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琅的浑身衣物被褪下,女穴又嫩又粉,可早就濡湿一片,少量的淫水顺着臀缝流到屁眼,将嫩菊般的后穴都滋润地水汪汪的。 他……他要干什么?! 疼!好疼,不要,不要,会死的! 唐明被夹得难受,皱了皱眉,却还是不管玲琅死活地继续,他亢奋的肌肉绷紧,硕大的器物继续强有力地往狭窄的直肠内插入,那畸形的尺寸竟将玲琅的臀瓣都操得分开,臀肉乱颤间,屁眼的部位更是被撑成一个被绷满的猩红大洞,连臀沟周围的肌肤都被拉扯到严重变形。 看着他这幅狼狈如被摧残的娇花模样,唐明塞进屁眼的巨根顿时涨得更粗,撑得玲琅哀叫连连,从脚心都小腿都激烈抽搐着,下体仿佛被大鸡巴生生撕裂一般,只剩下痛楚,他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只是浑身哆嗦着,企图通过呼吸缓解那可怕的疼痛。 “真爽,朗朗好紧,这里肯定没被他碰过对吧?”唐明爽得挺直雄腰,这又紧又水的屁眼实在舒服。 唐明仿佛征服了女人似的狂猛贯穿,大力耸动,干得趴在床上的玲琅垂死尖叫着,身子一阵阵抽搐着,粗喘着像是岸上垂死的鱼。 「可是宿主没有积分。」 「明白,是否使用三次抽奖机会换取疼痛转化24小时的道具?」 玲琅慢慢停止哀叫,像是适应了这样粗暴的插入似的,他低着头,额头抵着被单,下神已经被抱了起来悬空着,整个身体随着身后强有力的贯穿,无助地晃动着。 “啊!嗯……不要……啊啊……”嘶哑的男声在唐明身下不断发出,破碎又凌乱。 玲琅被抽打的臀肉乱颤,屈辱地耳根都红了,可下面乱晃的玉柱却硬到极致,当对方硕大坚硬的巨根死死钉入他的直肠深处时,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变调的尖叫,他昂着脖颈,迷离地摇摆着头,似乎被这根可怕的大鸡巴完全插满了,疼痛变为快感的大起大落令他疯狂,这种可怕的酥麻根本难以控制。 但这种力道根本满足不了唐明,在强烈的情欲驱使下,他愈发粗暴地钳住玲琅的腰肢,急切地操纵那纤细的身体地套弄着大鸡巴。 玲琅全身哆嗦起来,然而肏入结肠的感觉根本不是疼痛,而是更加剧烈的快感,他整个人就像泡在欢愉海洋,肉臀也自发地跟唐明激烈碰撞起来,似乎在央求对方更加粗鲁地干他。 玲琅被操得又爽又怕,手紧抓着身下的被单,但随着对方凶狠的狂插,柔韧的身躯情不自禁绷紧,胯下的玉柱也一阵乱晃,一阵激烈的扭动之后,他口中发出从未有过的淫荡浪叫。 要是之前,他肯定会在高潮之后买几遍对方,但此时此刻,玲琅仿佛放弃尊严的母狗趴在床上,伸着舌头狗喘着,大腿缝隙间的后穴已经被捣成了一个无法合拢的大洞,隐秘的骚穴,也因为强烈的情欲,张开唇瓣淫荡绽放开,露出里面鲜嫩的小嘴。 他握着自己的大鸡巴,龟头对准那湿滑娇嫩的女穴口,壮硕的臀肌猛地下压,一挺雄腰,那黑色的大蟒蛇直接硬塞进小嘴里,连根插入了玲琅稚嫩的肉壶中。 唐明兴致勃勃地加快操干,他还是第一次肏男人的小穴,宽大的手掌粗鲁抓揉玲琅的臀肉,做起猛烈的活塞运动,他的大肉棒又快又急地在那算得上紧窄的阴道里急插急拔,操得嫩穴里噗嗤噗嗤直响,里面的软肉都被肏得翻进翻出,每一寸媚肉都被摩擦得激烈痉挛,整个逼穴都要被大鸡巴操废了。 唐明听到这骚货的浪音,胯下越干越猛,操得玲琅上下乱晃,头晕目眩,那白皙的臀部正被对方胡乱抽打着,胯间一下下猛烈撞击着。 他停了动作,俯身吻着玲琅的脊背,敏感的身体立马抖了一下,玲琅呜咽着,眼前已经被泪水模糊,意识不清地伸出手向后摸索着,然后乖巧地掰开女穴的两瓣肉唇。 “啊啊啊!!!”玲琅尖叫着全身痉挛,那张精致的小脸竟露出从未有过的满足,他吐着舌头,涎水从嘴角淌出。被那根紫黑色的大鸡巴操成了饱满烂熟的模样,稚嫩阴户充血嫣红,那两片粉色的大阴唇就像是疯狂翻飞的艳蝶,映衬着内里撑开道极致嫣红肉洞。 噗嗤噗嗤…… 玲琅大手粗暴地抽打琳琅的肉臀,毫不留情地留下一个个通红的掌印,玲琅被打得疯狂摆头,手臂死死撑着上身,无处释放的快感让他昂起头颅,淫荡的叫着,身体顺滑的弧度因为抽插的凸起被破坏。 听着那疯狂的浪叫,唐明胯下操得越发激烈火热,直接一个顶撞硬生生以龟头可怕的直径肏进了子宫内部,玲琅脱力地摔在床上,身子抽搐着宛如癫痫患者,恐怖的快感在身体里迸发,他身前的玉柱一抖,竟是被干到失禁。 玲琅早就不知黑夜白天,居然主动撑起身子,配合着唐明在他胸前胡乱抓揉,当那双手捏住他勃起的乳尖时,他淫荡地昂着脖颈,紧紧闭着泪眼,口中发出羞耻又淫荡的呻吟,那酸麻的感觉像一阵电流传入他的大脑。 体内没了巨大的性器让玲琅的女穴瞬间空虚下来,他迷惘地睁着眼睛,但那灼热大鸡巴抽打着阴户,又忍不住扭着屁股,接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打。 玲琅放弃尊严的婉转祈求,同时还主动掰开那烂熟的肥大阴唇,用嫩逼蹭着硕大的鸡巴,渴望着对方的垂帘。 唐明胯下猛地挤入,那沾满淫水的大鸡巴再一次插爆玲琅湿软的骚穴里,开始在那紧窄的蜜洞中开始新一轮的横冲直撞。 唐明就这样骑干着玲琅的肉臀,足足抽插了一个多小时,还在强悍无比地狂插猛抽,操得玲琅在床上上凄艳扭动,四肢痉挛,汗湿的肌肤透出嫣红,嘴中发出乱七八糟的淫叫。 整个人化为了雌性,骚穴潮吹了一次又一次,肌肤都透出一种病态的糜红,虽然已经是精疲力尽了,但依旧机械性地扭动着腰肢和红肿的屁股,迎奉般的配合着性器的狂插,只为延续着看似永无止境的极致快感。 “啊!不要!好胀!要被橄榄了,坏掉了,子宫要被肏到坏掉了,唔啊!” 玲琅仰着脖颈,手撑着床,身体向后仰着,浪荡无比地扭动着腰胯,用骑乘式的的姿势用自己逼穴套弄着那巨大的鸡巴。 “啊,好爽,要被橄榄了,嗯啊,好舒服,操死我,操死我啊啊啊!” 唐明大力掰开他的大腿,对着他紧缩流水的嫩穴里一阵狂捣,插得白沫飞溅,骚嫩翻进翻出,烂熟红肿。 唐明皱了皱眉,随后按住他汗湿的肉臀,粗鲁蛮横地在他满是淫水泡沫的骚质里继续泄欲,插了一会觉得不爽,又猛地抽出大鸡巴,对准那臀丘间的屁眼操了进去,操得那肉屁股都变形了,他仍旧毫不留情地在那紧致的屁眼里狂插起来。 唐明粗暴地操干着那骚屁眼,前面的小洞也饥渴地喷出骚水,随着猛烈撞击,那淫荡粘稠的液体几乎把床单都湿透了。 看着这幅淫乱的模样,唐明一把抬高玲琅的大腿,让他像狗撒尿似的露出女穴,随后抽出大鸡巴,对准那烂湿的阴户又操了进去。 那内里淫水是越积越多,唐明操了几百下,又猛地抽出大鸡巴,塞回那紧致的骚屁眼里。 他胯下的大鸡巴在玲琅的两个骚洞里轮流暴干,肏得那两个洞一个还没合拢,一个就被插得满满当当,屁眼和骚质里全是湿漉漉的黏液。 “骚母狗!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两个骚穴被轮番交替的狂插猛操,唐明玩弄了半个小时,在玲琅再一次潮吹着狂喷骚水时,他再也忍不住蓬勃的欲火,将大鸡巴发狂地塞进对方已经被干得烂熟的女穴里,连根塞入,直至插进他火热异常的子宫深处。 玲琅迷蒙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狂捣的粗黑硕屌,口中竟浪叫着:“啊,射……射给我!