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当事人之一,凌骆不是没有注意到小春看他的眼神。 她每次看到他,都眼神羞怯和他打招呼,可每当他要说什么的时候,她又捂着脸跑开。 同行的其他伙伴明显也注意到了,见凌骆总是对着寨子里一个小姑娘的背影出神,他们纷纷调侃。 “别胡说,凌兄向来稳重,喜欢的姑娘应该得是上京的大家闺秀才对。” 凌骆咳嗽一声,神情严肃,打断他们的话。 “况且这寨子透着诡异,他们是妖是人,还未可知。”凌骆神情复杂,握紧手中的剑。 没人注意到,走在前面的凌骆抿了抿唇,耳朵不自然地泛了点红。 自从时瑶和祁朗行确定了心意,祁朗行就越来越过分了。 时瑶脸被他蹭的很痒,别过脸去,却又很快被男人一脸幽怨的转过来。 祁朗行一个一个算着,“那帮乳臭未干的捉妖师,二蛋,现在又多了一个小春。” “你说,我可不可怜,”他咬了下她的耳垂。 祁朗行用脸蹭着她的狐狸耳朵,还是不满,“你也摸摸我的头。” 吃醋嫉妒的男人这才慢慢被时瑶顺平了毛,温顺下来,抱着她,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两人就躺在床上,互相抱着,时瑶会把狐狸尾巴露出来,给祁朗行挠痒痒,让他哈哈笑个不停。 最后她会被祁朗行抓着尾巴根,好好教训一番。 长夜漫漫,他们依偎着,轻声耳语,讲着以前发生过的有意思的事情。 …… 然而寨子在此时,也终于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就连旁边的祁朗行也昏睡过去了。 时瑶皱眉,使劲晃着祁朗行的胳膊,没有反应。 说话的人是胡二蛋的二叔。 有的甚至直接变回了狐狸,大摇大摆出现在她面前。 听完胡二叔的话,时瑶才明白了,原来他们这几天吃的的饭菜里,都下了东西,只是剂量少,才没有被发现。 现在除了寨子里的人,以及时瑶,其他人吃完饭,都昏过去了。 小春把她扶到床上,见时瑶还想挣扎,她叹了口气,安慰道:“你别担心,我们不会吃掉他们的。” 小春:“……就,就吸两口精气。” “我们知道那个叫祁朗行的是你情郎,我们不动他,给你留着。” 小春:“我们真的不吃人,等吸一部分精气后,他们会被我们消除掉记忆,送出这座山,一切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我们胡家寨又躲人族,又躲狼族,已经是很不容易,只要那些捉妖师一点精气,真的不算过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们不要关着我,我是要和他们一起离开的。”