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嘴硬。”他重申。“只是……有点复杂。” “唔。”看彭云琛正儿八经地和自己解释的模样薛薛心里已经乐翻了只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我相信老师。” 彭云琛狐疑地看了薛薛一眼。 “唉呀,我相不相信不重要的。”薛薛笑咪咪地。“老师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啊。” “而且,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 下一秒,就见弯弯的上弦月主动靠了过来。 “已经过了宿舍门禁的时间,今天老师能收留我一晚吗?” 看着三件套的花色,薛薛突然问了句:“这是应安安挑的吧?” “嗯。” 彭云琛没说话。 彭云琛家里留下太多应安安的痕迹。 后来由于屋主的儿女都在外地定居,两老年纪大了便被接过去与家人同住,想着要将房子处理掉,刚好那时候彭云琛已经拿到教师证,在父母提供部分资金还有他自己手边闲钱做头期款,交涉了两个月后,终于成功以低于市价一成的价格把房子盘下来。 但彭云琛并未将应安安在屋里留下的痕迹去除。 “妳如果会觉得不舒服……”薛薛的沉默让彭云琛误会了。“我房间让给妳睡?” 不知道男人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意味着什么。 彭云琛顿了下。 “咳,咳咳!”尴尬地清了清喉咙,彭云琛欲盖弥彰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偏过头,疑惑地问:“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呀?” 彭云琛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不会再让人误会。 注意到这点的薛薛心念一动,往前走两步。 彭云琛下意识想往后退,薛薛却不让。 菟丝花攀上参天大树,柔软的根像无形的绳索,缠绕、收紧。 他应该把薛薛的手扳开,主动拉出安全范围,而不是什么也不做,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与薛薛四目相对的瞬间,喉结轻轻滚动,眼神不自觉暗下的男人再次清楚认知到一个事实:其实自己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想做到。 从男人的肩颈到锁骨,最后停在他的胸膛。 薛薛笑了。 “所以……”她踮起脚尖,明亮的黑眸里转着狡黠流光,呼吸间喷出的热气烧过彭云琛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我们可以合法且合理的做一些事了对吧?” 像花瓣又像棉花。 然而很快他便发现自己多虑了。 力度不轻。 毫无章法却直白地让人没有任何逃避的余地。 “唔!” 檀口被反客为主地侵占,津液搅动间,暧昧的声响不断。 直到滚上床那一刻。 但这个下意识的举动仍让薛薛心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