冒汗,弯腰结果李总散的烟,谄媚道:“李总,人我给你带来了,你看是去君临吗?还是辞情?” 这要是攀上了,不得飞黄腾达? “李总。” “收起你接客的样子。” “去,拿出你吃饭的本事,把他勾出来。” 方晴顺着男人的方向看去,一脸色衰相,一看就没少约。 五分钟都算说多了,没到两分钟方晴就将人勾到了小巷子里。 不远处是男人的污言秽语,以及女人娇媚的调笑声。 回答他的是女生低低的慵懒声,“嗯。” “当然是干你啊,宝贝!” 他犹豫地看着李总开口:“这……咱们的小姐向来是卖艺不卖身的,李总。” 血顺着男人的额角流下,痛感在脑仁像天女散花一样散开,重心不稳地倒在了方晴的身上。 方晴哪里见过这种血腥画面,她捂着嘴,腿打哆嗦地支撑不住,慢慢滑倒在地上,丝质的包臀裙被污水沾湿,露出红色丁字裤。 朱康没有完全昏死过去,瞪大一双眼,死死盯着挪动他的人。 婊子,荡妇,两个词环绕在李牧言的心头,犹不解恨,又在朱康的胳膊肘和膝盖窝处补了两棍。 他首先听到的是雨砸在水坑的泠泠声,男人狠厉的眼神让他忘记了挣扎,随后痛感神经在肌肉中炸开,杀猪般的吼叫在巷子里彻响。 站在一旁的王聪看着李总盯着烟盒沉默不语,他默默地递上了一支烟,送到李牧言的嘴边。 咔嚓,淡蓝色的冷火成了巷子里唯一的光亮,照亮了李牧言半张脸,半明半暗。 朱康跪在地上磕头,一声声砸在水泥地上,与李牧言的脚步声重迭。 李牧言蹲下身,面无表情地将猩红的烟暴力地塞进朱康的嘴里。 李牧言一时不察,还真就被他脱了身,他不悦地睨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人像是才反应过来,帮着固定住朱康的四肢。 不多不少,十六根,正好是姜眠的年龄。 “赏你的,猥亵妇女是重罪。”又指了指方晴。 惊魂未定,恶魔从视线中消失, 纸被风吹落地,巷子里再度传来慌乱的步子。 一张小小的a4纸上详细地记录了家在何处、家有几口人,小学校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