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透了一张脸的九男昂,还有垂头沉默的明哥。 延明看见来人是绘麻松了口气,裹着浴袍的手紧了紧,来不及包住还在滴水的湿发,匆匆掠过朝日奈昂,他向少女颔首示意。 高大的男人很快就没入黑暗。 他没了泡澡的兴致,所幸关心起了新来的妹妹。 “嗯、没大碍了“ “你用吧” “谢谢” 简单的洗漱过后,等到身上干爽,绘麻收好东西准备回房间。 比起自己,貌似明哥更危险一点吧,丰乳肥臀什么的。 “我有无论如何都想告诉你的事” 不远处的响动吸引了少女的注意力。 复式楼梯之上大厅全貌一览无遗。 通过特殊的发色,绘麻认出那是椿和梓,二人手里拿着绿色的台词本。 “我喜欢你,成为我的所有物吧” 耳边的声音有着挥之不去的熟悉感,绘麻想起来好像是曾经玩过的一款游戏里的配音。不知怎的脑海里又浮现出走廊里的异响,结合着要哥的解释。 练习台词吗? 绘麻抱着洗漱盆默默回房。 对新家以及新生活的期待还是冲淡了心底残存的忧虑。 是的,他跟右京不同房。 刚来朝日奈家的那段时间,他跟右京睡在一起,缠绵的爱侣根本把持不住,往往一开头就是一整夜一整夜的胡闹。 而第二天来自其余兄弟怪异审视的目光就会让延明感到无地自容。 “右京工作繁忙,家中有些弟弟年纪还小,还是希望延明能节制一些呢” 面皮薄的男人头一次坚定提出分房睡,可面对失落的男友又狠不下心,最终他和右京各退一步,荒诞的决定分房可以,但是延明要先满足右京的生理需求。 而这个决定,恰恰是延明噩梦的开始。 其实他不愿意跟香香软软的老婆分房,可自家兄弟的抱怨以及对延明变本加厉的针对终究还是让右京妥协了。 哗哗的水声掩盖了门外男人的惊呼。 况且始作俑者还是他的亲弟弟——朝日奈要。 少女的到来,众兄弟的双标成了他爆发的导火索。 延明跑了,就在朝日奈要脱裤子的空档,头也不回的跑了。 不知不觉间延明已经跑到了少女的门前,只要再多跑一段路就是朝日奈光的房间,也是暂时分配给他的“安全屋”。 可惜,他没机会了。 “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真的不能再继续了” “那我现在就去告诉京哥,说你勾引我哦”僧袍凌乱的花和尚蹲下身在跪倒的男人耳旁轻语,“你猜,京哥会选择相信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还是一个品行不端的外人呢,嗯?” “不能打扰到绘麻哦” 做完一切的朝日奈要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没有第一时间享用大餐,而是面带不耐的出了门。 【系统,解开绳子】 如果今晚没有重要的剧情点,延明并不介意跟朝日奈要玩一玩,毕竟对方的床上功夫确实不错。 走吧,该去吊一吊纯情的大男孩了。 原因无他,实在以前发生的血泪教训让他有了前车之鉴。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兀的接触光线有些刺痛,延明难受的眨眨眼,看清了坐在房间床上的面色阴沉的朝日奈要。 “你怎么在这!” “比起这个” “你今天很不乖,为什么?” “不说吗,让我猜猜,是因为绘麻?” “是因为大家的区别对待吗?对绘麻就温柔友善,对你却冷眼相待,这种滋味不好受吧”弱显然被说中心事的男人蓦的笑出声,将手中把玩的衣带一拉,对上男人惊慌的脸和裸露的身子,他说:“看看你这一身的痕迹,就是最下贱的妓女都比你干净,延明” “无论是京哥还是其他,你都不配” 折辱对方的目的达到了,朝日奈要却没有获得像他想象中的快感。 是因为听到了那饱含情欲的呻吟声而失眠一整夜,还是看到了对方不经意间露出的爱痕觉得刺眼呢。 粗暴的行径惹来男人的痛呼。 “闭嘴” 要的声音发闷,心烦意乱,却不自觉放轻了力道,仔细着下嘴的位置。 即使这一切的憋屈都会在两个婊子穴内得到发泄。 