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窗外又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没有月光,只有乌云。 更何况两人刚结束了运动。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翕张的两瓣红唇间吐出,裹着电流滑进耳里,男人的桃花目不自觉瞇起,睫毛上缀着的水珠受到震颤,受惊了似掉落下来。 泛着潮气的湿意让她下意识张嘴,伸出舌头轻轻舔拭掉。 喉结滚动,男人才刚疲软下去的肉物竟又像蓄足了精力,开始胀大。 “你……”她错愕地瞪大眼睛。“是禽兽吗?” 在易朗不容置疑地将她的两条腿再次拉开时,薛薛求饶。 说着,彷佛是要让易朗验证那样,她将下身往前挺。 他猛地拽紧掌中握着的一对纤细脚踝。 薛薛疼得皱了下眉。 本来白馒头一样嫩生生的小穴被精液和淫液混杂的汁水给弄脏了。 淫靡的画面格外刺激眼球。 敏感的身躯不住哆嗦,又有透明的细流淌出。 低哑的嗓音中有一丝阴狠泄出。 这个问题显然作弊了。 “要……” 易朗凑近她。 顶部滑进一小截。 望着男人英俊、立体,如钢笔勾勒出来一张精致又细致的脸孔,还有此时两人如交颈鸳鸯般亲密的姿势,薛薛心念一动。 “要你呀,易朗。”含糊的声音,湿黏的气息,如春药消融耳际,挑动男人心弦。“干进来,射进来,把子宫都射满。” 奶肉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抓在掌心,用要挤出奶来的力度亵玩着。 汗水与喘息不断,伴随暧昧的呻吟,连外头渐大的雨声都掩不了。 如同原始野兽在交媾一般,他们抱紧彼此,牢牢纠缠着。 易朗也濒临爆发的时候了。 他只能凭借本能,一下又一下,将自己勃发的性器楔进柔软甜美的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