我要吃精液,求你,我要?!” 他肏进最深处,两颗硕大的睾丸激烈抽搐,脉动的巨根膨胀到极致,下一秒,从马眼深处正喷涌出活力四射的强悍精种,每一股都喷射在玲琅的宫腔 玲琅昏了过去,再次醒来,白皙腿缝中那淫靡的潮湿女穴那些内射的精液都没挤出去,此时穴口还残留着凝固的精斑和濡湿的淫水痕迹。 “呜……我、我想要,呜……我想要?” 饥渴的肉体中不断蹿升着情欲,玲琅羞耻地啜泣着,脸颊却亢奋的布满红晕。 望着这样堕落淫荡的玲琅,唐明的大鸡巴硬涨到极点,硕大的龟头对着纤细的腰腹,那可怕的模样在白皙的肌肤上愈发明显,他如玲琅所愿的抵住了淫荡的花缝,强壮的硕物跟湿润的果实相碰触,逼迫玲琅身体发出一阵阵战栗。 玲琅嘴里发出凌乱的喘息,眼眸里浮起一片濡湿的水雾,但透着的却是欲求不满。 “妈的!臭婊子!” 唐明的大手托住他的肉臀,粗壮的手臂勾起他的腿,胯下的巨物也抵着他湿到喷水的质口,继续来回碾磨顶操着。 “啊啊啊!!!”被插爆的玲琅浪叫着,身子剧烈抽搐,脚趾淫荡蜷缩,那原本勾着对方的手也不忍住地收紧,十指几乎陷入对方的背肌里。 玲琅窒息般的大口喘息,闻言便努力攀附着他结实的肩膀,唐明轻而易举地将他抱得更高,塞在体内的那半截大更是青筋暴突,肥硕粗壮,随着那雄腰地顶入,再挺入,连根没入了玲琅的窄穴深处。 唐明得意地狂插猛操,肏得玲琅仰头尖叫,手上抽打他不知羞耻的屁股,让他的骚穴夹得更紧。 随着走动,那两个硕大的睾丸前后晃动着,大鸡巴就一进一出的出没于玲琅泛着水光的白臀间,那娇嫩的湿穴被粗暴撑开,里面塞着的巨大器物将软肉挤得凄艳地向外大开着,淫液不断从里渗出,流在紫黑色的大鸡巴上,反射出油亮的水光。 “啊!好爽,唐明,唐明,操死我吧呜呜呜……好想要~” 玲琅羞耻地痉挛着,肉臀激烈地抖颤着,仿佛饥渴母狗似的上下耸动着滚圆的肉臀,用那湿烂外翻的嫩穴来回套弄着紫黑色的青筋硕物,吃的那里汁水泛滥,每一寸肌肤都泛起病态的潮红。 “贱母狗,想不想被我内射?想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啊?” 得到满意的回答,唐明对着他的骚穴就是一顿释放兽欲的狂插猛操,那硕大的龟头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地狂捣肉穴,有时在插进子宫深处一阵乱搅,让硕大的龟头在敏感的腔壁上充分碾磨,再猛然插满,有时直接插进最深,撞击娇嫩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大鸡巴,呜啊?干我~干死我了?” 当被硕大巨根狠狠地插爆子宫时,他仿佛被大鸡巴生生操成两半似的尖叫连连,他胡乱抓着眼前的任何东西,身子一阵阵痉挛着,下一秒,从玉柱里射出了稀少的精液,那骚穴里却是喷涌出更多的骚水,全部浇灌在唐明的大鸡巴上。 唐明贴近玲琅的耳朵,两只手胡乱抓揉着他的胸部。 玲琅此时已经陷入痴迷的状态,他放浪迷离地尖叫着,腰肢不断扭动,汗湿的大腿配合着大鸡巴的一次次入侵,一次次淫荡夹紧,配合着爆插。 每一次大鸡巴的全插到底,唐明都粗暴地拉直他的双腿,大龟头使劲往子宫里钻,而玲琅每次被狠狠插满,都会发出淫荡的尖叫,叫得比妓女都骚。 唐明听了更是残忍地加快撞击,同时低吼着:“夹得真紧!骚逼,是不是又被老子操喷了!” 唐明将汗湿抽搐刚刚高潮的唐明扔回床铺,将那双分开至一字马的大腿扛在肩上,胯下开始急速又猛烈的活塞运动。 “啊啊啊!大鸡巴~干死母狗了,要坏掉了啊啊啊?”他凄艳迷乱地尖叫着,全身都泛起了晚霞般的红晕。 “骚婊子!怀上我的孩子吧,这样你就走不了了,朗朗。”唐明的子宫深处,将他的双腿完全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他整个人都禁锢在暴涨的大鸡巴上,随后,一股股岩浆般滚烫的精液泉涌一般不断注入那被肏得畸形的子宫,射得玲琅浪荡无比地扭动着,痉挛着,被滚烫的浓精射上一次又一次高潮。 玲琅感觉自己被狂野地折断,躯体四散瘫在这潮湿的床单上,尽管如此,他脑子里想要的不是岸,而是海浪翻卷直到溺死。 自己竟真的堕落于情欲之中,甚至还……如此疯狂,不过还好,只是因为剥离疼痛的缘故,没有那个的话,自己肯定会疯狂抗拒。 “啊!” 唐明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双眼,手捏在那臀肉上,挺腰恶狠狠地抽打着自己吸上来的小穴,往里头一遍遍顶着性器,深入浅出,仿佛要把他肚皮顶破一样地发狠。 唐明被夹得爽极,健硕的胯骨更会对着那雪白的屁股用力狂耸,有节奏的色情撞击让玲琅跨骑在他身上的大腿绷紧弯曲,带动着那纤弱的身体上下一阵晃动。 可怜的小美人被干得睡眼翻白,唇瓣大开,喉咙里发出脆弱的娇叫,在昏暗的光线下,那肌肤更是白得好似雪一样,配上那晶莹汗珠下的潮红,更是诱人之极。 一次次凶狠地塞满他软腻紧致的阴道,一次次又连根抽出,翻卷着阴唇,如此反复,直到那雪白的屁股狠狠撞击在胯下,紧贴着那硕大的睾丸,不留一丝缝隙。 “啊!不要……上课……今天要上课,不行,不可以…嗯啊……” “啊啊啊!不要!放开我!呜……坏掉了,早上就要坏掉了啊!” 他忽然加快了速度,身下的大鸡巴如狂风暴雨般抽插着,在那痉挛幽秘的子宫深处爆射出津液,将一股股滚烫的雄精塞进子宫内壁,烫得玲琅一下子又痉挛起来,那被撑爆的骚逼口更是淫贱的蠕动着。 渐渐的,射进来的似乎不再是精液,强有力的水柱把子宫冲刷得乱七八糟,小肚子很快撑起来,实在装不下的尿液沿着嫩肉、裹着浪水和浓精费力地往外挤,滴滴答答淌在小腿根,玲琅发出嘤咛,耻辱地咬着娇艳欲滴的红艳嘴唇。 “唔……干什么,你不要……” 最后,玲琅还是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走进教室,身上套着唐明那略显宽松的衣服,但这样他的胸部就不会显得那么明显,他感受到自己穴中的按摩棒正在扭动着,那家伙实在坏心眼。 中午吃饭时,他的小穴里还带着射进去的浓精,每走一步,都会在按摩棒的搅动下,合着淫水一起流下来,他扶着墙走走停停,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骚浪的呻吟,但是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些滑腻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流到了脚踝的位置。 “唔!” 他的手猛地撑在桌子上,两腿大张着绷紧,隆起的小腹微微挺起,一股股淫水从深处喷涌,顺着开合的缝隙躺了下去,打湿了座位下的一片。 这一天他都过得胆战心惊,一边要藏着肚子里的精液和小穴的按摩棒,一边要躲着沈萧不让他碰自己,不过所幸还是熬过去了,晚上他就丢了那作乱的按摩棒,然后清理出子宫的精液。 而社团活动,唐明变得天天都来,在只是二人的环境就开始揉搓那鼓胀的胸部,就算是玲琅拒绝反抗,可粉嫩小巧的奶头还是一天天地被吸得肿大,再也穿不了那种贴身的衣服,不然胸前会被蹭得生疼,只能穿那种松松垮垮的,方便对方的手一摸进去就能尽情地揉弄奶子的宽松款式。 