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琅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送回去安顿好的了,只记得沈萧似乎和开门的那个男保姆交谈了几句,紧接着就是系统的欠揍的声音响起。 妈的,这两人还真有关系。 只是男保姆看着他的眼神从黏腻湿漉变成了有距离感的慈祥。 玲琅撇了撇嘴,发觉自己还是真空,仍旧忍不住皱起眉头,但还是拎了书包去了学校。 这颗跳蛋不似普通版那样光滑,周身的点点凸起与嫩壁的摩擦带来阵阵酸麻,失了颜面的玲琅也忍不住低声哼哼了几下。 坐到座位上,玲琅长舒了一口气,但还是心不在焉地听着老师开始讲课。 然而沈萧怎会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跳蛋突然加大了震动力度,让玲琅不禁皱起了好看的眉毛,腰身也开始小幅度抖动起来,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向里夹了夹,可是这样并不能缓解那刺激的快感。 承受不住的玲琅弓弯了腰,把浮现出潮红的精致脸蛋埋在了臂弯里,努力咬唇不发出奇怪的呻吟,双腿失控地发抖,手心都被指甲掐红了。 “第三题……唔!哈~”玲琅目光游移不定,尝试在面前的书本纸张中找到第三题,但穴中的跳蛋骤然变成了狂暴的恶魔,撞击着身体的敏感点,拖延的话语变调为昂扬的娇喘。 “第三题……”玲琅视线终于找到了那个题目,还是嗫喏地念着,只是时不时就夹几句低喘。 高潮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高潮了…… 老师也看了出来,面色复杂地问道:“需要去医务室吗?挺不住的话就找个同学陪你去。” 玲琅一哆嗦,下意识看向旁边的沈萧,连忙摇头:“不……不要了,唔,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可以。” 连续不断的刺激使前列腺已变的麻木,高潮的次数已经难以计算,将近二十几分钟这颗跳蛋终于安静下来,女穴流出的淫水将裤子已打湿,难堪的湿痕掩藏在在深褐色的短裤内侧,两腿之间泛着晶莹的水光。 玲琅手贴在门板上,弯着身子撅着屁股,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将流水的女穴展示给沈萧,脸上一片霞红。 跳蛋并没有因为手指而被挖出,反倒入的越来越深,里面的淫液又多更容易滑进去,没办法马上拿出来。 “唔……哈啊……不要,快点拿出来……” “想要……” “用腿,好不好,就陪陪我。” 沈萧把他压在门板上,一根滚烫的性器从后面插入他的腿间,先试探性的顶弄了几下,玲琅为了快点结束,认命般夹紧了大腿,身后人便用力起来,粗糙的表面又狠又重地擦过软嫩的腿间。 沈萧腰耸动得越来越快,在湿漉的淫水滋润下动作越来越顺畅,甚至伸出手撸动玲琅的肉棒,玲琅被熟悉的感觉包裹,自己终于可以依靠打飞机高潮,像是挽回了一点人权,立马爽得情不自禁地发出细细的喘息。 明明是祈求般的话语,但玲琅知道,这是命令,而且那个破系统也不知死活地出声。 nnd,你自己去干啊。 沈萧在玲琅那处磨了一会,见他浑身泛红一股羞耻的模样,边将把自己早就硬得快爆炸的性器抵在狭小的入口。 沈萧一边抽插,一边渐渐深入,玲琅知道自己的身体不由自己掌控,但还是为了那莫须有的自尊撑着,直到那性器顶到内部那一点时,玲琅瞬间失守,失控地呻吟出来:“嗯……那里…哈啊……” 沈萧全根没入,那薄薄的小腹被顶出一块凸起,这过长的尺寸令玲琅眼圈微红,难受地扭了扭腰。 沈萧恶劣地笑了起来,他喜欢看小美人被他干到失控的样子,用实际行动表示了拒绝,身下加快了顶弄的动作,每次都狠狠地顶上那敏感的区域。 “停下来……唔……别,不行了……要……嗯啊……”他的声音带上哭腔,喉间声音流露出的情欲显然已经快到极致。 剧烈的刺激下玲琅眼眶再盛不住泪,没几秒,就失控地尖叫了一声,缴械投降,把精液全射在了门板上。 “不够,乖,再来一次。” 玲琅女穴中的精液混杂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他反射性地合拢了腿,但又被对方强硬地掰开。 