延明身上有股香味,并不浓烈,是淡淡的味道,朝日奈要觉得这味道像是加了糖的热牛奶,单是闻就让他浑身放松,想抱着人不撒手。 特别是一对高耸浑圆的乳球,在奶香的加持下更是让他爱不释口。 盈满情欲的视线自上而下扫遍延明全身。 当初倘若不是这朵招人的肉花,和掰腿求玩的婊子。 朝日奈要收着力道轻咬奶头泄气,不知道是气延明淫荡还是气自己定力不足,轻易着了道。 “少卖娇” 怎么京哥快把你逼插烂的时候都不呼痛,轮到我吃个奶头都要叫唤。 怎么到他的床上就如此死板,除非插得狠了,不然连喘都不会喘几声。 满心愤慨的花和尚也不吸奶头了,干涩的手掌带着怒意啪的打上肉花。 脆弱的肉花哪里禁得起掌掴,三俩下便被打的流泪求饶,花唇外翻,就连花珠都被打肿了。 “是痛还是爽呢?你下面都发大水了还嘴硬” 浑身都写着拒绝二字的婊子成功让朝日奈要破了防。 他一连说了几个很好,线条分明的俊脸阴云密布。 带着凉意的指尖绕着延明的肥乳打圈,朝日奈要怒极反笑,逼着延明跟他一起回忆二人狼狈不堪的开端。 那是他刚来朝日奈家没多久的时候,他和右京还没分房,因得不到男友家人的认可而独自忧郁,恰巧右京那几天的工作很忙,到了脚不沾地的程度,一连两天睡在律所。 被调教的乖软的汉子借着酒意脱光了衣服掰开腿,喃喃着要犒劳老公老公辛苦的胡话。 酒醒后恢复神志的延明看着身侧睡得香甜的朝日奈要,精神几欲崩溃,偏偏这时正牌老公打来电话。 “嗯” 此刻就看着他,眼里是不加掩饰的轻蔑以及玩味。 “老婆?真亲热啊” 被操的酸麻的腰,以及涨疼的胸乳,甚至是不断有液体外涌的小逼都在提醒着延明。 “求求你、能不能能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一刻,本想揭发延明的淫荡顺势将其赶出家门的朝日奈要改变了主意。 即使是二哥的男友又怎样? 他们走不到那最后一步,自己也不会让他们走到最后一步。 这是朝日奈要打心底笃定的事实。 当然朝日奈要并不知道以后他也失去了标记延明的权力。 “你的意思是想瞒着京哥?” 花和尚蹙眉,不耐烦的打断,他没兴趣听什么大道理,干脆开门见山道:“让我帮你隐瞒也可以,以后任我操”。 延明刚说了个不字就再度被打断。 回应他的是延明良久的沉默,可朝日奈要不急,他有的是耐心,他知道延明会妥协的。毕竟懦弱的蠢货最害怕被抛弃了不是吗? 耳边响起的声音细若游丝,却让朝日奈要嘴角勾起了讥讽的弧度。 有了第一次妥协,就会有第二次妥协,再来就是无休止的妥协。 浴袍大开被人压着肆意亵玩的男人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珠。 捂嘴的手松开了,又一次的妥协。 “乖,把腿分开点给老公玩” 手腕处被绳子勒出的淤血刺痛,延明却不叫疼,只是麻木的抓着膝盖,维持着姿势。 大而挺的肉珠,肥嘟嘟的花唇,以及多的溢出逼穴的嫩肉。 朝日奈要最喜欢整根插进延明的小逼,大鸡吧捅进子宫射上满满一泡腥浓的浊精。 有时色欲昏头还会在床上嘲讽延明是不下蛋的母鸡,就该挨一辈子的操。 朝日奈要伸出两指摸了摸嫩肉道,感受到指尖细腻湿滑的包裹当即也不磨蹭,抽出手指,大鸡吧一顶到底,动作一气呵成。 敏感点被狠狠碾过,瞬间爆发的激爽冲刷延明的身体,烂熟的小逼卖力吞吃着深埋其中的大鸡巴。 紫红的肉棒最粗的根部还没插入小逼,龟头抵住闭合的子宫口试探性研磨,逮住子宫放松警惕的间隙,狠辣的顶凿。 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被硬生生撑出鸡巴的轮廓。 “被玩坏了呢” 腹腔处不断施力下压的手掌,小逼内疯狂上顶的粗屌。 “呜嗯呜呜” 子宫内的龟头被蜜水滋养的愈发庞大,冠状沟卡住子宫口享受着股股热流冲刷马眼的激爽,朝日奈要眯起眼,薄唇微张,喉结难耐的滚动。 鸡巴得到满足的花和尚从不吝啬夸奖,甚至好心的套弄延明勃起的男根,给予对方更多快感。 