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种方法的失败品太多了吗？ 他抬手，指尖在卷宗上划了一下。 “实验体66号。”风枕眠看着那个实验体，愣了一下，“黑发黑眸，东方人？” 这个实验体是造神会的重点实验对象。实验记录比其他实验体多了好几页。 从他们所知的第一代测试，到现在的第二代测试，66号都经历了。 而第二代上，则是写了一个大大的失败，但失败这两个字上又被划了一道大大的叉。 他拧眉，“这66号，为什么给我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他在记忆中搜刮了好久，也没有关于这个实验体的记忆，但那股熟悉感挥之不去。 “算了，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风枕眠再次将卷宗收了起来，确认这里没有任何有用的东西后回到了大殿同他们汇合。 伊洛点头附和，“我那边也有。” “各位。”风枕眠抬眸，“又到了我们要做决断的时候。” 还是那句话, 结束同族的生命，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去问问他们吧。”风枕眠改口，“问问他们是想用死亡结束痛苦, 还是就像这样了却残生。” “你说得对。”伊洛看着地板附和，“我们得尊重他们。” 大家再次分了开，风枕眠带着晏清去问了最远的一处。 像是想把风枕眠咬碎。 不过依旧有个别野性难驯，气得晏清放出威压。 “这才对。”晏清抱着胳膊满意点头，“这样看着顺眼多了。” 晏清也就只有一张脸和高冷沾边。 “没什么。”风枕眠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异兽，选择长话短说，“我知道你们都是被造神会抓来的无辜者，也知道你们现在很痛苦。” 那些怪物开始躁动, 但被晏清的威压压得死死的，翻不起什么风浪。 有些怪物忽然激动了起来，喉间发出些激动的喉间声。 灵魂的伤害是不可逆转的，就算他们能帮这些人重新弄出一副身体，他们依旧会日日痛苦。 生死一向是难以抉择的东西，那些怪物沉默了很久，最后大部分都选择了死亡。 有些时候，他们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还是异兽。 上半身出现了浅浅的鳞片，从腰腹缝合处一直到脖颈。 “如果不能像人一样活着，我宁愿死去。”他说着，脸上的表情痛苦几分，喉间发出些低吼。 “阿眠。”晏清忽然贴在他身后，他比风枕眠矮了几厘米，不过并不明显。 风枕眠并不是个脆弱的人。 晏清抬手，曦辉闪过一道冰冷的光，空中出现了很多道剑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