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卷对陆鸣很熟悉，一眼看出来陆鸣心情不好。他对电话里说：“请出去吧。” 办公室内，陆鸣手机消息提示音响起，他突然收到了池还的信息。 l：什么时候回的？ 陆鸣回想了一下，发现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池还了。 池还不是个爱聊天的人，陆鸣也是，两人的消息来往很简短，通常只会在有事时才会说几句。 中午一点十分，正是午睡的时段。通过上次在城郊院子里的表现，池还看起来应该有睡午觉的习惯。 酷仔：想事情。 酷仔：想寿宴选什么礼物。 酷仔：嗯。 池还此时已经躺下准备午睡，但礼物的事情还没思考出结论，因此有些入睡困难。 l：需要建议吗？ l：方便打电话吗？ 陆鸣的电话很快拨了过来，男人的声音被电流解析后有些失真，但不妨碍好听。 “嗯，是我。陆教授。” “没有，没睡着。”池还的手指来回抚着书桌边缘，轻声回应他。 华宴办公楼的高度在y市办公性质的高楼中排得上前几位，今天天气好，没什么云雾，从落地窗往外看，能将大半个y市收在眼底。 陆鸣低笑一声，问：“因为礼物的事情？” “砚台。”陆鸣的食指轻轻抵在玻璃窗上。 直白的提醒，池还瞬间就得到了灵感，他勾起嘴角：“我知道了，谢谢。” 事情解决完，两人都没说话，但也都没挂电话。 b7919，他随手划出池还的车牌。 “不去。”池还答。 寿宴受邀出席的人很多，几乎不邀请他们这代的小辈，但也不限制小辈到场。因此只有小部分想带孩子见见世面、认认脸的会把孩子带上。 贾盛出席，是因为两家关系好，又离得近，他小时候没少跟着见陆老爷子，被专门邀请了。 陆家的宴席刚好在月末，池还上个月的易感期提前，他不确定这个月到底什么时候来，因此决定谨慎些。 “问题解决了，睡午觉吧。”他说。 “不睡了，该工作了。” “不会，”陆鸣笑了声，“和你说话倒让我偷闲了片刻。” 陆教授。 办公室外，王卷又接到了前台的电话，说是刚刚吵着要见陆总的人又回来了。 王卷叹气，这个前台还是太年轻了。 刚才他的余光注意到陆总起身接了个电话，之后再坐下时，陆鸣虽然仍在工作，但心情似乎好了一点。 “陆总，楼下有人想见您，是刚成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叫李涛。” “告诉他，华宴和刚成集团的合作结束了。这个结果或许是由他个人引起，但不会因他个人而改变。” “说。” 明明当初两家公司的竞价，是刚成集团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