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尧这会儿若还能忍住,怕就不是男人了。 彷佛被剖开一样。 “嗯啊……进来了……呜……”她的背脊弯折出漂亮的曲线,奶白的底色上,黑色的发丝如流苏散开。“好深好深呀……唔……太大了,要被填满了嗯……” “好棒……啊……撞进来了,嗯呀……” 细嫩擦过光滑的面料,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 “哥哥好厉害……呜……” 柔软的后颈肉成了男人的盘中飧。 埋头苦干好一会儿后,肖尧速度缓下来,又有了说话的兴致。 尽管媚肉还是一啜一啜的,像没吃饱的小嘴。 埋在水道里的性器又生生胀大了圈。 本来只是情到浓时的一点小趣味,可薛薛怀疑,若再叫一次,到时候薄薄的腔壁真的要被撑破了。 “小色猫,想到什么了?”肖尧伸手往两人的交合处揩了一把。“又流那么多水出来,嗯?” 肖尧也不急。 虽然像新鲜水蜜桃一样丰满多汁的臀瓣十分诱人,但肖尧还是更喜欢面对面看着薛薛的表情。 他用自己的眼睛当镜头,大脑当储存空间,把爱人因为自己而变化出的每一副表情和每一种韵味都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想着,在澎湃汹涌的情潮催化下,肖尧忍不住加快速度。 “唔呜……又要到了……啊……”薛薛不明白对方怎么突然发狠了往里面猛干,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被捣碎了。“不行……太深了……好胀……呜会坏的,嗯啊!” 虽然最终,肖尧并没有真的强硬地干开娇嫩的颈口,可那一瞬间,薛薛有种从万里高空坠下的失速感,伴随高潮迸发而来,席卷全身感官。 她迷迷糊糊地想,可怕的是,男人并未停止动作,而是就着湿滑的水道,加快速度来回又抽插了近百下,才在最后一刻拔出自己硬到发烫的性器,任由精关松懈,门户大开,一股脑儿地将惊人的存货全数射了出来。 薛薛的身子被翻正。 “嗯……” 薛薛隻觉得嘴唇被堵得密密实实,没一会儿,连换气都变成一种奢侈。 不是觉得呼吸困难,而是因为腿间那重新活过来的硬物像又灌入了源源不绝的精力般,狰狞的头部正不怀好意地对准已经被蹂躏到红肿不堪的娇花,大有再干一场的架式。 声音糯糯,又娇又嗲,简直跟在撒娇似的,完全没有说服力。 “那就来试试看吧。” 最是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薛薛没忍住发出了呻吟。 十足的甜腻。 “唔……” 十指不自觉地交错,相握。 像亚当与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