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凌白牵着阿黑阿白脖子上的链子路过,来一句:"阿姊为什么骗阿白说被狗狗咬了?明明是姐夫咬你,姐夫又不是狗狗。" 这回老脸彻底丢尽,凌纾从于遂怀里挣出来,脸红得跟蛇果似的。 凌白歪头看着自家阿姊红透的耳根和姐夫阴沉的脸,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阿白甩了甩尾巴,低低"嗷呜"一声,表示赞同。 阿黑则懒洋洋地趴在地上,金色的兽瞳里闪烁着看戏的光芒。 凌纾:"……" 她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整理衣襟,干咳一声:"阿白,你……记错了。" 凌白眨了眨眼:"可阿姊脖子上有牙印啊。" 凌纾:"……" 于遂眯了眯眼,嗓音低沉:"狗?" 凌白点头,一脸认真:"阿姊说是被狗咬的。" 于遂缓缓转头,看向凌纾,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爱妃,解释一下?" 凌纾:"……我那是比喻!" "比喻?"于遂逼近一步,指尖轻轻抚上她颈侧还未消的牙印,"把孤比作狗?" 凌纾拍开他的手,瞪他,"不行吗?你跟狗有什么区别?" 于遂哦了一声,望着她笑了笑,"孤不介意,再当一次狗。" 都是成年人,秒懂。 但是这里这么多人,还有个小屁孩啊!! 凌纾脸红得要滴血了,转身要走。 被于遂一把拽回来。 凌白看了看阿姊,又看了看于遂,"哦,姐夫真的是狗!" 大狗狗都很黏人的!嗯! 于遂:"……" 凌纾:"……" 阿白:"嗷呜~"(翻译:没错!) 阿黑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表示赞同。 董放和青月站在殿外,默默捂脸。 ——陛下,您的威严呢? "咳,不闹了,说正事。"咱陛下也会尴尬了。 恢复了常态,似笑非笑的死鱼眼。 凌纾白眼都翻累了,冲凌白伸手,示意他过来。 凌白立马小跑着来,抱着凌纾的大腿,"阿姊。" 凌纾问,"阿白,阿姊问你,如果让你和阿黑交换血,你愿不愿意?" 凌白有点没听懂。 凌纾眼睛有点酸,"就像…阿黄那样。" 凌白懵懂的脸划过一丝痛苦,很快又恢复原状。 可凌纾却感觉,他的灵魂在试图冲破束缚。 凌白机械望向了于遂,说话都有些艰难:"阿黑是姐夫的阿黑,阿白愿意的。" 于遂伸出手,放在他头上。 身体种了言蛊的人,是很难有说出心声的权利的。 此时的凌白,肉体与精神都很痛苦。 于遂温声问,"你准备好了吗?" 凌白讷讷点头,言蛊发作让他头疼欲裂:"快点…" 小缘子:【别愣着啊,把你蛊种拿出来,操纵他,减轻他的痛苦。】 凌纾一拍脑门。 都怪这死狗男人,害的她智商下降了。 蛊种操纵的方式很简单,就是用血,凌纾咬破指尖,滴在这只白虫子上。 白虫子迅速成了粉色。 于遂见状,一点也不吃惊。 这女人身体里都住着妖精了,她就是哪一天会飞,都没什么奇怪的。 凌纾默念一句,言蛊暂停。 凌白的痛苦瞬即减轻,苍白着小脸。 弱弱的抱着凌纾的腿,发抖,"阿姊...抱..." 凌纾心那个痛啊。 她也是当过妈的人,母爱泛滥,以至于掐死西越王的心思更足了。 于遂:"姐夫抱?" 他见不得别的男人碰凌纾。 弟弟也不行,况且这又不是亲弟弟。 他还是兽奴,对凌纾的依赖,总有一天会变味儿。 凌白也不挑,于遂身上有阿姊的味道,谁抱都是一样的。 手就伸向了他。 外人看着,这三人真像一家三口啊。 谁也想不到,这三人都发起飙来,没一个下手轻的,只会一个比一个狠。 于遂抱着凌白去了一处暗门之后,暗门似乎数年未有人开启,布满了灰尘,此地,也是于遂尘封多年的回忆。 东楚在很多年以前,只是他国的附庸,他的叔父想尽一切办法脱离大国,让满朝文武自愿驯化成兽奴,诞生了一批力量诡异的军队。 可到后来,兽奴的弊端呈现,第一批兽奴年仅三十二就死去。 叔父的野心逐渐变了味,他用了强制的手段,不惜将他皇兄的子嗣也拉进这深渊。 于遂为了活着,受了多少苦,看他身上的伤疤就知道了。 他上位后,兽殿虽然没拆,这个驯化兽奴的场所却封存了。 里面都是血淋淋的味道,也是无数人惨痛的回忆。 当仪式开启,这个过程需要持续一天。 凌纾坚持在这陪着,却被于遂扛出了门外。 他道:"你不用看,凌白也不愿意让你看。" "痛苦是留给自己的。"喜欢快穿:碎片恋人攻略手册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快穿:碎片恋人攻略手册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