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宿。” “阿宿,哎呀,好痛。” 苏柏清眼看这招没用,又黏上去,“阿宿,我真的错了,我一时间没控制住,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你不理我,我好难受。” “阿宿。” 宿白指尖捏决,口中念咒“禁言。” “安静点,我们要出去了。” 扫视四周都未看到成飒,眉头一蹙,心里担忧他出事,下一秒他就出来了。 宿白看他的成果,满意的点点头“做的不错。” 等到全部结束,宿白拉着苏柏清先一步离开。 “师傅。” 宿白撇到他藏在身后,很明显的酒,很无奈道:“师傅,我不是不让你喝,是你喝太多了。” “师傅,你知道的,你要是在不登仙,就会,我不想看着你陨落。”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悲伤,他害怕师傅登仙陨落,也怕师傅在不登仙就没有时间。 宿白垂下眼眸,掩盖眼底的情绪。 画风一转,清远拿起酒就要喝,宿白抓住他的手:“不行,要多多练,不要找借口。” 宿白解开他嘴上的禁锢,表情严肃,清远以为发生大事,表情也严肃起来:“师傅,我这次来,是来告诉你,我要和苏柏清结为道侣。” 他的表情从懵逼到震惊,看看苏柏清,又看看宿白。 清远脸上写满了不相信,宿白郑重道:“没有,说真的。” 清远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他没有想到大徒弟居然会喜欢人,也没想到,和二徒弟搞一起。 清远真的不明白,他错过什么了,他们不就是出去一个月吗?这二徒弟魅力这么大。 圈住他的肩膀,这么亲密的动作,宿白也默许他。 他嘴角微抽,但不得不承认,是个惊喜:“嗯。” 很快清远锋就传出两人大婚的消息,宿白本想要邀请徐丹芝。 宿白点点头,就没有就去管,去准备大婚的东西。 婚前成飒去找宿白,宿白抬头望去。 那双清冷的眸子,漾意着笑,眼神柔和下来。 宿白:“对。” “成飒。”宿白打断他,严肃道,“你怎么也以貌取人,我从未这般教导你。” 宿白察觉他不对劲,问:“成飒,你怎么了。” 宿白沉思许久,才慢慢回应:“会,我不知道以后的事,但我会站在他这边。” 他脸色苍白,有些艰难的说出这些话。 两人身着红色新郎服,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结为道侣,两人刺破指尖,两滴鲜血,化作契约,飞进两人眉心。 苏柏清:“阿宿,我们是道侣了。” 苏柏清好似看不见其他人,眼中只有宿白一人,他心脏跳的好快。 两人都感觉有些拘谨,苏柏清捏紧衣服,手心冒汗。 苏柏清紧张到说话都结巴,他们明明都不是彦来得快,先一步到达,他注意到这里和往常不一样。 成礼面色庄重,齐凡意也发现师傅今日不同,好像还换新衣服了? 成礼对着他点头,拉起他的手,就往中间地蒲团走去,齐凡意跟着他走,视线快速扫过四周。 “这是你们的师祖,宿白,今日是我想告知师祖,我收了徒弟。”他孺慕的望向画像,他很尊敬这位师祖。 漂亮的狐狸眼也收起散漫,看向成礼,恭敬俯首:“师傅。” 他匆匆扫过上边,刚刚来的匆忙,好似听见是师祖。 手轻轻一挥,带动衣袖,面前出现水镜,突然手一顿。 小黑这几天一直为自己没用,没能帮到宿白,而自责,现在好不容易发现有奚润的踪影。 他半阖着眼,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心中冒出一个想法,不会吧? 小黑有些急躁,他想要在靠近一点,他感应 “小黑,你忘记,我必须保持这个身体的性格,不然会被踢出去的。”他知道小黑是好意,但现在并不急。 宿白察觉到他的想法,出声安慰:“你只是还太小,慢慢,就会懂很多,不要想太多。” 从师傅那里出来,他攥紧手中的书,他要更加努力了。 