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目的达不到了。 所以真不如不见好。 他艰难的望向一旁自己的残肢,朝女警官请求道: 唔,请交给秦沨 连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 别请别告诉他,我死了,的事情。 等到我老等到,我死 但那毒药实在是凶狠。 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七年后。 他瘦了不少,依旧一身来时的黑色卫衣,头上还戴着一顶鸭舌帽。 尤其是那每月一封的信,成了支撑他坚持下去的重要动力。 他不想让他苦等一辈子,所以硬是拖着病体残躯熬过了七年。 蓝止在上面写着,他会在他们从前的家里,等着秦沨回去。 那门的密码锁依旧没变。 转眼前,都七年了。 他好想蓝止,每天都在想 哦,秦沨回来啦~ 不止如此,之前同他交好的几个社会哥,也拿着彩带和气球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秦沨自然是高兴的。 他接过礼物,也便问了句,是学长叫你们来的吗? 七年前,在秦沨才入狱的时候,他们就收到蓝止的信了。 无奈,下一秒,秦沨就直接问了出来。 所有人顿时哑口无言。 说是可以开饭了。 尤其是在秦如端上那些饭菜的时候。 秦沨甚至尝了一口,连味道都一模一样。 只尝了一口,秦沨就放下了筷子。 这里明明到处都是学长的影子,但却见不到他的人。 既然面面相觑,这话,谁敢说啊 说!!! 她抬起手,只好指了指卧室的方向。 明明只一句话的功夫,众人的眼眶都红了。 可卧室里哪有什么人啊。 当初他给蓝止放钱的保险柜。 秦沨的双拳紧握,仿佛早已经知道了答案。 那里面,除了当初他给蓝止的那些财产以外。 秦沨一边流泪,一边嗤笑道。 秦如抹了把泪,干脆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了。 她抽噎道,呜呜呜,他是一直都在等你啊 即便是死了,也还让我把他的骨灰放在保险柜里。 秦沨稍稍张了张口,但时间仿佛就像静止了一样。 那好不容易扛过去的疯病,现在好像又有复发的迹象了。 原来等到老,等到死。 他慢慢攥紧手中的骨灰盒,被泪水浸-湿的眸子四处张望着。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