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薛高潮了。 几乎是在同时,作为支撑的双腿一软,猝不及防地,薛薛跌坐到性器之上。 她想。 若在此时薛薛睁开眼睛就会发现,难受的不止她一人而已。 甬道缩紧到极致,就像有人拿丝绒布将性器牢牢捆住般,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而来的压力持续增加,让肖尧恨不得把分身彻底埋进柔软的腹地里。 “呼……” 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拚了命想要挣脱束缚却不得章法的野兽。 一时间,背景音静到了极致,隻余两人一高一低的喘息声缠缠绵绵。 咬紧牙关,待最强烈的那波快感渐渐褪去后,肖尧猛地将人压倒在床上。 瓷白的小脸已经被汗水打湿,半张半阖的杏眸像被飘过的乌云给掩住的朦胧月光,少了清澈灵动,却变得慵懒妩媚,充满女人味。 随风摇曳,幽香飘散。 “小骚货。” 薛薛的眼神迷离,表情要有多无辜便有多无辜,然而落在肖尧眼中却无异于赤裸裸的勾引。 粗暴又激烈。 “好深……”娇软的女声像掺进了麦芽糊,又甜又腻。“啊……顶到了……嗯呀……要,啊……还要……” “嗯……骚一点难道你不喜欢吗?”黑色的瞳仁里有水波在晃荡,像在嘲笑男人的言不由衷。“我就喜欢你大力点呢……呃啊……” 今天的肖尧,格外勇猛。 性器变得更硬了,把水道撑到满满当当。 屁股被抬起,柱身顺势滑到更深的地方。 “不要磨了……呜……” 斑驳的痕迹错落,怵目惊心。 “不行了……呃……好爽……嗯……” 薛薛抓住他的胳膊,觉得自己像一艘在惊滔骇浪中不住颠簸的小船,摇摇晃晃却找不到出口。 到最后一次衝刺时,男人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将性器往里头挤。 “要坏了……呜嗯……好麻,好奇怪……”薛薛的眼神迷离,无法聚焦。“要到了……啊……又要到了……” 薛薛的手在空中一晃,被肖尧抓了个正着。 “快了……”肖尧低声道:“再一会儿就好……” 缓慢到连爆发的瞬间都变得异常清晰。 然而从头到尾,他们的手都交握着,十指紧扣,没有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