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魏迟年的舌头伸进来时,薛薛的身体不自在地颤了下。 薛薛觉得自己像一隻被关进囚笼里的鸟儿,翅膀被束缚,掉下的羽毛也全数被精心收集起来,吟唱出的不是动听的音符而是沙哑又暧昧的嘤咛。 他们的唇紧密相贴。 薛薛能感觉到小穴已经开始淅沥淅沥地在淌水。 每一次换气,他们都能从彼此眼中看见热烈的光。 晶莹的唾液化作银色丝线,绵延在两人之间。 随着春天到来,气温回暖的速度也相当快。 于是薛薛这阵子买了不少长袖的薄款棉质长版上衣充当睡裙。 直接从下摆探入,魏迟年的指腹上长着一层茧,粗糙的表面刮过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后,刻意停了下来。 将下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薛薛无助地娇喘。 一圈、两圈、三圈……感受到点点湿意,他的动作一顿。 念头刚闪过,男人本来虚虚拢在她身侧的左手一抬,直接捏住她的下巴,虽然并未怎么使力却用上了巧劲,让薛薛不得不将头扬起来看着自己。 一对乌溜溜的眼睛此时像被水洗完不小心掐出汁来的葡萄一样,晶透的质地却生出破碎的美感。 “宝贝好骚啊。”说出这话的男人手指已经按上内裤的底部。“水儿好多,都湿透了。” 薛薛恨恨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却较往常更软糯,毫无半点杀伤力。 而魏迟年向来是个行动派。 本来就已经进入状态,敏感非常的身体哪里禁得起这般刺激? “小骗子。”魏迟年亲昵地咬了下她的鼻尖,口吻温柔,动作却是越来越粗暴。“明明流了更多水。” 薛薛想不懂怎么有人可以这么恶劣。 快感一波波地涌上,像渐渐积累能量,推着巨浪往岸上衝的海啸,没有一处能躲过被肆虐的结局。 “要什么?”魏迟年低声诱哄。“宝贝不说出来我怎么懂呢?嗯?” “乖孩子。”魏迟年的指甲按上已经悄悄挺立的花蕊。“可以得到奖励。” “嗯啊!” 灭顶的高潮带来如登极乐一般的快意,然而空虚很快随之涌上,在男人的指头离开后。 “呜……走开。”薛薛嫌弃地嘟嚷。“不帮我就走开……” “小坏蛋。”他俯身。“打算用完就丢嗯?” 这个反应让魏迟年眉梢一挑,干脆直接抓过她乱动的手,放到自己的胯部上。 薛薛打了个哆嗦。 不过…… 薛薛发现,自己抗拒不了魏迟年用这种声调叫自己宝贝。 简直就是在犯罪。 懒洋洋地撑起身子,丰满的半球随之在空中晃出奶白的乳波。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