鲜少被人玩弄的性器难以抵挡情场老手自降身段的伺候,没多撸几下就喘息着喷射,它的主人更是被刺激的呻吟出声,无意识啃咬着指节,失焦的黑瞳蒙着层雾气。 青筋环绕的大鸡巴强势的掠夺嫩逼肉仅剩的生存空间,跳动的龟头调戏着子宫,马眼将夹杂着残精的清液抹遍子宫内壁。 “呃、夹的好紧、嗯、怎么操都操不松” 延明的叫床克制压抑,或者那根本算不上叫床,充其量算呻吟。 高频率的抽进抽出,再将浓稠的精子灌满狭小的子宫。 让不听话的婊子全身沾满他的味道。 射完的大鸡巴丝毫不见疲软,仍旧虎视眈眈的霸占着子宫。 “乖乖的听话挨操,嗯、等我操腻了就放过你” 看着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希冀,朝日奈要心底的不爽卷土重来。 话虽如此,朝日奈要却知道,他已经对延明上瘾了。 想象中延明眼里的失落和屈辱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欣喜与期盼。 “婊子” “早上好明哥”绘麻朝餐桌旁系着围裙的延明问好。 “早上好,睡得好吗” “嗯,谢谢明哥照顾我” “这些都是明哥做的吗,好厉害” 高大的汉子羞怯一笑,摸了摸剃着板寸的头发。 “那个,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好的” “二哥你们在干嘛” 看到不远处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模样的小孩,延明连忙推开右京,羞红了脸。 留恋的揉了把老婆的翘臀,朝日奈右京朝最小的弟弟吩咐道。 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二哥要支开自己,不过想到新姐姐还是蹦跳着进了厨房。 “早上好弥” “弥,关于怪人” “哦,怪人就在外面哦” “弥说的怪人是延明哥哥吗?” 男孩倒豆子一般将知道的事情吐了个干净。 新姐姐心底的震惊弥不得而知,他愤愤的说完最后一句。 绘麻干笑着将盛好的饭递给弥,她说:“弥,可以帮忙端出去吗?” 绘麻先前只觉得明哥隐隐被朝日奈家排斥,现在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端起两碗饭,绘麻的神情恢复正常。 绘麻很有眼色的打完招呼便二次出发盛饭。 侑介的脸红透了,他偷瞄一眼延明,见人淡定的喝汤不为所动,气闷的应声说是,撕咬肉块的架势怎么看怎么像在泄愤。 嗯,老婆的手艺真好。 朝日奈侑介看着被人流挤到面前的绘麻,默默用身体为对方腾出一小片空间。 或者说,他一开始喜欢的是绘麻不是吗? 情窦初开的年纪,喜欢上同班温柔可爱的女孩子是很正常的吧。 直到延明的出现。 反正京哥喜欢就够了。 所以爱屋及乌的,他也对延明讨厌不起来。 “侑介有喜欢的人吗?” 自此,打开的话匣子便再也合不上。 在交谈中得知居然是自家二哥追求的明哥,这倒是让侑介有些吃惊。 “京哥他帮了我很多,而且京哥是个很优秀的人” 他还想再问,延明却摆摆手说要去准备晚餐。 比起聊他自己苦逼的暗恋史,他更喜欢听延明讲述跟他二哥的爱情故事。 “明哥”是私底下侑介对延明的称呼,为啥是私底下,因为他的五哥椿不允许他跟延明走得太近。 朝日奈椿眼尾泪痣妖异眼眸晦暗,取代轻佻笑脸的是格外沉重的面色。 总之,但凡侑介想亲近延明,可恶的椿就会想尽办法捉弄他,搞得侑介烦不胜烦,再加上心中那点莫名的情愫,久而久之,他对延明下意识的避嫌。 侑介眼睁睁看着延明在朝日奈家的日子越来越难熬,即使心怀愧疚却无能为力。 直到那天 可能是出于某种亏欠,也可能是不想让曾经温暖过自己的延明在朝日奈家变得更糟。 除了后背贴住的温软让侑介略微感到不自在外。 "侑介呜为什么不理我" 他心头一震,支吾着说不出话。 等到将人送回房扶上床,浮躁的少年难得细致的为人脱了鞋。 他想转身离开,却被一只麦色的小臂攥住衣角。 醉酒的汉子无意识的扭动着,大手撕扯着单薄的衣物。 僵立的少年似乎印证了醉酒男人的某种猜想。 “老公你别不要我”泪眼朦胧的男人像是错把他当成京哥,急切又凄艳的哀求着,“你亲亲我好不好我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想亲亲延明。 所以侑介逃了,他慌张的掰开延明的手,狼狈的甚至连门都没来得及关好便头也不敢回的逃了。 梦遗的对象是他温柔的男嫂子。 沉浮于梦境中的侑介不会知道。 他亲手将拿捏延明的把柄送到了他三哥手上。 不许在家喝酒是朝日奈家不成文的规定。 如今能坏规矩的想来也只有新来的那位“嫂嫂”。 他本想回房冲凉,却在路过二哥的房间时看到那扇半开的门。 “老公辛苦了请享用” 做错了事,就该得到惩罚吧。 将炖汤的配料捞出,延明冲干净手摘掉围裙,他估摸着时间订好闹钟。 担心睡在沙发上会着凉,延明推推少年的肩膀,轻声呼唤。 午时刚到家的风斗累的连嘲讽延明的力气都没有,头一歪倒在沙发上睡得深沉。 知道自己这是吃力不讨好,他也无所谓。 即使对方有些行为堪称过火。 同样的沙发,同样累到昏的少年。延明刚靠近沙发,风斗就警惕的睁开眼。 “离我远点” 风斗像是把他当成了私生饭,跟个炮仗似的一通警告。 延明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脸傲气的风斗打断。 然后他听见风斗说:“二哥的品味真是滑铁卢式下跌,居然会看上你”。 “笑的真难看”。 被嘲讽的对象却木讷的不知道反驳。 他站到延明面前,看着比自己高半个脑袋的男人,重重的哼了一声。 延明记得那时风斗虽然嘴毒,但浅褐色的瞳孔里没有恶意。 手里的薄毯掉落在地,延明被醒来的风斗扯到身下。 带着还没消散的睡意嘟囔:“别闹,再睡一会儿”。 风斗的怀抱很热,热的延明快喘不过气,他却不敢大力挣扎,害怕触怒对方。 对上那双戏谑的眼,延明不情不愿照做,肉唇轻轻贴住风斗的脸颊企图蒙混过关。 少年生涩的吻技让处于下位的男人眼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奇妙的电流自舌尖升起,迷乱了风斗全身。 他失控的喘息,白皙的面庞潮红,胯间难耐的抵住延明的小腹摩挲。 早先订好的闹钟敬业的响起。 延明摸了摸埋在颈间的亚麻色发顶,温声道。 风斗不情不愿的翻身放开延明。 “出来吧” “你就是美和再婚对象的女儿吧” “我不知道你看见了多少,但是” “保持沉默,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是你在这个家能够存活的唯一方式” 绘麻没说话,只是面色愈加难看。 朝日奈家,还有明哥 “朱莉” “不、没什么” “嗯,我回来了老婆” 回想起遇见延明之前,已经很久没有人欢迎自己回家了,由于要照顾弟弟们的原因,他往往是最早回家回家的那个,独自买菜、煮饭、做家事,适应的过程很漫长,他也习惯了孤独。 会在他归家之后,接过他的外套,含笑对他说:“欢迎回家”。 跟延明在一起,踏实且幸福的感觉就是朝日奈右京渴望的。 “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上午的时候浇了花,下午的时候风斗回来了” “他没为难你吧” 虽然爱侣说没有,右京却是不信,他最了解风斗这个臭屁自大的小鬼,指定趁他外出工作没少欺负延明,包括不限于指挥延明端茶倒水什么的。 他最是见不得其余兄弟苛待延明。 右京长叹口气,双手捧住延明的脸。 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深情的蓝眸中,延明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 等绘麻平复好情绪,已经离她到家过去了半小时。 绘麻还没想好该怎么管理表情,二人就先一步向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