沈萧低头在玲琅乳头上舔了一口,就把人直接抱了起来抵在墙上,玲琅被墙壁和沈萧夹在中间,整个人是腾空的。 玲琅也只能认命地闭上眼,他刚刚高潮过的小洞还又软又热,邀请着沈萧再次进入。 玲琅憋屈无比,他根本没想去吸,这这幅身体背叛了他,总之,绝对不是因为爽的,绝对不是! 玲琅渐渐有些体力不支,粗喘着贴到冰冷的瓷砖墙壁上,手也松开扒在身后的墙上。 他照顾着玲琅的敏感点,自己也不再克制射精的欲望,深深干了十几下,狠狠插进去钻开子宫将滚烫射在里面,将玲琅喂饱肚子。 “有人来了哦~” 「恭喜宿主,沈萧好感度+12,获得抽奖资格一次!」 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玲琅的身上,虽然理论上他之前应该见过原身,对林朗这个白月光爱得最深最偏执的他当然不会轻举妄动,可是现在玲琅被沈萧开了苞,这就不同了,以沈萧那个爱炫耀的性子,走漏风声是不可避免的。 现在只剩两个人的活动室,就是最好的时机,玲琅假装想离开的样子就被堵在门口,唐明比他高,低头俯视他的神态有种压迫感,原本的温和笑脸被压抑的冰冷吞没,饶是玲琅也忍不住紧张地往后退了退,然而背后就是门,此时此刻退无可退。 唐明牢牢地将他抱在怀里,放肆地强吻着。 嘴里的触感湿湿滑滑的,唐明重重地啃咬着软糯的唇瓣发出啧啧的水声,灵活的舌头像交合一样紧紧地缠着玲琅的舌头不放,一下一下地顶蹭着柔嫩的口腔内壁,就像是口中被肏干着。 宽大的掌心覆在胸前,唐明一边顺延下去吻着他的脖子,一边用手抓着浑圆的胸部用力地揉了起来。 玲琅听到“朗朗”这个称呼,顿时冷了脸,这人还真把他当替身掩耳盗铃,他讨厌不诚实的人,饶是沈萧也不会在他面前提林朗的名字,他立马冷言答道:“我不喜欢你。” 他的声音哑哑的,但带着毋庸置疑的口吻:“朗朗不喜欢我,难道喜欢沈萧?那我就把你的腿打断,关起来,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他,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好粉。” 这幅身体异于常人的敏感,下面的小穴因为胸前色情的舔吸变得热热的,穴口一张一缩地随着奶头被吮吸的频率溢出黏腻的骚水,把内裤弄得湿哒哒的,紧贴着陷进软嫩的逼肉里,而唐明的下体早就被小美人这幅秀色可餐的模样刺激得支起了帐篷,隔着裤子对着那道凹陷下去的缝隙就是一阵乱蹭。 他的奶子唐明怎么吸也吃不够,只能两边来回吸,和他妈想要喝奶一样,他可是男人,但这幅敏感的身子还是令他发出嘤咛,小小的乳粒渐渐被吸得肿了起来,周围的一圈乳晕因为充血变得嫣红嫣红的,透着湿漉漉的水光。 “可是朗朗不乖啊,朗朗喜欢其他人,需要惩罚。”肉波,狭长的眼里流露出狠戾。 清脆的巴掌声在不断的响起,男人像是上瘾一样,不停的扇打着眼前这个骚屁股,白嫩嫩的臀肉很快就被扇打得艳丽红肿。 啪! “真骚。”唐明赤裸地羞辱着,说着完全不像是他会说出的话,然而那腰下却越来越鼓胀,裤子被撑出了一个可怕的幅度,玲琅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唐明愣了一下,转而一笑,揉捏着那被扇红的臀部,将软肉捏成不同的形状。 妈的,真能说,谁要和你做爱了! 不一会就到了宿舍,贵族学校就算是住宿也是单人间,玲琅一进去就被甩到了床上。 玲琅的浑身衣物被褪下,女穴又嫩又粉,可早就濡湿一片,少量的淫水顺着臀缝流到屁眼,将嫩菊般的后穴都滋润地水汪汪的。 他……他要干什么?! 疼!好疼,不要,不要,会死的! 唐明被夹得难受,皱了皱眉,却还是不管玲琅死活地继续,他亢奋的肌肉绷紧,硕大的器物继续强有力地往狭窄的直肠内插入,那畸形的尺寸竟将玲琅的臀瓣都操得分开,臀肉乱颤间,屁眼的部位更是被撑成一个被绷满的猩红大洞,连臀沟周围的肌肤都被拉扯到严重变形。 看着他这幅狼狈如被摧残的娇花模样,唐明塞进屁眼的巨根顿时涨得更粗,撑得玲琅哀叫连连,从脚心都小腿都激烈抽搐着,下体仿佛被大鸡巴生生撕裂一般,只剩下痛楚,他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只是浑身哆嗦着,企图通过呼吸缓解那可怕的疼痛。 “真爽,朗朗好紧,这里肯定没被他碰过对吧?”唐明爽得挺直雄腰,这又紧又水的屁眼实在舒服。 唐明仿佛征服了女人似的狂猛贯穿,大力耸动,干得趴在床上的玲琅垂死尖叫着,身子一阵阵抽搐着,粗喘着像是岸上垂死的鱼。 「可是宿主没有积分。」 「明白,是否使用三次抽奖机会换取疼痛转化24小时的道具?」 玲琅慢慢停止哀叫,像是适应了这样粗暴的插入似的,他低着头,额头抵着被单,下神已经被抱了起来悬空着,整个身体随着身后强有力的贯穿,无助地晃动着。 “啊!嗯……不要……啊啊……”嘶哑的男声在唐明身下不断发出,破碎又凌乱。 玲琅被抽打的臀肉乱颤,屈辱地耳根都红了,可下面乱晃的玉柱却硬到极致,当对方硕大坚硬的巨根死死钉入他的直肠深处时,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变调的尖叫,他昂着脖颈,迷离地摇摆着头,似乎被这根可怕的大鸡巴完全插满了,疼痛变为快感的大起大落令他疯狂,这种可怕的酥麻根本难以控制。 但这种力道根本满足不了唐明,在强烈的情欲驱使下,他愈发粗暴地钳住玲琅的腰肢,急切地操纵那纤细的身体地套弄着大鸡巴。 玲琅全身哆嗦起来,然而肏入结肠的感觉根本不是疼痛,而是更加剧烈的快感,他整个人就像泡在欢愉海洋,肉臀也自发地跟唐明激烈碰撞起来,似乎在央求对方更加粗鲁地干他。 玲琅被操得又爽又怕,手紧抓着身下的被单,但随着对方凶狠的狂插,柔韧的身躯情不自禁绷紧,胯下的玉柱也一阵乱晃,一阵激烈的扭动之后,他口中发出从未有过的淫荡浪叫。 要是之前,他肯定会在高潮之后买几遍对方,但此时此刻,玲琅仿佛放弃尊严的母狗趴在床上,伸着舌头狗喘着,大腿缝隙间的后穴已经被捣成了一个无法合拢的大洞,隐秘的骚穴,也因为强烈的情欲,张开唇瓣淫荡绽放开,露出里面鲜嫩的小嘴。 他握着自己的大鸡巴,龟头对准那湿滑娇嫩的女穴口,壮硕的臀肌猛地下压,一挺雄腰,那黑色的大蟒蛇直接硬塞进小嘴里,连根插入了玲琅稚嫩的肉壶中。 唐明兴致勃勃地加快操干,他还是第一次肏男人的小穴,宽大的手掌粗鲁抓揉玲琅的臀肉,做起猛烈的活塞运动,他的大肉棒又快又急地在那算得上紧窄的阴道里急插急拔,操得嫩穴里噗嗤噗嗤直响,里面的软肉都被肏得翻进翻出,每一寸媚肉都被摩擦得激烈痉挛,整个逼穴都要被大鸡巴操废了。 唐明听到这骚货的浪音,胯下越干越猛,操得玲琅上下乱晃,头晕目眩,那白皙的臀部正被对方胡乱抽打着,胯间一下下猛烈撞击着。 他停了动作,俯身吻着玲琅的脊背,敏感的身体立马抖了一下,玲琅呜咽着,眼前已经被泪水模糊,意识不清地伸出手向后摸索着,然后乖巧地掰开女穴的两瓣肉唇。 “啊啊啊!!!”玲琅尖叫着全身痉挛,那张精致的小脸竟露出从未有过的满足,他吐着舌头,涎水从嘴角淌出。 玲琅的骚穴被操得满满涨涨,那腰腹娇嫩的肌肤都被撑得仿佛半透明一样,穴口更是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变得从未有过的濡湿不堪,随着抽搐,内里不断被带出白色泡沫似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汩汩堆积涌出。 骚穴和性器搅动的声音越来越大,那烂熟的淫靡味道充斥在整个床铺之间。 “肏死我,啊!好爽,好舒服,肚子坏掉了,要坏掉了!” “贱货!都被肏到尿了,真骚!”唐明肆无忌惮地辱骂着,早就红了眼,发泄着自己可怕的欲望,畸形的性器在那娇嫩的阴道里抽插着,同时那双手还摸向那鼓胀的胸部,像对女人那样揉他的奶子。 唐明看着他这幅样子,抽插了几下就停了下来,硕大的鸡巴滑出那火热紧窄的嫩穴,顶着那濡湿嫣红的穴口粗鲁地抽打起来。 “唐明……想要,给我……求你了,我要大鸡巴,操死我!” “骚母狗,看我把你肏死!” 猛烈的打桩一下下继续,每操一下,玲琅都会痉挛一下,那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被单,白皙的大腿更是被干得越分越开,干到后面,几乎要变成平行,脚趾更是淫荡地蜷缩起来,脚背紧绷着提供气力夹紧逼穴感受着肉棒在内部的摩擦。 