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晒着太阳时,头顶都有些痒痒的,一摸,已经在长毛毛了! 【唔,不愧是我,药丸子药效真棒!】 看样子,这个筛子一样的身体对药丸反应这么大…… 啧,这个药丸子……她怕是得舔上几个月才行,啧…… 黄昏时刻,戒嗔回来了,身上还带来了一丝檀香,衣摆处有片炉灰的脏污,看来是遇到他要渡的可怜女尼了。 那他为什么不第一天带女尼回来嘞? 哦对了,人家不像净言一样傻,人家要名分呢! 女尼可聪明了,不然也不会连生三个孩子。 戒嗔今天回来没有等到热水净面,甚至饭菜都没有。 净言甚至比他回来的都晚,背了一堆虚高虚高的柴火,在戒嗔开始讲课之前,她哗哗啦啦把柴火丢到了地上。 “呼呼呼,累死我了!”说着她擦了擦汗,搓衣服似的,洗了洗脸,又从柴火堆里掏出一把野菜,在洗脸水里涮了涮泥土。 “戒嗔哥,我去做饭。” 戒嗔被她恶心的瞬间饱腹,“不必,我没什么胃口,喝点面汤就好了。” 净言惊讶的看向他,把洗好的野菜夹在咯吱窝里,抓起衣摆擦了擦手,“可是家里没有面了,我的钱都给你了,身上没钱……” “我,我今天劈柴,昨天的布匹还没有来得及的卖……” 戒嗔面无表情,但是很耐心的听净言说完,当然,也只是听她说完而已。 然后戒嗔体贴道,“那不必做我的了,等明日你卖了布匹买些面和稻谷回来。” 说着他也没有停留,回屋拿了个钵,又出门去了。 净言啧了一声,看着远去戒嗔,【身高腿长,肩背宽厚,浓眉大眼看着就像个高人似的,唔,确实有一副好皮囊,啧啧啧……】 【就是不干人事啊,看来他这样子……还有不少后手呢~】 【什么玩意,明明是吃软饭的家伙,偏偏搞得跟老娘欠你似的!】 【就算AA制,也不是这个A法吧!呸,看我恶心不死你!】 净言翻了个白眼,重新打水洗干净了野菜,热水烫了一下晾到了院子里竹竿上。 从怀里掏出几枚淡绿色皮的鸭蛋,还有花溜溜的鸟蛋,一块煮熟后用帕子裹起来,就揣到了怀里,扛起棉花就去了隔壁。 病秧子家还有个长辈,给人家浆洗衣裳的当老妈子挣些辛苦钱。 听说,早年间病秧子家里条件还可以,爹曾经是个落魄读书人,后来有了病歪歪的儿子,辗转去做了商人,凭借聪明的头脑发了笔钱财。 为了多挣些钱,给病秧子卖贵重药材治病,他冒着战乱风险倒卖了一批刀剑。 可惜了,偏偏拉货回来,就碰到了两军破城,病秧子爹倒霉,连人带货都没了。 病秧子家也因此被清算,抄了个干净。 他们母子俩,这才跟流民还有还俗的人,在这山脚河岸处落脚安定下来。 “王婶子,吃了吗?”净言背着一大坨棉花,在夜色中,王婶抬头看去。 黑压压一片她看不清楚,只看见一大团压在她瘦不拉几的肩膀上。 显的净言像个棒槌棍子似的,让人惊心动魄的,让人生怕重物给她压死了! “哎呦,我的天爷,快放下,快放下!”王婶被唬了一跳,拍了一把大腿,连忙丢下手里的湿衣服就去帮忙。 “呼,吓死婶子了,幸好是棉花,我还以为你又背了柴回来,上回你都摔了,可不能这么干了!” 王婶嘴是碎了点,但是确实在关心她。 大家光景都不富裕,虽然给不了净言什么太大的帮助,但是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言一句六月寒,这就可以了。 净言笑了笑,“哎,婶子,我今天运气好,你瞧~”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热乎乎的蛋,塞到了王婶手里。 “刚煮熟的,拿来让您和王斑兄弟尝尝鲜。” 王婶手洗衣服洗的冰凉,感受到热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瞧,“哎呦,这可金贵了,使不得,使不得。” 王婶也想给儿子贴补贴补,但是无功不受禄,况且净言看着快瘦死了,好像她更需要。 净言推回去,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带着泪腔道,“我……我有事请您帮忙……” 王婶还没来的及得追问,身后就响起了动静。 “咳咳咳,娘,夜深露重,进来再说吧。”王斑靠在门口,手帕捂着嘴咳了几声,声音缓缓的,不急不躁。 王婶心焦儿子,“哎哎,净言啊,快进来快进来。” 说着她跑到了儿子身边,把蛋往他怀里一塞,扶着他坐到了椅子上。 净言抓起棉花,抬脚跟上进了屋。 进屋后,净言先是闻到一股皂角清香,面糊浆的清甜,还有笔墨的墨香,味道混合在一起,又错落有致。 靠近桌子,净言闻到了上好人参的味道,暗暗挑了一下眉,低头就看到王斑手里端着一碗金黄璀璨的参片汤,【啧,怪不得老吐血呢……】喜欢快穿七情六欲都是我的养料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快穿七情六欲都是我的养料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