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扬帆一边玩街机一边在心里都快骂死马子铭了。 最后来到他最熟悉的篮球机前面，就站在机器边对着篮筐投，唐雨硬是就中了两个。 “你手要这样投，然后胳膊这样……” 陆老师彻底无语，来到前拳皇游戏机面前，他决定故意放水，打之前和唐雨说：“你把这个红色的靶子想象成是季甜甜的脸，用力揍下去。” 深呼吸，比赛开始。她挥动拳头，嘭地一声。 陆扬帆不敢太放水，他表情用力但手上虚浮，就打了一个及格分。 唐雨：一个女生在拳皇机比力气打赢带她来的男生，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现在电玩城就剩下跳舞机还没玩，唐雨拉着他连连摇头说自己认输，不玩了。 “玩一下午我累了，咱们去吃下午茶。”陆扬帆见她情绪不高想起来哄她的必杀技——好吃的。 有很多衣着光鲜，品位时尚的小姐姐在窗边拍照，唐雨下意识地往后退，退到陆扬帆的身后，把自己藏起来。 二人站在明亮又干净的玻璃柜台前挑选蛋糕。 六一儿童节，父母带她和弟弟出去玩，母亲抱着弟弟去蛋糕店给他买小蛋糕。 她看到了一个奶油挤出来小熊形状的小蛋糕，小熊的怀里抱着红色的酱渍樱桃。 然后母亲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 “唐雨你好好看着，像你这种手欠的贱女娃根本就不配吃奶油蛋糕！” 从回忆中抽离，她转头和陆扬帆关切的眼神对视，匆忙挪开：“我、我选不出来……” “好啊。” 少年看了看，选了一份咖啡榛果的慕斯蛋糕，还有一份抹茶千层芒果夹心的切角蛋糕。 在店里一个安静的角落做下，二人面对着面，反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唐雨双臂支在桌上，手托着下巴，目光四处游移：“做什么？” 唐雨真的不理解陆扬帆为什么要把她留在自己家，对她来说这一天吃好喝好，她没什么可拒绝的，可就是心里总是害怕会事情会变糟，隐约地有一种焦躁不安的感觉。 咖啡榛果慕斯蛋糕是咖啡慕斯和榛果慕斯层层迭在一起，最上层撒了可可粉坚果碎还插着巧克力棒做装饰。 那浓郁的咖啡味充斥着味蕾，隐约还能嚼到坚果碎片，慕斯柔软细腻的口感十分特别。 见到少女再度恢复精神，双眼发光夸奖着美食，陆扬帆心里总算松一口气。 “你尝尝这个，这两份你都尝尝，喜欢吃哪个，剩下的我吃。” 在陆扬帆眼里，唐雨现在就像小仓鼠，腮帮子鼓鼓的，很可爱。 嘴角却是一直没有落下，微微翘着。 终于少年顶着很多道目光带来的压力把唐雨拽进68少女内衣店里。 唐雨红着脸被店员姐姐热情地推进试衣间，一件一件地拿给她试穿。 不自信地试穿这些全是蕾丝的内衣，店员姐姐看在眼里，又拿了两套碎花的送进去，除去那颇具女人味儿的蕾丝，唐雨终于能够正视镜中的自己。 现在又要给她买内衣，她内心很惶恐，感觉如果不是陆扬帆，换成随便一个人自己已经被送去越南嘎腰子。 “那个四角的是什么？安全裤？不要，除了配套的再来五条内裤，包起来。” 这玩意儿不就是给胖丫头设计的吗？ 等唐雨从试衣间出来刚想说自己挑了两件碎花的，发现已经装好付完钱了。 “我、我不想去了……我不想买衣服……你给我花这么多钱，我没办法还你！” 少年扛着一袋子内衣裤走过来：“你不要忘了，愿赌服输，你今天输给我，我说什么来着？陪我到明天下午，在我送你回学校之前，你都得听我的。” 说完一把抓住唐雨的胳膊就往u牌里面拽。 不过陆扬帆看起来很平静，好像给她花这个钱就像洒洒水那么简单。唐雨感觉人还活着心已经彻底死了，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对着镜子观赏自己的身材，试内衣已经够让她崩溃的了。 后来俩人又去试鞋买鞋，唐雨一直拉着陆扬帆要走。 陆扬帆在路边招手打车，二人坐出租车回家。 “哎，今晚上还带唐雨出来玩吗？我和刘凯洋想去唱k。” 他和唐雨晚上就那么点独处时间，还得去陪着他们唱k？ 伸手把唐雨的头挪到自己肩膀上，少女吧唧嘴在他肩头再度睡过去，少年这才满意地笑了。 很快唐雨就迷迷糊糊地醒来，睡眼惺忪地提着一袋衣服跟着少年往小区里走。 等陆扬帆把那件红色的睡衣裙藏起来，探出头往客厅一看，人已经睡着，小呼噜都冒出来。 陆扬帆把脸凑过去，覆在她的脸前。 “嗯……” 想从正面翻上沙发，唐雨却纹丝不动。从背面根本侧躺不下来，把人折腾个满头大汗。 “嗯……好困我不要……” 少女因瞌睡东倒西歪，被少年一把搂在怀里。 陆扬帆绝不认输，他不可能连女的都抱不起来！ 他甩甩手，弯腰去给床上的人脱衣服。 她任由少年的手在自己身上作乱，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些哼唧声表示抗议。 俯身半环住她，将手伸到后面去解开内衣扣。 “你干嘛……”少女眼神终于恢复清明，那阵困劲儿过去，她才看清楚现在的状态。 “是要做吗？”唐雨垂眸一副很无奈的笑容：“今天给我花了好多钱，我唯一能报答的方式也就只有这个了……” 唐雨听话地把内衣裤全脱掉，凑上来要抱他。 两副裸露的年轻躯体紧贴在一起，在昏黄的夜灯下竟然有些温馨。 陆扬帆甚至有点恨自己长了几把却不能控制，它一直在勃起。 虽然一开始要求唐雨给他看给他摸的时候全是精虫上脑提出来的提议。 想到这里没来由地感觉好悲伤，他明明抱紧眼前的少女却根本不理解她的内心。 “嗯，开心。” 唐雨越过少年的肩膀望向床边的电竞椅，椅子上搭着她的旧内衣。 可现在陆扬帆还紧紧抱着她，不停抚摸着她的背。 “没事，我就是不喜欢……我身上的破烂被人看到，尤其是你，不想被你看到。”唐雨尝试去表达内心的感受，她发现自己的语言是那么贫瘠，说出来的话也很可笑。 他带着灼热温度的手挪到唐雨的胸前，抚摸着她的小揪揪。 “你……对我轻点可以吗？”少女附在陆扬帆的耳畔轻轻说着。 可是他真的没做过啊！万一弄痛了对方那不就是毁掉唐雨的第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