他仿佛母狗一般沉浸着唐明所赐予的可怕欲海之中,由于不断的高潮,他的玉柱已经喷不出东西了,只能软垂无力地甩动着。 又是一个狂耸深插宫腔,肉躯蓦地绷紧,玲琅全身簌簌发抖地被大鸡巴狂顶着子宫,粗长如手臂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捣满他的子宫深处,发狂地碾磨他的宫腔媚肉。 唐明将瘫在床上的玲琅猛然抱了起来,让他骑跨在自己的性器之上,让龟头捣入更深,插得那小腹都鼓起一根巨屌的形状,那鼓胀的胸部也布满凌虐的指痕和暧昧的红点。 随着对方抖动腰腹的狂操,他的臀部紧贴着对方,身子上下狂颠,嘴里发出淫贱无比的浪叫。 当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玲琅突然激烈的抽搐起来,汗湿的身躯随着那硕大鸡巴的冲击,痉挛般的激烈起伏着,随着一声声凄艳尖叫,身子宛如断线的风筝般的重重跌回唐明的怀里。 很快,从塞满的穴口出喷涌出大量的透明淫水,那骚水喷的跟尿液一样,喷了许久玲琅才失神的软下身子瘫在对方怀里,阵阵抽搐着。 玲琅明显轻车熟路,仿佛母狗似的里面翘着屁股,被大鸡巴操得呜呜啊啊浪叫。 他的大手玩弄着玲琅湿漉漉的女穴,手指猛地一捏藏在缝隙之中的小阴蒂,又一声尖叫,敏感的身体痉挛着达到高潮,但还是岔开大腿趴在床上。 当前面瘙痒的小嘴得到满足时,玲琅立马亢奋地昂起头里,他淫荡地翘着一只腿,被大鸡巴狂捣骚穴,操得淫水飞溅。 操到最后,唐明兴致大发 他胯下的大鸡巴在玲琅的两个骚洞里轮流暴干,肏得那两个洞一个还没合拢,一个就被插得满满当当,屁眼和骚质里全是湿漉漉的黏液。 “骚母狗!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两个骚穴被轮番交替的狂插猛操,唐明玩弄了半个小时,在玲琅再一次潮吹着狂喷骚水时,他再也忍不住蓬勃的欲火,将大鸡巴发狂地塞进对方已经被干得烂熟的女穴里,连根塞入,直至插进他火热异常的子宫深处。 玲琅迷蒙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狂捣的粗黑硕屌,口中竟浪叫着:“啊,射……射给我!我要吃精液,求你,我要?!” 他肏进最深处,两颗硕大的睾丸激烈抽搐,脉动的巨根膨胀到极致,下一秒,从马眼深处正喷涌出活力四射的强悍精种,每一股都喷射在玲琅的宫腔里,射得他仿佛灵魂升天一般,欲仙欲死地尖叫着,泪眼涣散中,眼看着那粗狂的巨物粗暴地塞满他的女穴,射大了他的肚子。 唐明大手粗鲁地拨开他的嫩唇,摸着内里湿红的肉壁,下流地搅动几下道:“想要吗?想要就说出来。” “你是什么?” “我……我是母狗,我是你的骚母狗?!” 他并不急于进入,而是用硕大的龟头来回挤压碾磨那湿漉漉的嫩肉和那翘起肿胀的肉粒。 看着他的媚态,大鸡巴猛地顶开他湿漉漉的逼穴,又猛地抽出,像是调戏一般,惹得他越发瘙痒难耐,忍不住沉了身子向对方贴去,堕落般的哆嗦着分开大腿,让对方青筋暴突的滚烫大屌能更彻底地碾磨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唐明低吼着,握着大鸡巴啪啪啪地抽打玲琅的湿穴,紧接着一把钳住他的手腕,玲琅无力反抗,只是软绵绵地被抱了起来。 玲琅被磨得身子乱颤,那双手也不知廉耻地勾住对方的脖颈,唐明那双漆黑的眼变得幽深,壮硕的臀肌猛地狂挺,那粗大的生殖器瞬间破开窄穴,足足插进了一半在骚穴中。 唐明色情地狂耸一阵,凑在他耳边说道:“想被操满,就抱紧点,喂饱你。” “啊,好大!撑坏了呜呜啊啊啊好涨,淫穴要坏掉了,子宫要坏掉了,啊啊啊!” 他抱着淫荡浪叫的玲琅挺腰狂操,健硕的臀肌狂摆着,胯下啪啪地撞击着那娇嫩的阴户和肉臀。 唐明抽插得又凶又狠,让硕大的鸡巴利落地贯穿玲琅的身体,干得他仰头尖叫,那肉臀都被这一下暴插操得白肉乱颤,臀浪翻滚,汗湿的酮体随着爆肏上下狂颠,那骚穴更是被捣地噗嗤噗嗤闷响。 唐明知道这母狗又发情了,胯下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暴激烈,那堪比手臂的生殖器一次又一次狂塞入玲琅的骚穴深处,捣地里面的媚肉翻滚,淫液蜜汁被一下一下挤出来,发出液体摩擦的噗噗水声,彼此的交合处也激烈的碰撞着,不断溅起大量的白沫淫液。 