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穴嘴因此把原本还卡在外面的小半截肉物也全部吞了进去。 一埋入温暖潮湿的环境里,性器得到滋养,竟又像吹气球般生生胀大了圈。 起伏的纹理嵌进脆弱的内壁,把褶皱一层层辗开来后正好抵在敏感点上持续给予刺激。四肢不住颤抖的薛薛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以此平缓太过强烈的快意。 以手臂为支点撑起薛薛的臀部,男人开始走动起来。 随着穆戎的脚步,性器也在甬道里小幅度的颠簸着。 “不行了……好酸……嗯……小穴好胀……吞不下了……穆戎……好穆戎……” 可穆戎彷佛陷入昏昏默默的状态,依旧用慢悠悠的步伐沿着餐桌边缘绕圈儿走,时不时停下来几分钟,把薛薛压在墙上狠命挞伐一轮。 淫水一股股流出,淅淅沥沥地落到了磁砖上。 到后来,薛薛觉得自己都要脱力了,凭着本能发出淫荡的呻吟,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絮絮叨叨了些什么。 她是被冻醒的。 再睁眼,白炽灯泡明晃晃的映在视野里。 只是她才一有动作,纤细的腕骨便被抓个正着。 她清楚意识到,那是冰块。 “穆戎!” 逆着光,笼罩在阴影中,蒙蒙深灰彷佛凝结成实质,于浓墨重彩下,昳丽的脸孔透出几分诡艳的氛围。薛薛隐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然而在自己花瓣上不断游移的异物却让她无心思考。 穆戎动作停下,盯着她。 “唔!” 遇上阻力,穆戎没放弃。 “乖,放松些。”长指推着冰块一点点往前。“这样才能冰敷到呀,不然整个小穴都肿起来了,以后怎么吃大肉棒?” 她觉得整个下半身像被丢进冷冻柜里一样,带着失去知觉的麻痹感,却又能清晰感受到正在发生的一切。 然而他的神情却是专注到彷佛正在进行一件再神圣不过的事情。 被扭曲,被撑开,被蹂躏到变了形。 念头划过脑海,植入胸腔,从未有过的占有欲从干涸的心田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宛如黎明前的一道惊雷,轰然一声在夜色最深最浓的最后一刻炸裂开来。 对薛薛来说,与穆戎的第二次性事就像经历了一场疯狂的奇幻之旅。 意识还在,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失去了。 可能还会上社会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