也许他们都清楚,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周末玲琅本想放松一下,毕竟每天都被两个男人折腾,但那逆天系统偏偏催着他去游泳馆,那里似乎是专供上流人士的地方,门票贵得吓人。 但另一个问题困扰着他,那就是他这么大的胸,如果健身的话说是胸肌也没问题,可他偏偏是个瘦竹竿,那应该穿什么泳衣得体一点? 里面只有他们二人,沈炎再怎么眼瞎也看得见这个长得像林颜还穿着女装的变态。 紧绷的泳衣勒着臀肉挤压着小穴摩擦,一阵阵地晃着敏感嫩红的 玲琅咬着唇,泳衣的下身可以明显看到他贴着小腹的肉棒,然后就是那鼓起的两瓣肉唇,那巧妙的弧度显得格外淫靡。 “咳,你先游两圈吧。” “很好,不过有一些地方不太规范,首先手臂要”沈炎出奇耐心地指导玲琅的动作。 男人不动声色地用另一只手托着那大腿根部,粗粝的大拇指时不时划过穴口。 “怎么,不太能理解吗?那我更仔细指点一下你。” 平整的指甲暧昧地骚挠着穴肉,外来的压力使得本就淫乱不堪的淫穴涌出一股股淫液,被泳裤包裹着粘连在股间,糜烂地一塌糊涂。 他摆动着双手努力地张开划水,被顶着胯部向前游去,游了两个来回,此时的淫穴早已泛滥成灾,隔着泳裤紧紧吸着那结实的肌肉,不透水的布料将嫩穴磨得又胀又麻。 白嫩笔直的双腿内侧出现几道水渍,都是滑过的透明淫液,一路向下汇聚在脚边。 嗒…… 他只能缓慢地合拢腿夹紧,企图将淫水的痕迹掩盖过去,故作镇定地小声道:“嗨,你……你也要走啊?” 水汽弥漫的淋浴间里,玲琅不知道是被热水熏的还是害羞的原因,过于敏感的白皙身体泛起了红潮,润红的小嘴上满是水汽,蓬头上的水流滑过他美丽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来到丰腴饱满的肥臀尖。 胯间微挺,摇晃着的龟头顶撞精囊,臀肉夹着的大肉柱穿过淫穴被里面的小嘴蠕动地吮吸着,发出啵啵的细小水声。 无他,系统逼迫尔,而且这样攻略确实迅速。 放肆的大手揉搓着嫩滑的肌肤游走于全身,温热的水流喷射而下将两人浇湿,浓厚的泡沫被冲走,露出玲琅满身被揉捻出的红粉痕迹。 “啊……不行,停下,太、太刺激了!” 阴茎上的大手快速揉弄,两个精囊也都被眷顾,随着指甲扣弄着敏感的马眼,摩擦小孔,瞬间到达顶峰的快感将他淹没,阴茎淅淅沥沥地喷射出乳白的精液滴落在地板上流进下水口。 沈炎大手抵着玲琅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他健壮的身体能够完全罩住纤细的玲琅,那柔软的小美人只能无力地躺在他怀里,乖巧地眨了眨眼。 玲琅咬了咬牙,做了几百遍心理准备,站在对方一小片区域,主动蹲下坐到了对方的胯上,感受着对方的胸肌和敏感的背部摩擦,而小穴已经忍耐不住地开始流水,摩擦着那根粗鸡巴上。 “唔……嗯……” 狭窄的小穴以一种夸张的姿态吞进了整根粗壮巨物,虽然刚插入的时候确实疼痛,但之前已经经过了唐明的调教,加上大量淫水分泌溢出,将巨大的生殖器完全浸泡,随着他上下缓慢地抽插着,那交合处咕噜咕噜作响,肉穴也吸得噗嗤噗嗤,听得他满面臊红,羞耻的几乎快死了。 沈炎低笑着掰过他的脸去堵住他被咬红的嫩唇,玲琅就这样一边缓慢吞吐着粗鸡巴,一边被男人深入地吻着,那充满男性气息的舌头贪婪地吮吸着甜美的津液,那手也不老实地把那提上去的腰狠狠按了下去。 玲琅的眼圈泛了红,本来他的身子就被吻得软了,对方大力一按,竟然让他完全坐了下去,那根极粗的巨屌烫的好似烧红铁棍般狠狠塞满花穴,将每一寸褶皱的肉壁都粗暴撑开狠狠碾磨敏感点,他顿时淫水狂喷,骚穴被涨得酥麻。 