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蕴初伏在冰肌玉骨般的人怀中平息,突然感到身上的衣服传来扯动,她一把按住腰间解衣的手。 水眸潋滟盈光,却是暗含警告。 国师显露妖形,她也没办法自欺欺人下去了。 哪怕地位尊贵如国师。 眼中乍现寒芒,身上的冷意近乎实质般凝滞空气。 几乎是他气息不稳的一瞬间,云鳞刀明光一闪袭向国师,他侧身退开,但那不过是障眼的虚影。 水雾中白发彩衣人已然恢复严整衣冠,他望着那飞身就欲离开的人,神色冷肃风雨欲来。 敢对他拔刀相向,这才是他看中的人。 她吓得心神差点一散,再回神前方叁丈之处一柄剑光极速贴着她闪避的身形而过。 松林断枝尽头却不见人影,国师长身玉立不由冷笑。 她御刀疾行立刻抬手施法护住自己的经脉。 就在她护住自己经脉的同时,不出所料一把被罡风掀翻在地,如影随形的声音轻飘落下。 连对抗他封锁的法术都学到了,虽然法力不够,太过稚嫩,但国师不介意放手陪她过两招。 这种情况下要是回到九绝殿……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节节败退,分身乏术的蕴初再不犹豫以血为引,借天地之气倾注刀锋。 这样术法必然是有代价的,可现在她管不了。 此间灵炁疯狂朝那道青影涌去,洒落的几滴血色溅落雪中沁染鲜红,极为刺目。 然而此时再出手制止已经晚了,话未落下灌注天地之气的修长刀身携着一往无前的锐意扫来。 尤其柳蕴初在此间意识中招引的所谓天地之气实际杂糅了他和宿准的意识力量。 那柄薄剑在熟悉的力量之下发出嗡鸣之声,破开层层刀风在接招的瞬间被极强的神力寸断折剑。 厚重的积雪飞扬而起裹挟着炸开的泥土,松林折断延绵倒下,就连山体上的巨石也碎开滚落。 天摇地动间空气出现不自然的扭曲,周遭景物出现道道裂痕。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师父面色苍白沉凝却不避不挡,更没想到她初次用这招就能产生这么大的威力。 “松手!” 很明显师父在吸收她招来的天地之气,但看国师的状态非常不好。 最后一丝灵炁抽走,手中顿时一空云麟刀落地闷响,她头晕目眩地跌落在地,一手撑着身体才不至于全然趴在面目全非的山坡上。 “师父……对不起,你别吓我……” “师父你千万别有事,师父。” 虽然他居心不良,但教的本事是实打实的。 锦袍女子刚扶稳战损版的师父,一条冰冷的蛇尾悄然绞上她的双腿,沉重的上半身压靠在她的肩上。 森冷的轻吻印在额头。 被蛇躯绞紧的女子僵住,不好,该轮到担心自己了。 宿准与他同源同体,双方实力始终处在平衡,加上在宿准的意识内他会受到很多限制。 但蕴初作为第叁方介入,这一举动让他吸走了大量杂糅宿准法力的灵炁。 可小徒弟什么东西都学,不顾安危的胡来却是让立在雪雾中的人头一次感到差点失去的后怕和心惊。 想到此怒意重燃席卷了那与雪色交相辉映的银眸。 自知大祸临头,她瑟瑟发抖裸着肩没在水中望着师父慢条斯理的褪去外裳,露于浅水的上半身精干毫无一丝赘肉。 “师父……”她小声叫着,看上去十分可怜。 “逆徒。” 这样的话在此时此刻显得尤为挑弄。的话语被长指夹住软舌堵在了喉间,眼底逐渐升腾起水雾。 轻揉慢捻,小徒弟立时就呜咽着有了反应,凝着冰的竖瞳凑近了他珍贵的宝物,反复细琢她的反应。 “真是逆徒……”欲色纠缠起眼中的幽暗的火焰,她总是轻而易举勾起他的渴望,他会好好惩罚她。 甚至是临时的。 柳蕴初含着师父的冰冷,缩着肩膀想要躲避,但全身都被笼罩在师父身下无处可逃,阴阜被紧压着磨动挑出一声声从嘴边偶尔溢出的呻吟。 高潮过的身躯立刻食髓知味得涌起阵阵难耐的渴求,涌动着蜜液流出甬道融进二人相贴处不时被挤压的水流。 “湿得好快。”沉哑的声音在耳边叙述着事实,他轻吻着她颈侧的青筋,感受她兴奋的跳动。 带着倒刺两根恐怖肉茎挤入腿间狠厉地磨过肿胀的阴核,擦过吐露幽香的穴口。 如魔鬼一般的话钻入她的耳膜,搅弄的手指已经褪去,她急促的求饶:“不要师父,会坏——啊——” 悚然的刺激与充盈一下将人送至了高潮。 “不要动啊……啊师父……师父……” 高潮中的人根本受不得师父的一点动作,越失控阻拦的绞紧,越让内壁的每一寸感受都清晰得激起颤栗。 师父低声哄着抖如筛糠的女子停止动作,一边感受到鼓胀的小腹发颤还在紧缩。 而深处的小口像失禁一般不断吐露淫水浇在他深埋的性器,给国师带来前所未有的极致感受。 昨夜的她也是这样美好蛊惑,被宿准压在身下…… 倾城的容颜低首吻着哭得泣不成声的女子,抓住她拍打的双手紧扣,蛇躯上的一根凸起软刺粗壮阳物不断没进被拍打蹭弄得糜红的穴心,一根在磨动着女子的后穴十分具有威慑。 硬涨狰狞的性器穿过又深又窄的湿滑穴道,突起的软刺可怖地延绵高潮的快感,严厉地捣出女子的哭叫声。 “啊师父……师父不要…会坏的啊呜呜…” “这样就受不住了吗?” 可将她撞得几乎涣散的粗硬性器却泛着远低于体温的触感不断进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次次顶到子宫口研磨。 可这远远不能满足身上披散雪白长发的人。 他拥吻着她,揉弄着浑圆上挺立的两点,水中的蛇躯搅弄得愈发激烈,池水晃荡拍起水花。 身下紧绞的地方,身前温热的咬弄都让那双清冷竖瞳显露野兽般欲色,他缓慢退出一些,又猛然挺动冰冷的身体进犯那软处。 几乎是张口的瞬间,那充满软刺的硕长阳物就将其狠厉地贯穿。 狭窄的腔室规律地紧缩吮吸着带来钝痛、极乐的狰狞硬物,却又被软刺激出更酸慰的快乐忍不住,又绞吸得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