对方也亢奋地耸动着雄腰,那硕长的巨根在骚穴里插进拔出,不断带出紧致的媚肉,大手使劲掰开他两瓣雪白的臀丘,逼迫他将大鸡巴吞入更深。 玲琅却仿佛中邪了似的浪叫着:“想要~啊,母狗想要?母狗要给你生孩子,呜呜呜啊~” 玲琅没经过几次肏干,被唐明这么可怕的性器乱捣的几乎要报废了,但偏偏他感受不到疼痛,只是被操得欲仙欲死,汗水淋漓,浪叫连连,汗湿的身子乱扭,承受着硕大巨物一次又一次地全根贯穿。 玲琅一边浪叫,一边拼命扭动身体,他的骚穴里已经是淫水横流,玉柱也跟着勃起乱跳。 “骚货!又潮吹了?是不是喜欢我这么肏你,我和沈萧相比,哪个让你爽?” “啊啊啊?喜欢,最喜欢~嗯啊,你爽,唐明操得母狗最爽了?” 唐明粗暴地掰开他的双腿,猛地雄腰下压,将那硕大的生殖器狠狠钉入他的身体深处,玲琅浪叫着扭动身子,这种姿势将他死死固定在硕大的生殖器上难以挣脱。 突然,玲琅仿佛脱水的白鱼似的浑身痉挛,尖叫着:“啊啊啊~不要?去了~嗯啊啊要高潮了~啊!” “啊~好爽?喷了,被你肏喷了啊~”刚嗯嗯啊啊地浪叫几声,玲琅的身子就乱颤地达到了高潮。 玲琅的脚趾激烈淫荡的蜷缩着,高潮过的身子更加敏感,让他疯狂地尖叫着抱紧唐明。 唐明更是再也无法忍受这骚货的诱惑,全身肌肉上迸出亢奋的青筋,大鸡巴膨胀到极致,硕大的睾丸更是宛如河豚般鼓起,一切都昭示着他快要射精了,交合的抽插变得更深更重,大鸡巴上沾满白色的泡沫,将之前内射的残精和撕裂的血迹都干了出来。 终于,唐明将硕大的性器死死塞进唐明的子宫深处,将他的双腿完全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他整个人都禁锢在暴涨的大鸡巴上,随后,一股股岩浆般滚烫的精液泉涌一般不断注入那被肏得畸形的子宫,射得玲琅浪荡无比地扭动着,痉挛着,被滚烫的浓精射上一次又一次高潮。 玲琅感觉自己被狂野地折断,躯体四散瘫在这潮湿的床单上,尽管如此,他脑子里想要的不是岸,而是海浪翻卷直到溺死。 自己竟真的堕落于情欲之中,甚至还……如此疯狂,不过还好,只是因为剥离疼痛的缘故,没有那个的话,自己肯定会疯狂抗拒。 “啊!” 唐明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双眼,手捏在那臀肉上,挺腰恶狠狠地抽打着自己吸上来的小穴,往里头一遍遍顶着性器,深入浅出,仿佛要把他肚皮顶破一样地发狠。 唐明被夹得爽极,健硕的胯骨更会对着那雪白的屁股用力狂耸,有节奏的色情撞击让玲琅跨骑在他身上的大腿绷紧弯曲,带动着那纤弱的身体上下一阵晃动。 可怜的小美人被干得睡眼翻白,唇瓣大开,喉咙里发出脆弱的娇叫,在昏暗的光线下,那肌肤更是白得好似雪一样,配上那晶莹汗珠下的潮红,更是诱人之极。 一次次凶狠地塞满他软腻紧致的阴道,一次次又连根抽出,翻卷着阴唇,如此反复,直到那雪白的屁股狠狠撞击在胯下,紧贴着那硕大的睾丸,不留一丝缝隙。 “啊!不要……上课……今天要上课,不行,不可以…嗯啊……” “啊啊啊!不要!放开我!呜……坏掉了,早上就要坏掉了啊!” 他忽然加快了速度,身下的大鸡巴如狂风暴雨般抽插着,在那痉挛幽秘的子宫深处爆射出津液,将一股股滚烫的雄精塞进子宫内壁,烫得玲琅一下子又痉挛起来,那被撑爆的骚逼口更是淫贱的蠕动着。 渐渐的,射进来的似乎不再是精液,强有力的水柱把子宫冲刷得乱七八糟,小肚子很快撑起来,实在装不下的尿液沿着嫩肉、裹着浪水和浓精费力地往外挤,滴滴答答淌在小腿根,玲琅发出嘤咛,耻辱地咬着娇艳欲滴的红艳嘴唇。 “唔……干什么,你不要……” 最后,玲琅还是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走进教室,身上套着唐明那略显宽松的衣服,但这样他的胸部就不会显得那么明显,他感受到自己穴中的按摩棒正在扭动着,那家伙实在坏心眼。 中午吃饭时,他的小穴里还带着射进去的浓精,每走一步,都会在按摩棒的搅动下,合着淫水一起流下来,他扶着墙走走停停,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骚浪的呻吟,但是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些滑腻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流到了脚踝的位置。 “唔!” 他的手猛地撑在桌子上,两腿大张着绷紧,隆起的小腹微微挺起,一股股淫水从深处喷涌,顺着开合的缝隙躺了下去,打湿了座位下的一片。 这一天他都过得胆战心惊,一边要藏着肚子里的精液和小穴的按摩棒,一边要躲着沈萧不让他碰自己,不过所幸还是熬过去了,晚上他就丢了那作乱的按摩棒,然后清理出子宫的精液。 而社团活动,唐明变得天天都来,在只是二人的环境就开始揉搓那鼓胀的胸部,就算是玲琅拒绝反抗,可粉嫩小巧的奶头还是一天天地被吸得肿大,再也穿不了那种贴身的衣服,不然胸前会被蹭得生疼,只能穿那种松松垮垮的,方便对方的手一摸进去就能尽情地揉弄奶子的宽松款式。 也许他们都清楚,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周末玲琅本想放松一下,毕竟每天都被两个男人折腾,但那逆天系统偏偏催着他去游泳馆,那里似乎是专供上流人士的地方,门票贵得吓人。 但另一个问题困扰着他,那就是他这么大的胸,如果健身的话说是胸肌也没问题,可他偏偏是个瘦竹竿,那应该穿什么泳衣得体一点? 里面只有他们二人,沈炎再怎么眼瞎也看得见这个长得像林颜还穿着女装的变态。 紧绷的泳衣勒着臀肉挤压着小穴摩擦,一阵阵地晃着敏感嫩红的穴口,如丝般的快感仿佛丝线缠身蜿蜒于全身,猛一下子剧烈收缩又放松下来的淫穴溢出点点粘液。 “嗯……拜托你了。” 来回游了一圈后,微微喘着气的玲琅回到了沈萧身边,用眼神询问着对方。 两人的距离缩短,玲琅的身体被沈炎的大手撑着浮在水面上,圆润饱满的翘臀露出水面,时不时被水波没过。 “唔……先生……”琳琅克制地呻吟,淫穴被戳着,娇嫩地蠕动着穴肉。 沈炎的动作更加粗狂,扶着玲琅小腹的大手摩挲着那凸起的玉柱,大腿中的手推弄着肥臀,推出一个小山包又快速放开,将肥臀弄得花枝乱颤,又插进股间将玲琅的双腿分开,炙热的掌心紧贴淫穴按压,长长的食指径直按上淫穴正中心。 在浅水区里,琳琅半浮在水面上,丰腴臀部翘着被分开了大腿根,沈炎高大的身躯站立在水底,强势地将大腿插入他的大腿根部,厚实的肌肉顶着淫穴推着他向前游去,肌肉鼓起摩挲着淫穴,好几次挺起的阴茎被腰间的大手触摸到,软下来的腰肢一再塌陷,又会被大手按着阴茎连带腰身一把捞起。 琳琅游累了,逃似的抖着腿来到换衣间内配套的淋浴间,他紧闭双眼,后背靠着墙壁支撑身体,缓缓地手上用力将下面勒着的泳衣扯开,让自己的小兄弟透透气,被淫穴紧吸的布料抽出,空荡的骚穴不自觉地抽搐,里面盛满的淫水也止不住地留了下来。 妈的,都怪系统,这身体天天流水,难道是水龙头吗? 突然出现动静让他睁开双眼,然而沈炎正笑着站在门口,眼神赤裸裸地打量着他,可自己这幅模样…… “嗯哼~”对方语气轻快地发出一声鼻音,随即打开了淋浴头。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沈炎贴上紧贴上玲琅的后背,炙热的巨物勃起抵着他的臀窝,戳弄又滑下直插进肥臀中,用肥腻柔软的股间夹着紫红色肿胀的性器,粗壮的滚烫直直地贯穿股间,硕大的龟头顶到他的精囊来,柱间摩擦着流水的阴唇。 玲琅那过于敏感早就软塌下的身子紧紧靠着沈炎厚实的胸肌,头向后仰挂在男人肩膀上,脸上绯红娇羞,微张的小嘴伸出了舌尖,轻轻地娇喘。 对方大手拿过沐浴露按压出一大泵,手掌盛着沐浴露就这样摸上了玲琅的身体,粗糙的手掌滑过细腻润滑的肌肤,激起一片触电般的酥麻感,大手从圆润的肩头按摩到软厚的胸膛,重点照顾到玲琅不知何时就硬挺了的粉嫩奶头,起泡了的沐浴露和滚热的手心在奶头上碾磨,酸麻的快感传遍全身。 沈炎一个大手下去,将小腹和阴茎都包裹住猛烈揉搓,本来已经减少的泡沫在这强劲的搓弄下又变得丰富起来,渐渐地盖住了那私密处,只能隐约窥见古铜色的大手蹂躏着浅色阴茎不放,小腹间的嫩肉是一个个暗红的指印。 玲琅微微颤抖着,失神地仰着头,强烈的刺激让他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 “宝贝,我把你弄舒服了,你是不是也得好好伺候我?” 