对方并不想就这样放过他,胯下疯狂顶弄,像是这根巨物拽着玲琅狂颠,那发情的骚穴早就支撑不住,随着硕大巨物的迅猛贯穿,飞溅的淫水越喷越多。 玲琅再也坚持不住娇喘低叫着,汗水 随着男人越来越凶悍的撞击,玲琅忍不住凄惨地哭叫着不要插进来了,但沈萧钳住他起起伏伏的腰肢狠狠贯穿,将那环状的大洞和囊袋紧贴在一起,沉甸甸的囊袋捶打着软肥的臀肉。 高潮让他爽得几乎无法自已,他泪眼翻白,嘴巴微微开合,涎水从嘴角流出,下面疯狂收缩蠕动的骚穴更是狂喷蜜水,浇得沈萧的巨物涨的更大,生生又粗了几圈。 他还想要,更多。 玲琅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尊严,仿佛雌兽附体般开始扶着对方的胸膛开始摇晃着屁股,那纤瘦的腰肢仿佛没骨头似的乱扭,缓慢粘稠的抽出,又脱力般重重坠下,骚穴被巨物捣的溅出淫液。 他的呻吟伴随着数数,腰间的动作却越来越勉强,甚至需要自己掰着屁股上下抽插,脸上早就一片盎然春色,甚至硬生生把自己坐到高潮,汩汩淫液流出,让每次抽插都带着咕啾咕啾的声音。 “不行啊,完全没在数了哦宝贝。” 沈炎再也控制不住蓬勃的兽欲,一把将玲琅拽入怀中,疯狂挺胯,每一秒都狂插数下的高频猛插,当硕大的龟头抵到那神圣的子宫时,他怒吼出声,那硕大的鸡巴暴突微胀,马眼如喷枪般狂射出精种,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灌满那幽秘美妙的宫腔。 沈炎根本没有任何犹豫,在抽出粗鸡巴的瞬间翻身将玲琅压在身下,易拉罐粗的巨物再次对准水逼的猛顶进去,没让一点精液流出。 玲琅只觉得一股熟悉的充实疼痛遍布全身,阴道仿佛要撑爆一般。 再次被插入刚刚高潮的美人儿哭着摇头,脸颊却泛起红霞。 他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根大鸡巴,高潮后的烫逼乖顺地夹住巨物,每一寸被撑开的肉壁快乐地痉挛着,吮吸着,夹弄着。 面对这样的操干,玲琅仿佛灵魂都要没了,浑身哆嗦地瘫在长椅上,脑袋里只剩下那根深插体内的大粗屌,那钻心刺骨的涨满感已经让他恍惚了。 一下,十下,一百下,两百下! 那硬如钢针的巨物带着滚烫的雄威一次次插满他外翻的肉质,操的两片阴唇啪啪乱颤,仿佛濒死的艳蝶一般互扇着翅膀,那穴口的嫩肉更是被操得外翻出来,跟鸡巴套子似的死死裹住粗壮巨根。 急速的抽插弄得玲琅死去活来地乱颠,他下半身所有的支撑点只有那根又粗又大的巨屌。 随着每一次大力贯穿,玲琅的脚都会踢动几下,慢慢的,那十只脚趾绷得越来越红,两条大腿也痉挛的越来越厉害,玲琅被操的上下乱颤,但每次都被强壮的男人按得死紧,被更加猛烈地进攻镇压征服着。 沈炎感受着他子宫深处的喷水裹弄,食髓其味,欲火更甚,继续提枪疯狂捣弄,干得穴口捣出乱七八糟的白沫,混杂着还没变成泡沫的液体四处飞溅,高潮的痉挛变成更加扭曲的快感和欢愉。 沈炎干得玲琅崩溃欲死,在一顿重型打桩机般的威猛强力撞击后,他的喉咙里悲鸣变调为一声令人耸然动容的尖叫,痉挛着被粗鸡巴干到高潮。 一大股的淫水源源不断地喷射而出,浸泡着沈炎整根性器,随着剧烈的抽送,那多余的淫水从缝隙挤出来,糊湿了一大片,甚至还在不停地流着。 沈炎无视玲琅虚弱淫荡的哀哭,仿佛要射爆他一般将硕大的巨席捣进最深,男人粗暴地将他被干软的腿压到椅子上,健硕的腹肌贴近他鼓胀的小腹,紧接着噗噗几声,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宛如子弹一般喷出,尽数射满玲琅激烈收缩的子宫肉壁。 