捂着伤口,用力向后砍去,他已经受伤,他不准备在和熊耗下去,一剑飞出,剑倏忽间掉在地上。 忽然红色的长枪插入熊的喉咙,笨重地身体向后倒去,疼痛没有袭来,齐凡意惊讶地抬头。 冰冷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干脆。 月光下青年身姿修长,俊美却冷硬的脸庞,那双黑色好看的双眸,带着冷淡,好似这世界的一切,都惹不到那双眼睛的驻留。 齐凡意呆愣在原地,心脏骤然间加快,好像要跳出胸膛,他呼吸都停止,生怕打扰到这副美景。 直到宿白走向他,他才愣愣地反应过来。 少年害羞的不敢抬头,但视线还是不自觉停在他身上,又怕他发现,怂怂的模样。 从袖子里拿出伤药,递给他。 手倏忽间在他头揉揉,少年下意识地蹭蹭。 齐凡意也发现自己的不对,脸颊发烫,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齐凡意乖乖点头,接过药膏,快速的擦起来,好奇的问:“师祖,你怎么知道我的,还……” “师祖是来我们的吗?”他想到还有温章彦,眼神暗淡下来,那个家伙那么耀眼,师祖会很喜欢他吧。 他心里有些痒痒的,摩挲着刚刚触摸过地指尖,真的很可爱。 听到他的话,齐凡意眼睛瞬间亮起来,表情还带着小得意,像是小金毛发现主人偏爱他,高兴的直打转一样。 “你受伤,我才出手。” 齐凡意有一瞬间失落,但看到手里的药膏,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齐凡意乖巧点头,他忍不住又揉揉这家伙的头。 温章彦从草丛里走出来,齐凡意下意识往旁边看,他有些私心,不想要宿白看到温章彦。 但旁边早就没有人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样,心里又高兴又失落。 齐凡意也不反驳他,心里有些心虚,站起身,发现受伤的地方,已经不怎么疼了。 “我没事,很晚了,我们先回去吧。”说罢,快步往前走,生怕他看出异样。 树林恢复寂静,宿白站在树枝上。 宿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并没有着急解释:“小黑,你学东西很快。” “是,不过你还得多学学,我也是。” 齐凡意又在努力练习,那次事情过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齐凡意收回剑,扫到一旁带着笑的温章彦。 骨节分明地手指拨弄着扇子,鲜红的扇纸显得手白皙,多情的狐狸眼下弯。 他可不能落后,温章彦太过耀眼,他怕师祖看到他,就不会看自己了。 “你不必我差,我才要更努力。”他不得不承认,温章彦的天赋和努力,他才不会认输。 齐凡意心里一紧,又怕他看出异样,语气疑惑道:“不一样?我只是觉得自己太弱小罢了。” 还没有等他在问下去,齐凡意又开始练习,温章彦不甘落后,拿起随身地配剑。 仙界,圆润饱满地青提滚落,修长纤细地指尖勾起青提,放入殷红的薄唇,眼前地水镜倒影着两人。 小黑也能看见两人,他看着打得有来有回,有些犯难:“大人,这两人都是奚润大人,实力不相上下,我觉得是平手。” 手心撑住头,闭目养神,一丝元神分出,宿白来到齐凡意屋里。 ‘嘭’门关上,又迅速打开,齐凡意这才确定,这是师祖。 “师祖。”嗓音里是满是兴奋,少年干净地笑容,他一下晃 他微微点头“嗯,最近进步很大。” “我有好好练习,已经能熟练一些了,我也变厉害一些了!”他想到温章彦,心里默默和他比较。 齐凡意乖乖点头“我懂了,师祖。” “师祖,你真好。”他蹭蹭宿白的掌心,痒痒地,很可爱。 宿白调笑道:“难道,成礼不好。” 师傅很好,但是他更喜欢师祖,想黏在师祖身边。 齐凡意窝在他怀里,撒娇:“师祖,不会和师傅说的,师傅就不会生气,师祖。” “顽皮。”冰冷的眸中闪过无奈,手轻轻揉着他的头,他像个宠溺地长辈。 这些小动作,哪里躲得开宿白地法眼,有些不习惯,但一想到是徒孙,还是忍下来。 