沈炎坐在淋浴间中间的椅子上,他的大腿张开,露出中间一根雄壮的巨物。 他深呼吸了几下,淫水短短时间已经沾满了整根鸡巴,他屈辱地掰开女穴的厚瓣,将小嘴对准那硕大的龟头坐了下去,慢慢用小穴吞咽着那根凶猛的性器。 小腹被一点一点地填满,等全部吞进去,那种鼓胀着的敏感点被按压得实实的感觉让他仰起脖子叹了一 狭窄的小穴以一种夸张的姿态吞进了整根粗壮巨物,虽然刚插入的时候确实疼痛,但之前已经经过了唐明的调教,加上大量淫水分泌溢出,将巨大的生殖器完全浸泡,随着他上下缓慢地抽插着,那交合处咕噜咕噜作响,肉穴也吸得噗嗤噗嗤,听得他满面臊红,羞耻的几乎快死了。 沈炎低笑着掰过他的脸去堵住他被咬红的嫩唇,玲琅就这样一边缓慢吞吐着粗鸡巴,一边被男人深入地吻着,那充满男性气息的舌头贪婪地吮吸着甜美的津液,那手也不老实地把那提上去的腰狠狠按了下去。 玲琅的眼圈泛了红,本来他的身子就被吻得软了,对方大力一按,竟然让他完全坐了下去,那根极粗的巨屌烫的好似烧红铁棍般狠狠塞满花穴,将每一寸褶皱的肉壁都粗暴撑开狠狠碾磨敏感点,他顿时淫水狂喷,骚穴被涨得酥麻。 对方并不想就这样放过他,胯下疯狂顶弄,像是这根巨物拽着玲琅狂颠,那发情的骚穴早就支撑不住,随着硕大巨物的迅猛贯穿,飞溅的淫水越喷越多。 玲琅再也坚持不住娇喘低叫着,汗水淋漓间,那精瘦白皙的胴体蓦地跟男人粗壮的身躯紧贴,细腻的肌肤摩擦着健壮不平身躯。 随着一声拉长的凄艳尖叫,在沈炎怀中的骚玲琅被直接操上了绝顶高潮。 好爽……坏掉了……不行……矛盾的念头在玲琅脑中天人交战,但此时此刻是欲望占领了上风。 沈炎躺在长椅上,把玲琅转了过来,方便他欣赏着骚货的表情,他轻佻地说道:“自己动,记得好好数抽插了一次,我可是要检查的。” “抽插一次……嗯,两次……哈啊,嗯啊……三次、四次……五、五次唔嗯!” “哈……哈……嗯啊,啊呼,唔……” 沈炎坏心眼开始耸动胯间,健硕的腰臀疯狂地拍击阴户,撞得屁股和腿根一片通红,淫水四溅间,空荡的淋浴间只剩下玲琅嘶喊尖叫,放浪形骸的媚态一览无余,小腹上的暗红色淫纹也悄然半现。 “啊啊啊!射了!高潮了,呜啊~”玲琅一同达到绝巅,浑身颤抖着,嫩穴疯狂收缩震颤,贴着那根巨物的表面摩擦。 “宝贝,想不想怀上我的种?哥哥给你钱,好多好多的钱,谁叫你来勾引我呢~” “啊,好涨!好大呜呜呜……不要……” 反正也不会真的怀孕,而且这样还有助于完成任务,稍微享受一下也没关系……吧? 沈炎粗暴地掰开他的白臀,发狂的往洞里猛插,狠狠地插进最深,布满红痕的小奶子也跟着插入一阵震颤,晃出淫荡的乳浪,然后又迅猛地几乎整根拔出,只留下硕大的龟头留在里面,这个过程中,没有反应过来的洞还贴着根部,被带着脱出一段嫩肉。 粗鸡巴狂插进阴道就开始无情粗暴地抽插,他大力挺动着,臀肌腹肌虬结紧绷,每一寸肌肉都配合着抽插雄性鼓胀着,将陶白臀操的啪啪作响,臀浪荡漾。 那威猛狰狞的巨蟒在娇嫩的花径中肆虐贯穿,那两个硕大的睾丸更是晃动着威猛地撞击着滚翘的肉臀,发出沉重有力的巨响。 肉穴被插得乱七八糟,噗嗤噗嗤作响,淫水狂喷,肏得玲琅又哭又叫,肉躯乱抖,他的双手死死抓住椅子的边缘,像是海啸中的一叶扁舟一般,指甲用力在上面滑出白痕,连指关节都泛白了。 噗嗤噗嗤的疯狂肏穴声越来越响,玲琅的身子被对方贴紧,胸前鼓胀的奶子被强壮的胸肌紧紧压住,极度的性欲快感在胸腔疯狂燃烧,让两人坠入多巴胺的深渊。 时间快速流逝,失控的交配还在继续,成千上万地抽插丝毫没有减弱速度,反而越操越猛,胯间粗肥的巨物噼里啪啦地一顿乱捣,干得玲琅痉挛着高潮着,死死抱住伏在他身上的男人。 大手托起玲琅雪白的屁股,臀瓣用力掰开,胯下汁水淋漓的巨屌拼命插入,只是兽欲驱使的毫无怜惜的全根贯穿,插得玲琅呜呜啊啊地一声惨叫,四肢瞬间抽搐起来。 他的畸形子宫口死死嘬着粗大的龟头,但还是 一大股的淫水源源不断地喷射而出,浸泡着沈炎整根性器,随着剧烈的抽送,那多余的淫水从缝隙挤出来,糊湿了一大片,甚至还在不停地流着。 沈炎无视玲琅虚弱淫荡的哀哭,仿佛要射爆他一般将硕大的巨席捣进最深,男人粗暴地将他被干软的腿压到椅子上,健硕的腹肌贴近他鼓胀的小腹,紧接着噗噗几声,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宛如子弹一般喷出,尽数射满玲琅激烈收缩的子宫肉壁。 