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朗终于停下。 然而还没等她吊着的一口气放松下来,易朗又动了。 “呜……”悬在眼角多时的泪珠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在女人素净的面孔上划出一道水痕。“疼啊……” 男人像是在这时才清醒过来似的,如狼般的目光落在薛薛的脸上,也不知他是真看清楚了还是凭着本能,在嘴唇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咸湿的液体被舔舐干净。 淡淡的两个字,不说还好,一说,薛薛更觉得委屈。 薛薛也不想在这时候矫情,可易朗真的把她给气着了。 薛薛其实也是知道的。 于是她盯紧易朗。 易朗无法装作视而不见。 此话一出,薛薛觉得自己看到男人脸上可疑的红晕了。 忍了又忍,最后忍不住的薛薛噗哧一声笑出来。 如果眼前有面镜子,薛薛毫不怀疑会看到自己发白的面色。 生物课不是白学的,虽然经验匮乏,在胡乱地摸索一通后,男人还是找着了瑟缩在包皮中,恹恹然的小豆子。 易朗的力道不轻不重,又没什么技巧可言,非但没能缓解薛薛的痛楚,反而让她更难受了。 “要这样,用指腹……”彷佛自己在自慰一样,羞耻感迸发的女人连声音都变得又尖又细。“磨这里,然后……呃啊!” “继续……就这样……嗯……很,很舒服……”说不下去的薛薛索性把眼睛闭上。“这样小穴才会出水,你……不要停……嗯……” 情潮掀起,带来足以倾覆理智的浪花。 在男人的努力下,快感逐渐淹没方才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如被蚂蚁啃咬皮肤般细细密密的痒意窜起,让薛薛也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己的双乳,揪住硬梆梆的乳豆模仿起来。 尽管如此,他还是多此一举的问了句:“可以了吗?” 男人心中涌现连自己也猜不透的复杂情绪薛薛自然不知道,她隻臣服于欲望,试图填满不知何时形成的巨大空虚。 易朗忽然俯身吻住她。 性器一下下的往前顶。 她觉得自己在呻吟,却听不清楚自己的声音。 白沫覆在红肿的花瓣上,充满被蹂躏的美感。 在易朗又一次残忍的辗过嫩肉却不作停留反而更往里深入后,薛薛扬起了雪白的脖颈。 美不胜收。 念头闪过的瞬间,易朗的动作更重了几分,像是要往鲜嫩的身体里打上烙印似的,哪怕气息并无实质,也要让她全身沾满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