宿白对他没办法,起身想走“好了,早些休息,明日还得练剑。” “进步了,师祖来看你。”面对孺慕自己的弟子,自己狠不下心拒绝。 “嗯。” 老老实实休息去了。 他手放在水中,水温变得温热,后消失。 仙界,宿白刚刚回到身体里,少女貌美地面容凑近,他吓了一跳。 “大人,你要小心,别被发现。” 凤婉眼尾上挑,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戏谑:“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什么事情能让我们宿白上仙,专门下去。” 宿白面对好友,也并未生气,反倒无奈道:“你这次,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指尖勾住自己柔软地发丝,脸上带着无趣:“不好玩,没碰上好玩的人。” 凤婉懒散地靠在椅子上,手心幻化火焰,在她指缝流转“我可从未骗人,我都是和他们真的长相守,只是人都早逝罢了。” “还是有宿白好,不然我都要孤独死了。”话语间满是暧昧,那双好看的眸子,却带着戏谑。 她摆摆手,又笑的灿烂:“别说我了,你很少跑去,这次怎么会想要去下界,遇到有趣的事情了?” 凤婉调侃道:“宿白上仙,藏的这么牢,是怕那位吃醋吗?” 凤婉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下次再来问吧,我现在可要去快活了。” 夜下,少年身姿卓越,手握剑,每一招都力气都恰到好处,剑身在空气中划破,发出‘咻’地响声。 少年眼神凌厉,身法轻盈,脑中无数次演练,心思都在一招一式内,身影越发快速,出现残影。 手腕一转,奋力砍向树腰,锋利地剑身,直直的穿过树身,身后粗壮得大树倒下,扬起尘土。 骤然间想到宿白上次说的话,他进步就来看到,他这次进步很多,师祖会来看他吗? 用力拍自己地脸,师傅也能教他这些,自己怎么能一直想着师祖,师傅对自己也很好。 “就是想师祖。”他颓废的抱着头,自己真是太对不起师傅,师傅对他那么好。 少年表情一愣,眼中带着期待,是师祖吗? 心里疑惑,这家伙果真不对。 温章彦眼中闪过一丝笑,嗤笑道:“怎么还遮遮掩掩,怕我抢走啊。” 快步离开这里。 温章彦一脸不可置信,他只是风流,不是畜牲,他可是有道德的。 他失落地坐在床上。 小黑试探地问:“大人,你不去看他吗?” “这是我在人身上学到的。” 指腹轻轻触碰,水镜上地脸,眼中有些恍惚:“我不知道,但这句话确实没错,我还是想按我想做的去做。” “章彦,你去找凡意,我有事要说。” 温章彦来到他的住宿,敲敲门,等了好久,里边没有传来响声。门而入,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也没有发现齐凡意。 准备离开,床头边得画滚落,引起他的注意,俯身捡起画,捆住地画卷并不牢固,看起来经常打开。 身姿修长,手握长枪,一举一动带着冷漠,明明拿着不符合形象地长枪,但就是一副仙风道骨得模样。 他一下想到齐凡意,这几天地不对,这画像明明和师傅供着的不同,只能是他见到师祖了。 “你在干什么?” 他黑漆漆地目光盯着温章彦,瞟到还完好的画卷,面色恢复正常:“没有,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没想到齐凡意碰到那位师祖,没想到师傅地画卷还能骗人。 温章彦虽然风流,也很喜欢看美人,但他还是很有分寸,那是他的师祖,他该尊敬。 这些小动作,温章彦都看在眼里,眼底闪过不解,他没有说出口。 对于依靠和依赖,他更加倾向于,自身强大。 招呼两人坐下,和他们讲关于历练地事宜,他们已经稳步入筑基,到了该下山历练。 “我们宗门只秉持处恶,并不分种族,宗门弟子一定要团结。” “你们记住,你们身后有宗门,有师傅。” 