凄艳的哭叫很快被沈炎堵住,他一边粗鲁地吻着玲琅,一边往那骚浪的子宫里狂射精液,射得怀里的婊子仿佛被烫烂一样临近崩溃的颤抖着。 而可怜的美人儿就这样涣散着泪眼,像是一个被玩坏的娃娃似的被按在椅子,被操得艳红色的穴肉还在吞吐着黝黑的大鸡巴,肿烂的内壁死死裹住巨根,大腿、屁股和阴户上全是被内射又重新爆出来的乳白色浓 沈炎是体育生,力量仿佛无穷无尽一般,仍旧抱着瘫软的玲琅肏干,把对方肏到吐不出一滴精液,尿也尿不出一滴,硬生生被高潮干晕了过去。 一炮生情后,玲琅和沈炎就维持着我艾草,你给钱的和谐关系。 今天,沈炎把玲琅拉到家里,美名其曰补习,但究竟是不是这么正经,倒也是难说。 “老师,怎么能分心呢?”沈炎的呼吸打在玲琅脸侧带着酥麻,对方还坏心眼地捏了捏腿上的柔软肥臀。 “老师教的真详细。”说话的呼吸气喷在玲琅耳旁带着痒,他半个身子都被撩拨的酥麻了,不禁在心底责骂自己轻贱的身子。 “嗯……不要……”玲琅被摸得尾椎一阵酥麻,腰软的直不起来,娇柔地说道。 玲琅被啃的发软,温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好似蚂蚁爬过酥感觉呼吸都变得灼热,而那作乱的手甚至大胆地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揉捏着他的屁股抠着那汁水淋漓的肉唇。 箍在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玲琅都能感觉到沈炎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他转过头用鼻子磨蹭着玲琅的鼻子,灼热的呼吸相互交杂,声音沙哑地说:“对了吗?” “嗯嗯……对、对了……哈啊~” 玲琅被刺激的短促的惊叫一声,下身喷出一大股水,染湿了裤子。 “老师还教教我其他的,比如说,授精的过程,嗯?”沈炎已经露出了那根粗大的本钱,邪笑着看着玲琅,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娇嫩的嘴唇。 沈炎颠着他的屁股入的又重又深,还故意拿起教辅书让他看,问道:“这个怎么算?” 沈炎咬着他脖子恶狠狠地说:“不知道,老师怎么这么不认真,我该好好罚你。” 玲琅张着嘴呻吟乱叫:“好大,啊啊!好深,唔……快,肏……” 用胯的力量把玲琅抛起来,又重重落下得极深,直直顶宫口,又是一阵淫水浇灌,肉壁痉挛。 沈炎兴头上来了,入得更狠,重重抛起又重重落下,啪啪的肉声混合着黏腻的水声响彻房间。 江升把他的屁股揉捏的青紫,挺着胯把阴茎一下一下粗重的顶进闻昭的穴道。 沈炎把玲琅按在怀里顶着他的宫口射了出来,他绷直着腰胯向上挺,屁股扭动着抽搐,无力的倒在沈炎的胸膛。 “还想要?”沈炎捏着玲琅的乳尖,乐呵呵地问道。 “不,结束吧。”他忽然冷漠地说道。 “为、为什么?玲琅,我不是因为你像林朗才这样的,我是真的喜欢你!” 沈炎当然清楚自己允许玲琅进入游泳馆,一开始就是因为林朗,只是他不愿意承认,还享受着美人的投怀入抱,然后渐渐沉溺其中,无法脱离。 “爱,当然爱!” “……”沈炎罕见地陷入沉默,继而咬牙切齿地说,“我知道,我不介意,只要你愿意陪着我,我不管什么林朗,让我哥去抢他去吧,我只要你。” 一吻毕,沈炎面色通红,紧抓着玲琅将他带到床上,春风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