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的腺体本能地释放更多信息素,为的是让oga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陆鸣张口,咬了下去,信息素瞬间在口腔中迸开。 陆鸣牙齿松开一点,问:“疼?” “没事。”池还沙发上的手握紧,说,“继续吧。” 但只是这样,就已经令人神经兴奋。 池还这次没在再出声,陆鸣手指轻轻摩挲他的脖颈安抚。 池还背靠着沙发低低喘气。 外面雨势大了起来,被风吹得斜打在落地窗上噼啪作响。 这时敲门声刚好响起:“陆总,您要的东西。” 等外面脚步声走远,陆鸣才把门打开一条缝,弯腰拿起地上的东西。 池还暂时还没从标记中恢复过来,顺从地配合着陆鸣。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却能清晰感受到自己身上对方的信息素,无形之中把他们短暂地捆绑在一起。 陆鸣仍坐在地上,抬眼看着池还的动作,黑色马甲将他的腰身勾勒出来,布料隐藏了他身上的肌肉痕迹。 他突然想起阳台上,从何云裳手中落下去的烟灰。 “小池,”陆鸣叫他,“你后腰的疤是被什么烫的?” “烟。”他说。 抽烟被烫到并不是一件多奇怪的事情,奇怪的是,为什么会被烫在后腰。 “你想知道吗?” “如果你想说的话。”陆鸣回答说。 池还看了陆鸣一会,坐回他旁边,说:“三年前,我被池建明接回来。” “但实际上,在我十岁的时候,他就已经找到我了。”池还顿了一下,看向陆鸣说,“外婆上次应该和你说过。” “嗯,厨房门开着,大概听见了。” “在这之前,我和我妈被他安置在一处小别墅。”池还顿了一下,说,“但他并不常来,也一直没提要接我们回去的事情。” “我妈在那个时候染上了抽烟的习惯,这个疤……”池还停住了,眼睫垂落,片刻后复又抬起,把没说完的话说完。 池还说话的时候,陆鸣一直在看着他。人在回忆的时候眼睛会下意识地看向右侧,而说谎则是左侧。 “小池,”陆鸣看着他,“如果你想找人倾诉,可以找我。” 房间内信息素基本已经淡去,陆鸣看了眼手表,刚过八点,他在房间内待了二十分钟。 “还好吗?”陆鸣问。 陆鸣发现,池还在标记后似乎很容易犯困,上次也是直接睡了过去,或许是因为他腺体的原因,标记表现和普通oga有点不一样。 “去卧室吧,一会我叫你。”陆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