成礼连忙拉起二人,眼中散去严厉,眼中闪过担忧,就算知道这两个徒弟天赋异禀,他还是担心。 他从自己得宝库里,拿出很多东西给他们,生怕他们受伤,二人虽无奈,但也收下师傅地好意。 齐凡意身子一僵,温章彦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看他地模样。 成礼回首笑着看他,齐凡意一下喉咙堵住,说不出话。 齐凡意想,自己是不是太在意师祖了,明明师傅对他很好,要是问师祖,师傅会不会伤心。 成礼一脸懵,温章彦当然知道他想要问什么,他正好也想知道。 他脸上闪过担忧,温章彦眼眸微转:“可能是,要离开师傅,不舍得了。” 看他还没有走,温章彦可不是他,眼睛亮晶晶,带着崇拜:“师傅,师祖真那么厉害吗?你有见过师祖吗?” “见过啊。”成礼不好意思地笑,他想到那张供奉地画卷,又想到宿白真容,“你们师祖,不喜欢别人去拿他容貌谈论,才拿了这张画卷给我。” 他没有直接说出口,而是继续崇拜到。 成礼没有多想,看自家徒弟对师祖感兴趣,自己也很高兴,大家都相亲相爱,才是成礼想看到的“当然,有一个咒法,便是传导信息给师祖。” 温章彦遮掩下欣喜,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要不是那个家伙,他还不知道,原来能联系师祖。 温章彦漂亮地狐狸眼笑得更加开心,看徒弟开心,成礼心里也很欣慰,真是个好学地好孩子。 躲在屋里,掉小珍珠,委屈地缩在角落。 “不了。”他摇摇头,如玉的指尖摩挲着镜面,这是他的爱人,他怎能不心疼。 他嘴角微扬,手轻轻一挥,一道温润如玉地声音传来,话里间带着小心。 眸光微转,宿白消失在原地。 他安静地等着温章彦,温章彦猛然张开眼,水帘遮挡着他的视线。 青年眼中毫无波澜,温章彦记忆力好,这人就是齐凡意画卷上的人。 明明看着纤弱得手,轻而易举地拉起他,那强有力的拉扯感,这是个强者。 他嘴上叫着师祖,可心里已经想着怎么打败他。 “师祖,您是看到我的传音吗?”漂亮的狐狸眼微微上挑,向前走几步,默默拉紧两人距离。 对上那双眼睛,那双眸子在看人的时候,好似对方是他珍视的宝物。 这位师祖,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宿白根本招架不住温章彦的攻势,低垂着眼眸,眼底快速闪过无奈,抬头间,眼中带着无措:“嗯。” “看你在修炼,就没有打扰……”他不太会讲话,语气顿了一下,抿,“你,很不错 少年猛地失落下来“师祖,你不用勉强,我知道自己还不够,我的剑法还不够。” “你已经,很不错了,我帮你看看吧。” 好看的狐狸眼里闪过精光,正好和他的意,他面上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真的吗?” 宿白亲自演练一番,拿起地上的棍子,利落的挥舞,动作轻松而有力,明明只是简单的基础招式,温章彦从一开始认真看动作。 风都格外偏爱他,温章彦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跳的太快。 他发现了,就一定不会放开。 “师祖,你好厉害,本来不懂的地方,好像都有些通了。”他笑靥如花,宿白一时招架不住。 温章彦是个漂亮的孩子,人都会下意识偏爱,好看的孩子,宿白也不例外。 在况况而谈地温章彦,突然停住,落寞下来“师祖。” 这孩子,性情变化真快。 倔犟地转过身,不想要他看到自己狼狈地模样,冷漠的青年,肉眼可见的变得慌张。 温章彦哭得很好看,大颗大颗地眼泪往下掉,齐凡意哭得可怜,温章彦就是可怜又漂亮。 殷红的薄唇微微颤抖,声音哽咽,还要坚持说完。 他想要安慰温章彦,可奈何这家伙真的很大个,自己抱不住,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躲在上游,也算去看了。 他缩着自己的身体,硬要往宿白身上凑,宿白象征性地拍拍他的背。 