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声音低沉好听,但是明显带着很浓的不屑。
似乎认识江宛,话语间透着狂傲不羁的拽气。
江宛只觉得那人的声音很耳熟,就在她大概猜出是谁时,眼前的黑布被人摘下。
江宛恢复视线见到的是张狂拽的俊脸,陆靳安就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身后站着四五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耳边甚至有船笛声,风刮着她的脸生疼。
江宛被绑在港口的游艇上。
她没想到陆靳安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帮自己绑来,有些害怕的问你要做什么,我似乎没得罪过你,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程旭发现我不见了肯定会报警的,斌难道不害怕吗!”
陆靳安不耐烦的掀着眼皮冷笑,“啧,你想说的只是这些?那可真没意思。”
都没有正眼看江宛,仿佛她什么令他厌恶的存在。
陆靳安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瞥了眼神难言恐惧却强做镇定的江宛一眼,挥手,“动手吧。”
他的话音刚落,本来站在那里跟摆件的几名西装男子立马靠近绑在椅子上的江宛。
“你要做什么!”见几名西装男靠近江宛惊恐的挣扎,可是椅子都被带都,但绑在身后的绳结依旧死死的挣脱不开。
见她这副恐惧害怕的模样,陆靳安嘴角上扬,眼底透露着冷漠。
陆靳安本来还打算让江宛忏悔一下,可他突然发现对于江宛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说话只是浪费时间。
只见几名西装男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将江宛连人带椅子都套起来,用绳子封口后将人拽着扔进海里。
江宛在黑色布袋中挣扎间脑袋撞在了游艇边上。
连呼救声都来不及喊就失去力气沉下去。
海面上渐渐慢慢恢复平静,没有丝毫波纹。
见人已经被沉海了,陆靳安拍手示意手下处理好痕迹,转身毫不犹豫的下游艇,坐上车离开港口。
至于游艇上的其他西装男,有清理冲洗游艇地板留下的痕迹。
也有在电脑前快速删除所有港口以及与江宛有关有关监控。
陆家做事向来不留下丝毫蛛丝马迹。
直到陆家的人全部撤离港口。
正在搬货的工人发现离岸边很近的海面飘着一个人影。
连忙吓得大喊,工人将人影捞起来在确认还有气后立马叫救护车送往医院。
…………
陆靳安亲手处理了江宛,心情不错的开车去了裴宅,他打算向江绾绾邀功。
就说人被送走了,也好让江绾绾安心。
没想到陆靳安到的时候,裴景臣刚好下班回家。
表兄弟两人相互打了招呼进入别墅。
陆靳安坐在沙发上,动作熟悉,仿佛在裴景臣不在的时候经常来。
裴景臣见此眼色微暗的问:“靳安,你以前不是不喜欢来我家吗。”
面对自家表哥的询问,陆靳安扬了扬眉,神态自然的笑。
“还不是表哥你是个工作狂,我这不是怕表嫂在家觉的无聊吗,正好表嫂能和我玩到一块去。”
“怎么?听表哥你的意思是不欢迎啊。”
裴景臣神色淡淡的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你来裴家我自然是欢迎的,只是担心你脾气上来在气到你表嫂。”
陆靳安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表哥放心,我现在脾气可好了,绝对不会让表嫂受气的。”
裴景臣黑眸深邃如夜,仿佛能洞察人心。
“是吗,表哥到是很好奇,谁能让你有这么大的变化。”
修长的的手指勾转着车钥匙,钥匙被抛到半空中又被陆靳安伸手接住。
他不急不慢道:“我也是最近才懂的,脾气好不好也得分对内还是对外。”
“对外自然不用忍着脾气,那么对内吧……。”陆靳安扬了扬嘴角,“一家人自然要谦让谦让了。”
裴景臣微靠坐在沙发上半眯着眼,意味深长道:“要是姑父知道一定会很高兴。”
听裴景臣提到自己的父亲,陆靳安立马扯了下嘴,有点不太顺心。
陆靳安与陆父单方面脾气不合,陆靳安经常故意与陆父作对。
陆靳安知道裴景臣察觉到了自己对江绾绾的心思。
也不隐藏,直截了当的表明。
“老头子高不高兴我不知道,反正我高兴就完了。”
意似很明显,裴景臣又怎么会听不出。
微眯着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微愠,声音听不出情绪。
“倒是符合你的性格。”
到底是一起长的表弟,在裴景臣一直把陆靳安当做亲弟弟看待。
只是如今陆靳安窥视自己的妻子,若不是看在是已逝姑姑唯一的孩子的份上,裴景臣早就直揍他一顿在将人扫出去。
表兄弟俩四目相对,虽然一语不发,但各自都带着猛烈的气势,谁也不退让。
毕竟在动物圈,雄性在争抢雌性时都会撕咬对手。
陆靳安与裴景臣是表兄弟,感情深厚自然不会那么做,只是在等对方放弃。
可惜陆靳安心意已决,若非裴景臣是自己的表哥。
就裴景臣是江绾绾丈夫的身份,就够陆靳安找人绑起来沉海了。
两表兄弟一直较量到江绾绾下楼用餐,才恢复平常的表情。
只是两人都时不时的给江绾绾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