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扬,真的,真的够了……不要再来了……好累呜……啊……” 江平扬的办公室最大的特色就是有一大面落地玻璃窗。 像他们这样的研究工作,经常十天半月难有进展,反覆地进行实验与检验,容易对身心造成不小的压力,江平扬排解的方式就是藉由望远凝视来舒缓紧绷的情绪并让思绪获得暂时的休息。 薛薛也是知道这一点,才半推半就的从了男人的恶趣味。 虽然现在也没好到那里去就是了。 就如经过烈火淬炼的赤铁,江平扬的性器上头沾满了淫液,湿湿亮亮的,清楚衬出柱身变得又深又暗的色泽,像是野兽的皮毛,包裹住狰狞轮廓的同时透出了强烈的威胁感。 “嗯啊……” 青丝如瀑,柔软的上半身凹出了一道曼妙的曲线。 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别……嗯……” 男人的声音又沉又哑,像富有感情的诗人在优雅朗诵着诗句,偏偏他的动作又是如此孟浪,让人脸红心跳,意乱情迷。 “江平扬,嗯,你……啊……” 男人的慢条斯理形同折磨。 “就在里面呀。”江平扬一边舔弄薛薛白嫩的耳垂一边暧昧的道。“感觉到了吗?它把妳的小肚子都撑的鼓鼓的呢。” 薛薛自然是感觉的到,腔壁就彷佛薄薄的一片纸,清楚拓印出男人性器上起伏的青筋形状,就像一条条火热的鞭子,灼烧着敏感的内里。 薛薛有些茫然地想。 “嗯……” 她想要什么?薛薛觉得脑海中很快掠过了一丝想法,可速度快的她抓不住。 好整以暇,不疾不徐。 江平扬一边说一边调整角度,试图寻找薛薛的敏感地方。 不期然的,伴随女人一声甜腻的嘤咛,穴肉用力箍紧就连蛰伏时候都不安份的异物。 当男人用棱角分明的龟头磨过微微突起的那块嫩肉,女人的眼角因为快感而分泌出了泪液。 “嗯?” “小骚货!”江平扬说出平生不曾用过的一个形容词后,将肉棒用力拔出来。“如妳所愿。” 一时间,再次结合的满足让两人不约而同的喟叹了声。 直捣黄龙。 江平扬下身就如脱疆的马儿,提臀挺腰,将自己身上最坚硬也最火热的部分蛮横的送进女人的身体里,感受被紧紧包裹住的美妙滋味。 望进薛薛水气氤氲,泪花闪烁的丹凤眼里,江平扬隻觉得自己懵懂了二十多年的情感就如那开了缝的裂石,露出内里最真实也最柔软的一面来。 他忽然按住薛薛的后脑杓,双臂一个使劲,竟是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女人抱起来。 后背顶住玻璃,下身猛地悬空,让薛薛下意识的用力夹紧江平扬的腰肢。 “薛薛,好薛薛,好女孩儿……”不同于下半身凶猛的挞伐,江平扬的声音是如此温柔,脉脉情深。“再夹紧一点,我们一起,嗯?” 媚肉从四面八方聚拢,江平扬觉得自己的“分身”此时就像被吞进温暖的天鹅绒中似的,舒服的不可思议,让人恨不得能就这样将性器埋在里头一辈子。 “江、平、扬……”在一片情色氛围中,薛薛悄悄搂住男人的胸膛。“生日快乐。” 他的动作一顿。 她闭上眼睛承受着失控的快感,同时将脸贴上江平扬的胸口,听到那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如同鼓点一下又一下的震着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