凄艳的哭叫很快被沈炎堵住,他一边粗鲁地吻着玲琅,一边往那骚浪的子宫里狂射精液,射得怀里的婊子仿佛被烫烂一样临近崩溃的颤抖着。 而可怜的美人儿就这样涣散着泪眼,像是一个被玩坏的娃娃似的被按在椅子,被操得艳红色的穴肉还在吞吐着黝黑的大鸡巴,肿烂的内壁死死裹住巨根,大腿、屁股和阴户上全是被内射又重新爆出来的乳白色浓精还有淫水的湿痕。 他倒也不客气,继续干着晕了的玲琅,像是奸尸一般挺腰,害得玲琅被射醒又射晕,射到后面,玲琅的肚子像五月怀胎一样高高隆起,但就算被射到大肚,他还是得张着满是精液的白腿,挺着外翻的小穴,任由男人横冲直撞地糟蹋他,直到把他彻底操成了烂泥母狗。 虽然每次都觉得被这个男人干的话都会累死,但是对方好感涨得也给力,来一次就涨十点,现在已经74点好感了。 玲琅坐在沈炎的腿上坐立难安,他倒真怕沈萧在家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奸情”。 “唔……别捏,这题我教你……”玲琅避过对方的脸,握着笔在纸上写着公式,告诉他哪个数据可以套到哪个地方。 他还是硬着头皮教着,可是沈炎学到后面,身子靠的越来越近,手越来越不规矩,甚至伸进他衣摆里摸着那纤腰。 沈炎低笑着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下颌搁在他肩上看他在纸上讲解,又把头埋进他脖子上嗅,用牙齿细细的咬颈侧的肉。 “嗯……唔!讲完了,你、你解一遍!”玲琅急急巴巴推搡着身后的沈炎,所幸对方也怪,伸出那沾满淫水的手,拿着笔在题目上开始做题。 这么说着,他的手还是伸进裤子里搓摩着肥唇,玲琅也只能软在他身上细细的呻吟。 沈炎闷笑一声说:“老师怎么这么不专心,这样怎么可以教我呢?”说完掐着玲琅的阴蒂揉搓。 “啊呀,老师的裤子湿了,要脱掉呢,不然就着凉了。”沈炎坏笑着把玲琅的短裤褪下,玲琅也难以反抗,只能哼哼唧唧地任由他脱掉。 玲琅顺从地站在椅子的边缘,掰开臀瓣慢慢坐了下去,充实的感觉令他忍不住发出低呼,身子无力地伏在书案上。 玲琅被肏得神智恍惚,呜咽着说:“唔……不、不知道,啊啊……” 沈炎把他的腿掰的更开,阴茎顶的更深,撑开里面的肉壁。 沈炎箍着他的腰,握着他的手,开始肆无忌惮地顶弄着他娇柔的女穴。 玲琅喘着气呼吸都困难,张着嘴流口水,眼泪止都止不住,爽得浑身颤抖,只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被体内的阴茎穿透了。 玲琅粉嫩的逼口已经被肏的高高肿起来,流出来的水被撞成了白色的细沫,即便如此还有大股大股液体从小嘴中流出,淌到了椅子上。 玲琅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可能在家里的沈萧听见,摇着脑袋肆意乱叫:“好粗好深,要被肏死了,啊啊!把肏我烂,嗯~鸡巴好大,好棒,射出来,想要~” 下面的骚穴被操的不断往外流骚水,骚水沿着嫩滑的皮肤向下,又经过他的后庭,奇异的感觉让他夹了夹,微微收缩着。 “我……我不知道。”玲琅微微一愣,被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理智开始回归,眉头也皱起,审视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幅态度让沈炎觉得有些心慌,手忍不住抓住了对方纤细的手腕,他知道此时此刻无法留住对方的话,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果然,露馅了吧。 “那……你爱我吗?”玲琅努力不让自己被这肉麻的问话给逗乐。爱,当然爱!” “……”沈炎罕见地陷入沉默,继而咬牙切齿地说,“我知道,我不介意,只要你愿意陪着我,我不管什么林朗,让我哥去抢他去吧,我只要你。” 一吻毕,沈炎面色通红,紧抓着玲琅将他带到床上,春风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