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驰并没有注意到,薛薛用的是“她”而非“我”。 “我好像……有点印象。”男人喃喃的说出这句话。“可是……我还是想不起来,不,应该说我有印象,可是却觉得这不是我的记忆,而是……” “唔!” 或许他这时已经恢復了部分记忆,可是没有共鸣,记忆终究也只是过去。 薛薛的声音不大,却能穿透耳膜和重重迷雾,直接打进心里最深处,最隐蔽的角落。 高大的男人背脊一旦佝偻下去,便像被拔去利爪的猛虎,哪怕做出再如何凶猛的姿态,也跟虚张声势似的。 薛薛的手停在他微湿的黑发上。 十指穿过发丝,温柔的梳理着。 两人滚到了床单上。 餐桌上乱成了一团,不过良宵苦短,没人在意那么一点小乱子。 在薛薛的锁骨上狠狠咬出一口牙印的男人抬起头。 这是罗驰,薛曼青记忆中的罗驰。 眉眼一弯,戾气消失,男人再次低头覆上被自己咬出齿痕来的皮肤,用干燥的唇,轻轻摩娑着。 “嗯……” 小小的火种顺着血液流窜,扩散到细胞后又骤然迸发,带来巨大的,令人难以反抗的吸引力。 孜孜不倦的往薛薛胸口种下一颗又一颗草莓的罗驰闻言,动作一顿。 柔软的,淌着香甜蜜露的腹地,恰好贴上男人的欲望根源。 喉结不住滚动,男人的眼神一眯,就如暴风雨前宁静的海面,透出一股危险的意味。 藕臂朝前伸,攀住罗驰的肩颈。 薛薛十分满意。 靠近罗驰耳边,薛薛低声道:“是个男人就该直接干,罗驰,别整那么多花样。”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罗驰说着,隻手探进薛薛的双腿间,那儿的布料已经被淫水给沾湿,滑溜溜的。“啧,小骚货。” 粗砺的指腹就这样隔着底布,在花缝上打着转儿。 她想夹紧双腿,却被提早一步发现她意图的罗驰给製止了。 门户洞开,令人不安。 娇嫩的花蕊被逗得汁水涟涟却始终得不到真正的满足,贪吃的小穴一张一缩的,哪怕被半透明的料子给遮掩,依然能看出奋力蠕动的样子。 “唔……罗驰,别磨了,嗯……痒,好痒……呜……” 又或者,正是半醉的状态增长了他的耐性? 潮湿、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