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年知道差不多了。 剎那,薛薛的脸红透了,简直像是刚洗完三温暖似的。 男人的一句调戏,让薛薛浑身更加地燥热。 身体空虚到迫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然而,等到真枪实弹上来,薛薛还是被吓了大跳。 不过性器的颜色出乎意料的干净。 但薛薛是松了口气。 “还满意吗?”注意到薛薛的目光,他往前顶了顶胯。“是不是比以前又长大了?” 在薛夏记忆中,混乱又火热的初夜,是她人生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同时也是悲剧的序幕。 龟头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卡着。 “我得要试试才知道啊。” 有那么瞬间,魏迟年觉得自己被拉回了十七岁的夏天。 他曾经以为,那将永远地被尘封在记忆里的一段过往,猝不及防地被翻了出来,如此鲜明、生动,彷佛昨日重现。 男人体内的兽性被彻底激发。 “慢点儿嗯……小逼要吞不下了唔……太、太深了啊……” 原本软呼呼彷佛刚出炉的馒头一样白嫩的阴阜在经过毫不留情地挞伐之后变得斑驳一片,精液与淫液混合的汁水渗了满床,有些干涸后彷佛黏胶一样覆在上头,画面靡艳又色情。 紫红色的肉棍依旧没有歇势,从一开始九浅一深的试探到现在,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像是要把甬道给捅开般卯足了劲儿。 魏迟年几乎是不发一语的。 然而这回,他却是直接抬起头。 那是方才他孜孜不倦的证明。 她难耐地喘气。 “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几秒的沉默结束,蛰伏在小穴里的性器猝不及防地动了。“是谁嫌我太慢,太浅,要快点儿?深点儿?” 可她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身体里的水龙头就好像坏了一样,噗哧噗哧地漏了出来。 “别、别说了呜……不要磨……啊……” 话落,他直接以肉棒作为支点,狠狠地辗压着能直接把薛薛送上高潮的开关。 每一根突触都未能幸免。 意识成为大海,躯体彷佛浮木,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飘零,承受狂风骤雨地衝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