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陆鸣停下车，池还专注看着资料，没反应过来。 陆鸣解开安全带下车，绕道另一侧帮池还打开了车门，仿佛真的在尽职尽责扮演池还的司机。 此刻陆鸣正扶着车门，见到池还的动作面露不解，挑眉询问。 陆鸣以为他有话要说，就着单手扶车门的动作，倾身靠近。 领带被领带夹整齐地别住，池还看了一眼，然后伸手勾住陆鸣的脖子，让他继续向下离自己更近一些。 阳光被树叶筛下，斑驳落在他们身上，半开的车门遮住他们的身影，在午后的街道上，人流稀松的十分，他们交换了一个不算短暂的吻。 但他刚才确实很想亲吻陆鸣，这种冲动盖住了其他世俗的担忧，让他在车门后这个不算万分隐蔽的角落，把陆鸣拉了过来。 “我没生气，”池还迎着他的目光，“我只是在担心待会的会面。” 池还沉默了一会，而后说：“上午有一点，但现在一点都没有了。”他没说，其实上午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陆鸣勾唇笑了下，不置可否。 陆鸣让开一些，在池还下来后关上了车门。 “你不是还有事吗？”池还歪头。 池还虽然有些懵，但还是跟着陆鸣走了。 陆鸣跟着池还上到二楼，店里很空，一楼零星有几个人，二楼则空无一人。 陆鸣勾唇笑了一下，拉着池还坐到靠窗的位置，然后在池还对面坐下，和更过来的服务员点完了单。 陆鸣双手交迭放在桌上，噙着笑叫他：“池总。” 一切都说得通了。 池还想通一切，低头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怎么是你？” 陆鸣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他：“我上午可是问了你好几遍‘还工作吗’。” 池还哑口无言。 陆鸣勾唇笑了起来，他看了眼腕表的时间，问：“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聊聊正事？” 虽然投资人是陆鸣，但池还并没有敷衍对待，认真介绍了起来。 “但在这之前，这个项目一直进展顺利，资料后面有这个项目的具体情况……” 陆鸣接过了他断掉的话题，往后说下去，和池还准备说的内容大差不差。 “投资之前重要调查清楚，”陆鸣勾唇，“而且上午在坐在餐桌时，我是看着你工作的。” 陆鸣拿出一份合同，递给池还：“看看。” 池还飞快地扫过，上面的条款大多偏向池氏，陆鸣能得到的远低于市场平均水平。池还越看眉头越皱：“按这份合同，你得不到太多回报利益。” 这份文件明显要厚很多，池还疑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