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啊……好深,嗯……顶到了呜,又……啊……” “怎么那么会流水呢?”拨开薛薛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江平扬亲昵的咬着她的耳垂。“泄了一次又一次,下次会不会撒尿出来?” 亢奋非常。 有些不过是随意扫过的视线,都能令薛薛神经紧绷。 偏偏江平扬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攀上几次大大小小的高潮了,江平扬却隻泄过两次,且其中一次还是薛薛作弊让男人在毫无防备的状况下释放的。 “嗯啊!” “又恍神了?” 内里的娇嫩被肆虐着,带来又酸又麻的胀痛感。 薛薛透过挡风玻璃不仅可以看到街边的景色,还能看到在自己身后衣衫笔挺的男人。 “真过分……” 薛薛咬唇不语。 他有一百种能让薛薛说实话的方法。 “等等……嗯……不可以,啊……好大……嗯,太深了……呜……肉棒,肉棒撞进来了呀……江平扬……嗯,你,过分,呜……” 彷佛是要呼应这句话似的,他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你……呀……江平扬别别别磨了嗯……啊……不行……呜呜好酸……好难受……嗯……好舒服……啊,不要了……肉棒……嗯啊……” 可是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 难熬的同时,却是源源不绝的快感滚过身体,碾碎理智。 被不断往上顶的薛薛被逼得只能俯身抱住方向盘,如此一来却恰好让两团饱满压在真皮的皮革套子上,粗糙而真实的纹理摩擦着最是娇嫩的肌肤,带来的微妙感觉令薛薛头皮一阵发麻。 方才稍稍平复下来的欲望再次卷土重来。 “江平扬,你动一动……别停,嗯……好痒……” “嗯,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你……啊……” 本来堵住穴口的物什一离开,和着白浊的淫液顿时簌簌流下,在椅垫上头烙出清楚的印子。 俏脸潮红,凤目迷蒙,诱人的媚色氤氲,使女人就像被细心浇灌过的花朵般,含苞待放,娇艳欲滴。 “不是说不公平吗?”将薛薛的小手放上自己的胸膛,江平扬笑的肆意又宠溺。“现在,给妳一个公平的机会?” 有抓痕也有齿痕,东一块西一块的,在甚少见光的胸肌上头格外醒目。 “够了,嗯……啊……好棒……嗯……呀……” “舒服,嗯,小骚货好舒服啊……啊嗯……肉棒好大唔……” “江平扬……啊……”臀瓣被狠狠的揉捏着,薛薛聪明改口。“老公,老公的肉棒好大,啊……干的老婆的小骚穴好爽……嗯……” 他的腰部就像装上马达一样有力,每一次进出都捣出了白沫般的水花,噗叽噗叽的,把被泥泞覆盖住的花瓣给蹂躏到都要变了形。 “真拿妳没办法。”享受性器在柔软的水道中畅通无阻的快感,江平扬状似无奈地摇摇头。“那就把它夹射吧,夹射我就放过妳。” 媚肉开始有意识的收缩,爽的江平扬不住喘气。 “妳——”江平扬瞳孔收敛后又骤然放大。 “好老公,把精液射给老婆嘛。”薛薛的神情似小女孩天真无邪,正因如此才反衬出她言词的杀伤力有多么大。“妹妹想尝尝老公精液的味道了……好老公,平扬哥哥……唔……” 衝击力道之强,差点让薛薛以为男人是在身体里装了加压水柱。 就当被烫的头昏脑胀时,江平扬忽然一把按住她的后脑杓,强迫薛薛与自己对视。 明明是强势的语气,薛薛却从男人那一对如古井幽深的黑眸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薛薛……”,江平扬,我们是彼此的。” 然后,余波荡漾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