温章彦一愣,连哭都忘记了,稍稍思考,立马委屈道:“对不起,师祖,我没有父母,我……” 神色无措,说话都结巴:“对不起……,我,我,你别难过,是师祖的错。” 狐狸眼里满是狡猾,和成功地喜悦。 对着温章彦再三保证,温章彦发消息,自己一定会回,才在温章彦纠缠下脱身回去。 历练当天,齐凡意地精神不是很好,反之温章彦精神气很足,还有点足过头。 带头的徐师兄没有说什么,看到人齐了,才准备动身。 宿白瞧瞧混入其中,坐在不远处看着两人。 小黑没有实体,就在船上到处飘。 那边传来吵闹声。 少年也不甘示弱,怼她:“你这个家伙,能来我怎么不能来,你也没多厉害。” 少女气红了脸,生气的指着郭鑫:“你,咱们半斤八两,谁拖后腿,还说不定。” 少年脸一下就黑了,少女更加得意。 “有本事打一场,上次输给你,这次就说不定,别等会哭鼻子。”徐怡澄可不怕他,漂亮的眸中满是战意。 说着,挥动着硕大的流星锤,沉重的流星锤在空中发出‘呼呼’地响声。 温章彦和齐凡意默契转头,这两个都是缠人的很,宿白对着两人蛮感兴趣。 两人低着头,乖乖听着挨骂,两人视线对视,厌恶地转过头。 不知道是有缘,还是孽缘。 大船出现在他们身后,大家目光一起看向那边,郭鑫和徐怡澄默契地拿出符,一个拿,一个扔。 青云宗地弟子,都装看不见,自己做自己的,徐师兄也默默转身。 郭鑫很少认同她,点点头“这家伙,真是欠炸,炸下船,最好。” “我做事,一点都不阴险,是你心思狭隘,我一直都是明着偷袭。”郭鑫因为她夸自己,嘴角忍不住翘起,嘴硬地很,还很自豪的挺直胸脯。 她的师姐们,拉着徐怡澄就要走,郭鑫那边也还想要输出,大手捂住他的嘴,三两个架起他。 温章彦半眯着眼,对着身边地齐凡意八卦道:“你看她们那默契的样子,肯定不对劲。” “我猜的。”他摇晃着红扇,眼中带着神秘,望向还想要吵架地两人,轻笑出声,“毕竟两人,可不是同门弟子。” 漂亮地眼眸微转,意味深长道:“你忘记了,郭鑫师傅和徐怡澄师傅不对付啊,山峰都离得老远。”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什么? 宿白掩盖住眼底地惊讶,他还是懂得不够多,还得多多学习。 “你这样也蛮好的。”他拍拍齐凡意地肩膀,弄得齐凡意一脸懵逼。 想到这里,他高兴地哼起小歌,跑去给宿白发消息。 齐凡意眉头微蹙,看他那高兴的模样,心里就极其不高兴,不知道为什么,齐凡意很想打他。 其他弟子看他先回去,想着时间也不早,有部分弟子,也跟着回去。 也跟着起身,去找齐凡意。 齐凡意屋里,回到屋里,他就又拿出画卷,手指想碰,又不敢碰。 清冷好听地声音,带着笑意,齐凡意惊喜地回头。 声音刚刚出来,眼泪唰唰往下掉,觉得丢人,拿手背用力擦眼泪,眼尾都红红的,好不可怜。 明明脸上还是冷漠,齐凡意就是能从里面听出关心,他扑进他怀里,大个子死劲缩着身体。 心软的青年,揉揉齐凡意的头,发丝硬硬的,并不扎手。 “师祖,我是个坏孩子,师傅对我很好,可我就是想要师祖陪我,我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宿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眸闪过宠溺,在面对他的时候,眼中又是恰到好处的从容。 他很心疼这个孩子,心中地天平向他平移过来,自己是不是太不关心他,才会导致这个孩子,这么伤心。 齐凡意乖巧点头,记下法术,宿白没有准备呆太久,起身告别“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好不好。” 夜晚,齐凡意一个人坐在船头吹着风,自己这样真是太奇怪了。 他从小没有人教过,他不懂这些情感,怎么处理。 忽然,船那边传来声音,齐凡意竖起耳朵,警惕地看向四周,找个地方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