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似凿到涌泉一般喷溅而出,衝破桎梏,将甘露均匀地洒在每一寸干涸的泥地上。 彭云琛这回格外固执,并没有听她的话。 从她的额头、眉心、鼻尖到唇,再到颈侧、锁骨、奶肉、小腹,温柔的触碰就像羽毛挠过一般。 “别呀……” 白皙的画布染上情欲的色彩,在影影绰绰的光源中显得朦胧暧昧。 彭云琛盯着她。 “再大力一点?”他问,突然重重地顶了下。“刚刚不是说要坏了吗?” “刚刚,刚刚是刚刚……啊……现在……嗯……是现在……” “唔!” 这反应薛薛自然察觉到了。 是恶作剧得逞的小孩,亦是踏入陷阱还不自知,在那儿沾沾自喜的小狐狸。 这般想着,男人也实际行动了。 随着性器后撤,薛薛的身体被转过一百八十度,从正面仰躺变成半俯半趴。 受到惯性作用,不算粗糙的布料摩擦过敏感的乳尖,让薛薛的身子又往前滑行一段。 恍惚间,两人的性器官彷佛融成一体。 彭云琛的大手抓着她的腰。 薛薛哆嗦着,隻觉哪里都痒,哪里都奇怪。 “不喜欢吗?” 当前情况下,薛薛实在很难说出违心之论。 “喜欢……” “听不清哦。”彭云琛把上身伏低,让胸膛与薛薛的后背贴得更近。“宝贝说什么?” 她没想到在床上的男人是这样的。 音调婉转,像鸟儿在啼唱。 果不其然撞进一对情欲与笑意杂错的黑眸里。 作为一个祭品,心甘情愿。 “嗯。” “感冒啦。” “会的,谢谢妳啦。” “都怪你!” 薛薛想拒绝,但灵敏的鼻子已经闻到从厨房传来的香气。 红了脸的薛薛为了掩饰尴尬特别大声地道:“那你还不赶快去拿来!” 薛薛一边喝粥一边偷偷觑着正在忙碌的男人。 “嗯。” 待对上面目含笑的彭云琛后,才意识到男人早就发现了。 “对呀。”彭云琛毫不心虚。“就想看看妳打算偷看我多久。” 她小声嘟嚷,还是被耳尖的彭云琛给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